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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蒸气弥漫,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浇淋着温热的水,母亲仰着脸跪在瓷砖地板上,眉头皱出“川”字,底下双目紧闭,但修长的睫毛颤动着,因为粘着眼皮上的精液。
高潮时,我不由自主地抓着她的头颅往胯下按,想像阴道深处射精一样射在她口腔里,结果那龟头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喉管里,她作呕推了我一下,挣脱了,我的鸡巴从她口腔甩了出来,然后射了她一脸。
梅开二度,射的精液分量其实不多,但两缕恰巧射在了她眼睛上。
她双手四周摸了摸,找东西试图擦拭,但最终只能羞耻地张开挂着精液和唾液的嘴巴求助:
“儿子,毛巾。”
我连忙捡起她身后的毛巾,在花洒下温热,再拧干,递给她。
她仔细地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来。
她低着头,低声说:
“好了,出去吧。”
******
我出来时还帮母亲把浴室的门关了。
傻傻的。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床上,人像醉酒一般,脑子还因为刚刚生的事晕乎乎的。
站着被母亲抱着大腿主动前后摇摆着头颅口交时,感受着龟头擦着舌苔和上颚朝着母亲的嗓子眼捅进去抽出来,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那还是一根刚刚从她阴道里拔出来,沾着淫水精液的鸡巴。
虽然射的精不多,但高潮的感觉比刚刚操逼内射时要来得更加猛烈。
但很快我又觉得难受起来。
母亲舔吸这根肮脏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无疑问这是别人的【功劳】。
对于恋母者来说,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做爱,被母亲口交,我本应感到幸福开心的,但现在,幸福被玷污了,只有肉体欲望上的愉悦。
心,静下来后,愈感到空虚。
我犹记得,第一次与母亲生关系,高潮时,那快感是如此澎湃、如此激烈。
时间的流被大脑放缓了,那射精的过程也延长了,我感觉自己像是将前所未有的大量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通过输精管送到马眼,射进母亲的阴道里。
这一次我射的当然也很爽,但心境已经大不相同。
那时候,母亲除了过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亲,也就多了个地中海。
但现在……
我无法接受公交车、公厕这种词语出现在母亲身上。
而且,我与母亲之间的乱伦,展得太快了。
快到没有多少伦理的挣扎,母亲轻而易举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势操了……
其实我对此早有预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洗澡就不关紧门了,虚掩着。
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亲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这个儿子闯进去侵犯的准备。
而刚刚所谓的口交,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
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
我看过不了几天,和母亲肛交也不是什么问题了。
这未来毫无希冀。
……
不……
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刚刚因为玷污妈妈而产生的禁忌快感,荡然无存,内心在拷问内心:
你要一个妈妈还是要一个妓女?
在这场乱伦的戏里,我的角色不是儿子,她的角色也不是母亲。
这不是乱伦。
我是嫖客,她是妓女。
我和母亲办公室的那个死胖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地中海允许他每月操母亲一次,他就操了,母亲就让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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