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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了口气,口中带有体温的气息碰上外界的空气,化作了凝滞在空中的白雾。
五日前,我们正式踏上了前往冀州的路途。
也因为这个决定,我不得不五体投地地向两个队友请求几分理解,尤其是已在建宁被困了三个月的颜君泠。
不过,虽然俩人都无情地嘲弄我见色忘友,却也都明白这与之前的青州战役不同,是确切能够对我们自个儿位面任务有所帮助的一桩事务,所以也都对此表示了赞同。
临行那晚的谈话最后的结果让我十分纠结。
薛槿乔虽然最终只是表现了对我与梁清漓的羡慕,但她没有说出来的意思,哪怕是我这种情感上称不得多么敏锐的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
自家媳妇这种察言观色远比我在行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然而回房之后,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对我有些不满,但说出来的却不是“三心两意的负心汉”这样的谴责,而是叹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品质之所以值得向往的原因,奴家算是见识到了。无论是奴家这种风尘女子,还是薛小姐这样的望族千金,都抵挡不住啊!”
在我还没来得及辩解几句之前,她伸出手指堵住了我的嘴巴:“好啦,夫君,奴家只是在耍性子而已,你别太着急了。等这一切都完毕后,咱们找个时间与薛小姐将话说开了吧。虽然难堪,但奴家觉得,这才是最应该做的。”
我头疼地说道:“是的……由你来拿捏主意吧。”
既然改变了行程不去建宁而是要去冀州,梁清漓便十分坚决地表示要与我同行。
考虑到我们很可能需要再次用上她的花间派弟子身份,我便答应了。
只是可怜远在青州苦巴巴地等待我们归去的小玉,恐怕是要再等上几个月才能见到家人了。
除了我们几人和薛家派来的随从之外,薛槿乔的师姐卓文雁,被秦宓从左统领那里要来的我的好兄弟唐禹仁,也与我们一起同行。
按照左统领的说法便是:“既然道之回来了,那你便跟薛大小姐去冀州捣鼓吧。反正留你在京里你也只会对这种应付文书和官员的工作不满。看看,道之除了前线的情报能力稍逊你一筹之外,这些其他的方面可是比你好用多了。”
如今已是十一月后半,我们的任务时限已经过了一半了,便是我也不得不将越来越多的心思放在寻找承载物这件事上。
建宁和青莲圣城自然是传承之物最可能隐藏的存储之地,但这段时日来,除了个别宁王军严密防备的禁地之外,颜君泠已将建宁里里外外都探测了个遍。
越者赐予我们的指引能够在方圆一里内探测出牝牡玄功与莲开百籽传承的承载物,但她却在建宁一无所获。
既然这份承载物并不在建宁,那么按照我们的推论,另外一个可能性最高的所在地便是太屋山下的青莲圣城了。
可惜,自从去年的太屋山之战之后,朝廷至今都没能在茫茫千里的东南山脉里找到打通这个地底洞窟的入口。
就算我们有一个方圆一里的“探测器”,也无法在这么广泛的区域里找到入口,因为承载物必然处于地表之下,指引无法察觉的洞窟深处里。
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能够提供这份消息的叛军高层,而我们最可能接触到能够,并且愿意提供这份情报的人,便是花间派的长老。
谭箐与颜君泠之所以容忍我这么分心于大燕的战事,实在也是因为她们也没有除了利用我已经打下的关系网之外,更好的方法。
而李天麟的谋划,真的就只是劝降么?
虽然秦宓的说法并没有什么问题,结合了建宁传来的最新情报倒也合理合情,但根据我所了解的有关李天麟的见闻,以这个几近是天下第一高手的格局和地位,所图谋的东西应该不止于此才对。
“在想什么呢?”谭箐搓了搓手,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在考虑任务的事和冀州一行的后续展。你倒是跟卓文雁挺合得来的。”我将视线投向营地另一边与唐禹仁聊天的卓文雁。
这位户部尚书之女性格风风火火的,心直口快,一路上虽然经常跟我和唐禹仁会打起嘴仗来,但不拘小节的作风和态度让她很快便融入了这个成分各异的小车队。
便是性子温婉,与她南辕北辙的梁清漓也能与她有说有笑的,倒是显示出了几分卓家长女的魅力与风范。
谭箐笑道:“若是能适应她那自恋的说话方式,她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人的。再说了,跟美女打交道,总是更令人心情愉快嘛。”
“这我倒不否认。”
“咱们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谭箐理了理我们身前的火坑,让那橙红色的火焰跳跃了几下。
“咱们的目标是新年前找到太屋山下那地底洞窟的入口。这样如果里面还是找不到异界传承的承载物的话,至少还有一个半月去全大燕碰运气。”
谭箐啧声道:“可惜我境界太浅了,无法施展那些五级魔法。不然的话,至少能用用『占卜术』来碰碰运气。”
谭箐是纯正的元素法师,在我们为大燕位面做准备之前,钟爱暴力轰炸类的法术,也对此有着堪称豪横的天赋。
特训一番之后,虽然技能包均匀了不少,但术业有专攻,她作为一个还在努力拓展自己的学识与能力,尚未完全达到中级法师这个境界的初级魔法师,在精熟的法术之外,只有有限的涉猎。
占卜术是任意一个中级法师都能施展的实用法术,一直到传奇境界都有着十分强劲的效用。
可惜,哪怕谭箐境界到了,在一个玛纳稀薄,星象、体系、法则完全不一样的位面里,占卜的作用恐怕也不会精准到哪里去,只能作为碰运气性质的辅助手段。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个他我的因果执念是什么呢?”我突然想起这点,好奇地问道。
谭箐吐了吐舌头,难得地有些神色不自然:“咳咳……不是什么特别光鲜的事儿。说起来,我跟卓文雁不小心提起这事时,现她似乎也有相似的烦恼,这可能也是我跟她谈得来的部分原因吧。”
“你这语焉不详的,我猜都无从猜测啊。”我有些纳闷地说道。
谭箐闪烁其辞地说道:“这次需要处理的因果跟我的他我婚恋情况有关,其实我去到濮阳跟你会面那阵,就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
“婚恋?”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他我才十七八岁的样子,比小玉也就大那么一点儿,难道已经有对象了?嗯,封建社会,倒也不足为奇……”
我的同伴可爱地皱了粥鼻子道:“简单来说,我的他我叫乔小小,是个普通小贩家的女儿,也因此早早地就匹配了对象。若不是内战开打,在我们降临之前就嫁出门了。靠,你能想象吗?降临之后突然多了个老公?太惊悚了!”
我摸了摸下巴道:“他我的不确定性确实难搞。然后呢?乔小小身上的因果又是什么?你是如何搞定家人出来行走江湖的?”
谭箐脸色怪异地说道:“乔小小这人啊,怎么说呢,非常有冒险精神……我算是明白你之前在西联位面时面对化解因果的那种无奈了。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未婚夫,甚至不是针对那个人,而是自己必须被嫁出去这件事。偏偏她又是个身无长物的普通小女子,无法反抗父母之命和这份媒约。”
我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等等,别告诉我,乔小小的执念就是从这份困境脱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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