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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带我一起去嘛!”满枝撒着娇。
“不是说好了嘛,你们都留在维也纳,我一个人快去快回……现在卢西亚怀孕了,法蒂玛也准备受孕,你留下来帮我照顾她们。乖!”
满枝不高兴了,嘟起小嘴,“哥,过阵子就是我16岁的生日了……”
“我当然记着,你的生日礼物都准备好了。”赵淳的衣袖里钻出一个蛇头,张口吐出一把奇怪的剑,“你不是嫌弃你的斧子不够好看、不能破甲嘛,你看看这把剑。”
“这是什么剑?这么奇怪,没有刃?”
这是把长约九十公分的单手剑,剑体由淡蓝色的合金构成,一指宽的圆柱体剑身,没有剑刃,前端尖锐且开了三条凹槽。
银色的剑柄,独特的半球型护手被做成了几条缠绕在一起的枝条,其中还点缀着几朵红色的石榴花,异常精美犹如艺术品。
“真漂亮,它只能刺吧?”
“嗯,我叫它刺剑,灵感来自于迅捷剑,很适合你现在的身法,刺穿普通锁甲轻而易举。”其实这把剑就是把西班牙刺剑和三棱军刺的特点结合在了一起。
“我很喜欢,有名字吗?”满枝在空中乱点着刺剑,形成一朵朵美丽的剑花。
“护手我加上了你最喜欢的石榴花,要不就叫石榴?”
“不好听,不好听……石榴有辟邪趋吉之意,要不叫辟邪?”
“辟邪剑?”赵淳胯下微寒,“你喜欢就行。”
满枝玩了会儿辟邪剑想起正事,小脸一板,“哥,你不要岔开话题。我马上就十六岁了,你答应我的!”
赵淳有点无奈,“满枝,你可想好了,也许以后会有很多人背后说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如果这样,那我就走,一个人去流浪。”满枝哽咽地说道,作势就要下马。
赵淳赶紧搂住了她小巧的身子,“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这样,今年春节我们就办婚礼,结完婚我再去黑森林。”
满枝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赵淳才现她在逗自己。
兄妹两人打闹了一阵子,满枝幸福地靠着赵淳,“哥,我想过了,我不想嫁给你了。”
“怎么了?”这下轮到赵淳紧张了。
“就像你说的,被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再说,你已经有了娜仁、法蒂玛,以后还会有其他妻子……我的意思是你的妻子会有很多,但妹妹永远只有我一个,我要保留住这个独一无二的身份。”
说完,踮起身吻了吻赵淳,“我就当你的情人,你的妹妹,好不好?”
赵淳被这个精灵一样的女人感动了,低头想回吻满枝。后者嘻嘻一笑,灵活地一扭身就下了马背。
“到了,到了……歌利亚,你又来的这么早啊!”
赵淳抬头一看,原来已经来到了法庭附近,门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挥着扫把正在扫雪,正是永远穿着重甲的歌利亚。
赵淳下了马打算进门,耳听得满枝说道:“歌利亚大冷天你就穿了件锁甲,不冷吗?”
赵淳停步向女巨人看去,果然从锁甲的缝隙里可以看出她里面没有任何布料,他不禁想起了当初和歌利亚搏斗时尴尬的一幕。
“不冷,习惯了。”歌利亚抿了抿厚嘴唇憨厚地回答。
“可是应该不舒服吧,雪水都流到你的脖子里了。你的锁甲也要保养下了,这里都生锈了,你没有其他衣服可以换一下?”满枝注意到了几个细节。
歌利亚这下不知如何回答了,看到组长的目光也看了过来,慌了这才说了实话,“我父亲不许我穿其他衣服,说会养成我懒惰的习性,战士只能佩戴钢铁。”
场上一时安静下来,能言会道的满枝也不知说什么了,只觉得这个傻大个可怜的。
“你回去和贝拉陛下说,重案组为了办案方便,必须穿便衣……满枝你带歌利亚回去,找娜仁给她做几件衣服,我记得刚到了一批蛛丝粗布。”
歌利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觉心头一股热流,眼睛涩。还好满枝兴高采烈地把她拉走了,避免了歌利亚的窘态。
“也是个可怜人。”赵淳摇了摇头捡起扫把继续扫雪。
没扫两下,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蕾拉。
毕竟是草原儿女,骑术可以的,没等马停,蕾拉一个跨步就下了马,来到赵淳面前压低声急报:“老板,红房子里出现了恶魔,快跟我去看下。”
两人急来到红房子,一上三楼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硫磺的臭味。
“幸好,你让碎颅守在这,否则这次麻烦了。”
“其他人呢?”
“我让姑娘们暂时去了后院,下了封口令。”
说话间进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里面一塌糊涂,很多地方都有烧焦的痕迹,一具碎尸乱七八糟被扔在地板上,是这里接客的妓女。
红袍兜帽的碎颅一动不动地在站在那,双手牢牢地抓着一坨肉。
这坨肉是活的,有两只外凸的眼睛和一张大嘴,正在拼命撕咬碎颅,更致命的是这恶心的东西外表燃烧着熊熊烈焰。
但它碰到了碎颅就像碰到了天敌,不管是撕咬还是火焰都不能伤他半分,仅仅是把碎颅的两只衣袖烧没了。
“这是什么东西?”赵淳皱着眉头问蕾拉。
“我也不清楚,第一次看到,如果不是碎颅赶到,红房子都要烧没了。”蕾拉很是生气,她可是才当上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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