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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妍默念了几句后,神色复杂地说道:“这计划……可行。不过,这一切取决于掌门自己的意愿。她……我可不知道自己能否说服她,还要看你们自己准备的筹码够不够重。”
薛槿乔这时也开口道:“林前辈,我虽然从未与您正面打过交道,但也神往已久。因此我也知道,您既不是炉鼎派,也不是双修派,而是纯粹的为了壮大门派,争取花间派在大燕中的地位的人。当下花间派虽与宁王府有了龃龉,但仍然是一损俱损的同盟。宁王军倒了的话,哪怕有我师叔为你们撑腰,贵派的弟子处境也不会太好。便是如此,您也真的愿意与我们合作么?”
林夏妍微微垂,白皙的脸庞闪过几分挣扎与痛苦。哪怕被困在讲武堂下的囚牢时,我也未曾见到她露出此刻的脆弱。
“祖师当初成立花间派,其实并没有如今这么宏大的理念,仅仅是为了研习武学,完善牝牡玄功与云雨花露诀而已。是后来的代代师祖们忍不住接纳那些没有其他选择的女子,逐渐改变了门派,成为了如今的模样。但与青莲门变成青莲教那样的转变不同,我从未认为师门的改变是错的。我的师父奔波一生,便是为了救助世间那些没有活路,没有去处的女子,而她是我这一生最敬重的女子。”
当花间派长老再次抬头时,她的语气却没有半分动摇,神情沉重而坚决:“无论是世人的不解与唾弃,还是朝廷、武林的忌惮和阻扰,也无法遏制她的慈悲与善行。那些同意与宁王军合作的姐妹们也许已经忘记了她的教诲,或者不愿记起,因此她们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掌门是继承了师父的遗愿的女子,也是此前我所认同的唯一掌门人,但……她也错了。”
“这一切不只是掌门一个人的心血,而是百年来帮助无数女子找到继续前行的勇气,庇护她们的圣地。如果花间派会因此被摧毁,那也是它该承受的惩罚。但我们不会就此散去,也不会就此消亡,因为只要有需要扶助的,有被世道不公而摧残的弱女子,那就有我们的传承和价值。百年前如此,百年后,依旧会如此。所以,我决不允许它被如此玷污!”
听了这番话,我们无法不动容。
薛槿乔、唐禹仁、与樊胜均是同时举起了茶杯。
薛槿乔严肃地说道:“世人皆言花间派里多的是倒行逆施,伤风败俗的妖女。然而师叔却告诉我,这是个英豪辈出的门派,槿乔此前一直未能得解。如今听到林前辈的这份觉悟和决心,我才知道,师叔说得没错,花间派有林前辈这般人物,便不会失了脊梁。”
我们齐齐地为她敬了一杯。林夏妍也只是平静地将身前的茶汤一口饮尽,说道:“只望浪里挑花不会忘记了他的承诺。”
下一天,我们终于出城了,目的地是建宁以南,处于顺安界内的一个城镇,怀化。
这个地方对我和唐禹仁来说并不算陌生,当初我随着薛槿乔扫荡了青莲圣城之后,留下来多呆了一个多月,帮助朝廷管理其中的俘虏与解救被抓来的苦工。
而怀化作为离太屋山最近的大城,便是我们偶尔需要去出差的地方。
当初从太屋山下的地底洞窟逃出来之后,我们便是在林中邂逅了怀化门派风影楼的大师姐,如今已失踪快两年了的刘紫荧。
同时,怀化城外也是我、唐禹仁、与秦喜大战闻香散人,最后险而又险地将他击杀的地方。
如今我们再次回来时,它已跟建宁一样,成为了宁王军后方的要地。
宁王军对此地如此看重,不仅是因为宁王府在这里深耕已久,足够稳定,还因为怀化与太屋山脉够近,区区百里的距离让脚力够足的人马能在一天内从怀化抵达太屋山下的青莲圣城。
几天后,在大年三十的前夕,我们见到了怀化依稀眼熟的城墙。
这份景色带动的记忆令我腹部的痛楚莫名地尖锐了几分,仿佛转头便能看见闻香散人那皮笑肉不笑的面容与森冷的双眼。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唐禹仁,现他也同时将视线投来。我咧嘴笑道:“是不是想起了咱们在这里的辉煌战绩?”
唐禹仁轻声道:“惨烈的过往。向东南方向再走小半个时辰,便能见到我那只手臂和闻香散人埋葬的地方了。”
我皱了皱鼻子道:“祸福相依的一个地方啊。希望这次来,轮到我们走运了。可惜飞龙寺的众僧早在宁王起兵后就避难去了,不然还能去与圆海住持和宗兴师傅叙叙旧。”
梁清漓好奇地看了看四周道:“当初夫君与唐大哥便是在此……被闻香散人袭击的吗?”
我苦笑道:“没错,好歹也是个纵横江湖二十多年的高手,在被明坚道人打败前几乎摸到了一流水准地板,伤好了之后竟然还是选择跟我们来阴的。那狗东西,先是下毒,然后吊在我们背后跟了十几里路,最后等毒彻底起效了才现身准备下杀手。若不是我们三个不是普通人,肯定会被他一网打尽。饶是如此,也是伤的伤,残的残。”
眼见媳妇儿抿起嘴唇,清澈的眸中泛起忧伤的色彩来,我连忙打岔道:“前辈,凌前辈难道就藏身于怀化内?这可是灯下黑啊,宁王军在这里的统治稳的不得了,仅次建宁。”
林夏妍瞟了我一眼道:“不错。师父在世时,与此间修行的无月师太引为知己,相见恨晚。掌门与我闯荡江湖时,也曾与南塘庵的法师们相谈甚欢。”
薛槿乔惊讶地问道:“南塘庵?我听闻过她们的名号。三十年前,无月师太乃是堂堂的一流高手,得了紫光寺的授职。只是她圆寂后庵里后继无人,如今名声不显了。”
林夏妍哼声道:“不错,不过虽然武功没有再出一个无月师太那样的大师,但在此修持的法师们仍然坚持着行善积德,哪怕是宁王起兵后都坚持如此,不像飞龙寺的那群大和尚见着不对便脚底抹油跑了。”
作为在飞龙寺挂了几个月单,修了一阵禅的半个飞龙寺居士,我听了这话也只得讪讪地笑了。
林夏妍倒是没有在意,继续道:“掌门与我在南塘庵与比丘尼们谈经论道时,用的并不是花间派弟子的身份,因此除了我们俩人之外,无人知晓掌门与如今的住持,静和师太关系莫逆,而静和师太向来行事低调,专心经营南塘庵的一亩三分地。掌门曾对我说,除了师门内的姐妹,世上只有寥寥几人让她能够完全地信任,静和师太便是其中之一。眼下情形微妙,她不可能就此离开顺安抛弃此地的花间派弟子,因此她必定仍然在顺安境内某处关注着宁王府的动向。没有比南塘庵更合适的场合让她静观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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