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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物随着距离变得模糊,与远天交汇在一起,相比于灯火辉煌的富人区,在忙碌了一天以后的隔壁,只有几处零星的灯光。
回看去,一袭深黑色礼裙的黄萦歌越与夜幕融合到一起,只有露出空气中的奶肌,还有看着他时永远有光的明眸。
“妈妈看到了什么?”他问道。
黄萦歌带着些许询问的眼光望向他。
“看到我们家了吗?”
“没有啊……”他们的房子又不在这一片区域。
“妈妈,有你在秀秀身边,四海为家。”程佳秀进一步搂紧妈妈的纤腰,两人额头相抵,连对方喷薄而出的鼻息也能轻易捕捉到,四周逐渐降低的气温似乎对此处不产生作用,中心处的两人都明显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燃烧。
“秀秀,吻妈妈。”
…………
回程的路上,双方都在克制自己的欲火,车子由黄萦歌来驾驶,科迈罗飞驰在不算通畅的公路上。
等到熄火,她连钥匙也不拔出来就直接挂到宝贝儿子身上,贪婪嗅探他脖间的气息。
抱着黄萦歌,除了视线受阻,因为裙摆有些长,他几次差点踩上去,终于还是稳稳抱上了二楼。
坐在餐桌前,原本是想让妈妈坐主座位上对着蛋糕许愿吹蜡烛的。
“不用了,就这样吧。”横坐在程佳秀大腿上,一只玉臂还勾着后者的脖子,她象征性的随便许了个愿,接着吹灭蜡烛,“秀秀,妈妈不想自己动手拿蛋糕。”
程佳秀以为她是真的不想动手,于是便一手扶着她防止滑落,另一手很快切了一片蛋糕,用叉子送至她樱唇边,“啊~”
黄萦歌看了看他,又看看蛋糕,摇了摇头,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程佳秀会意,先将蛋糕在口中咀嚼几下,然后四目相对把口中的蛋糕运送到妈妈的嘴里。
“妈,你脸红了。”这种本该是情侣间增进感情的互动方式,明明是黄萦歌主动提出来的,可是真到变成真实生情况的时候,她反而有些害羞了,哪怕明明更过分的很多身体接触包括性爱都是自己教给儿子的。
看到妈妈的反应,程佳秀的内心是激动而兴奋并且性奋的,平日里对待任何事总是云淡风轻的妈妈给身边人压力的同时无形中也对他产生了压力,程佳秀自认为很多事已经做得足够出色,而妈妈也从来不吝夸奖,但他又难以做到最出色,因此避免不了自我精神内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自己和解的呢,大概便是那个突破彼此关系的晚上。
“秀秀在想什么呢?”她动了动身体,让自己能更好窝在秀秀的怀中,见到对方怔怔出神忍不住打断他的神游。
程佳秀舌尖舔掉她唇边的奶油,空出来的手也没闲着,叉了一颗樱桃给她。
“在想,妈妈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同样是切了一小块蛋糕送到嘴里,不过这次他将多余的食物都吞下肚只留了一个坚硬的小物件在嘴里,再用口水清洗过先用舌头推到旁边,“妈,我给你变个魔术,你把手伸出来。”
黄萦歌右手掌心向上伸出,后者摇头,“左手,掌心向下。”
左手中指被含住,一个圆环状器物逐渐从指尖被秀秀的舌头往后推,最终套牢在指关节后方。
黄萦歌把手放在灯光下端详,戒指和手指粗细还蛮合适,偏头说道,“大了。”
“啊?”程佳秀看着蛮合适的,不过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接话,“要不明天再去挑一个?”
“我说,你长大了。”
黄萦歌起身蹬掉高跟鞋,再把室内灯熄灭,整个客厅顿时陷入黑暗中,只有走廊上的亮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她迈着猫步寻找尽可能让他足以看清的位置,“秀秀,没有看过妈妈跳舞吧?”
“没。”感谢上天赐给了他一副好脑瓜,能让他在不过度用眼的情况下学习也能跟上不至于近视,程佳秀很快适应了黑暗中视物的环境,据说,人的感官在某一个被切断后其他感官系数则会成倍提升。
只见一具身段婀娜的酮体停留在窗边,把手机放在窗台上,很快一段优雅轻快的旋律从扬声器流淌而出,黄萦歌张开双手,像一只黑夜中起舞的蝴蝶,深黑色礼裙没有光源的衬托在黑暗里形同虚设,如果不是清楚知道妈妈身上除了鞋子此刻依然穿戴完整,程佳秀都会怀疑正在跳舞的女性是不是全身赤裸。
黄萦歌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柔软的腰肢,时而做出一些高难度动作,又每每悄无声息来到程佳秀跟前,像条美女蛇一般头颅绕过他的面颊在他耳边故意作出喘息的动静。
秀秀正准备捉住她来点教训,却忽然看到妈妈好像要摔倒的样子,无暇顾及其他赶忙伸手去接住她的腰肢。
没想到黄萦歌一个侧身从他的臂弯中溜了出去,只留下一阵香风,如此反复几次戏耍,程佳秀火气都要冒出来了。
也许是她也察觉了秀秀的变化,在下一次贴近对方之前,娇躯轻抖,礼裙就这么顺其自然从香肩滑落至地上,现在,她看上去近乎赤裸了。
可能是太过于专注,正当要走向秀秀的时候,黄萦歌竟然忽略了脱下的礼裙,足尖踩在上面一个趔趄直直朝秀秀扑过去。
这动作实在太过于自然了,以至于程佳秀一时间无法分辨她是无意而为还是故伎重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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