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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它的犬身散成千丝万缕的黑发,飞快地退回到了枯井内。
隋怜缓缓呼出一口气,但还没等她把骨罐带回房内,就听前院的方向传来了呼唤声:
“隋小主,陛下召您去御花园近身伺候,您快收拾一下,赶紧随老奴上路吧!”
老太监的声音苍老阴柔,尾音偏又拖得极长。
用这样的声音说着“上路吧”,有种哭丧一样的感觉。
隋怜蹙起了眉,这是要她上什么路?黄泉路吗?
而且不都说妖孽喜欢昼伏夜出吗,怎么君长珏这个妖孽就这么能折腾,白天晚上的都不老实?
怕不是她刚才忽悠黑狗君遭了报应,这下一次侍寝的机会,不会真就来了吧!
隋怜先让桑榆去前院应着,自己进了屋子,先把手里的骨罐放好,然后在梳妆台前坐下。
白天的镜子很正常,怎么看都只是一面寻常的铜镜,隋怜正对着镜子整理鬓发,忽而听见身后传来女子哭泣般的声音:
“嘤嘤,嘤嘤,嘤嘤嘤……”
隋怜拿着梳子的手顿住,她没有回头,眸光扫向了镜子。
镜子里,她身后并无他人,唯有摆放在床头的那些骨罐错觉般轻轻晃动着。
“嘤嘤,嘤嘤,嘤嘤嘤——”
随着罐子晃动得越厉害,那哭声也越来越响,隐隐有黑气从罐口里溢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张哭泣着的女人脸,那双黑里泛着红的流血鬼眼却是瞥向了隋怜。
似乎是察觉到隋怜在透过镜子窥视它,鬼脸蓦然张开血盆大口,吹出阴风阵阵:
“你再努力梳妆也没用的,这只能让你死得好看一些!”
“除非你放我出来,我有办法帮你赢得君长珏的心——”
规则说了要无视骨罐发出的声音,隋怜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听见,在头上又梳了两下,起身出门。
她身后的鬼脸想要跟出去,却在快要触碰到日光时露出畏惧的神色,怨恨地缩回了罐子里。
……
轿子停在了御花园外,隋怜下了轿子,由一名女官引路,带着她去了湖边。
白天的御花园景色很美,就连那一片在隋怜的噩梦里看着无比诡异的湖,此时也平静如画。
“陛下就在水榭内,小主,请吧。”
一座白玉砌成的窄桥横在波光潋滟的湖面上,连着湖心处的水榭。
那水榭的形状很特别,像是一座月牙形的琉璃台,重重红纱顺着榭檐垂下,奢靡如梦。
隋怜微眯着眼,红纱之中隐约有一道人影,似乎正在跳着某种妖异的舞蹈。
这人的动作初看只觉古怪,可只要目光在对方身上稍作停留,哪怕只有短短一瞬,也会立刻被他妖冶至极的舞姿吸引,再也挪不开视线。
“小主,不要让陛下久等了。”
女官再一次出声,隋怜才回过神来。
她低下头不再去看水榭内的人影,专心看着脚下的路,一步步朝水榭走去。
就在她一脚踏上水榭时,忽然一阵香风吹过,数重红纱齐齐掀起。
隋怜下意识地抬起头,看清帐内的情形后,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一下子冲到了脸上,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原来正在跳舞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雍的皇帝,君长珏。
平日里龙袍加身高坐在金銮殿上的男人,此时身上只披了件轻薄的红色纱衣,唯有颈间和脚踝处系着挂满璎珞的鎏金细链,随着他展臂曲腿,璎珞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红纱似有若无地遮挡着他白皙修长的身体,反而为他平添了三分艳色。
他充满原始野性的舞姿让人脸红心跳,却又妖气腾腾带着杀戮之气。
更不知为何,杀戮中仿佛还有着不溶于世俗的神性。
凡人的舞就是再美,也不会像这般迷惑人的神智。
隋怜知道她看见的是妖魔的舞,只是她不明白,这个强大的妖魔为何要舞给她一介凡人看。
一支舞跳完,君长珏才转过身向他唯一的看客,好整以暇地问道:
“隋答应,朕的舞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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