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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4页）

她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看来是真的去公干了，只有这样，这一周对她而言就像是去旅游一般，才能让她稍微松一口气。

而我的计划，自然要提上了日程了。

我有内应。

张怡。

******

隔天，张怡就给我了一段录音。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张怡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嘴里含着什么，正当我想入非非，就听见了打火机的掀盖声。

原来在点烟。

这个时候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了。

却是：

“给我一根。”

什么？

母亲也抽烟的吗？

我从来没见过她抽过，甚至见过好几次别人递烟她摇头说不抽的。

然后许久没声，似乎两人在专心吞云吐雾。

好半晌。

“你干什么……”

母亲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给我摸一下嘛……”

张怡声音骚贱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没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亲出一声低吟。

张怡显然得逞了。

“操，又大又圆，怎么长的？羡慕死我了。”

录音中，母亲就时不时出一声低吟，没再说话。

显然张怡并不仅仅是摸一下。

好一会：

“喂……”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居然已经糯了起来。

“你裤裆湿了。”

“啊——”

一声低呼。

母亲的责骂声：

“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谁知道你这么敏感，摸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着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你不会是拉拉吧。”

“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弄尿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个取笑我。”

这话，我听得心里异常复杂。

我才见识了母亲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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