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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点……啊、老师……”
宁容纤白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会往床头撞去,张白危为了不让她的头撞到床头硬板,双手把住了她光洁小巧的肩膀,在她撞上去时,双手使力将她给往下压。
压的同时他又要挺动腰身,将阴茎尽根插进入她的穴。
这样的双重力道让他入得又深又狠,且一直朝着她穴内的某个小点冲撞。
初尝情事的宁容受不住他这样的折腾,在他来回抽插了几十下后就受不了了,摇晃着脑袋哼哭出声:“不、不要了,老、老师……啊!”
张白危被她这一声‘老师’刺激到,他头皮一紧,比之前每次都更要凶猛的狠狠撞了进去,蛋大的龟头捻转过穴内软肉,棍身上攀缠的青筋突突跳动,刺激着小穴中每一根神经。
一股酥麻的痒意跟电流似的,从穴中数不清的神经一股脑蹿遍了全身,宁容大脑突然变得空白,浑身的感官都只被下体的滚烫肉柱给夺走,那肉柱太粗太烫,撞到了那个点上,被酸慰的痒意侵略了身体和理智,她本能反应的一抖,高扬起脖子出一声淫叫:“啊……我、不行了……”
她脚指一缩,小腹跟着抽动,穴内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一咬一咬的,穴内倾流下一大股水液。
她的高潮来得让张白危毫无防备,小穴内传来吸力,吸得他龟头马眼酥酥痒痒的,里面的媚肉比刚才还要疯狂的亲吻上来,紧紧缠绕住他的孽根尽情吮吸,一股麻痒瞬间跳跃上了椎尾,爽得他轻哼出声,没忍住马眼一开,精关失守,浊白的液体尽数喷洒进她体内。
宁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阴道和宫口还处于敏感的极端,忽然感到内腔深处一阵滚烫,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心理刺激得身体一抖,又一股淫液从内腔喷洒,兜头浇在棒身上,激得肉棒在穴内跳了三跳。
“宁宁……”
张白危动情地喊她,撑起身子,缓缓将射过后的肉棒抽出,肉棒与紧致的小穴相连太紧,抽出时出“啵”的一声响,听起来就很暧昧。
穴口被肏得狠了,还不能立马回笼,周边的小肉微微往两边张开,只露出了一个圆黑的小洞。
淫液混着白精,从洞口缓慢流出。
画面淫靡极了,但也有另类泥泞的美感,张白危看着眼神一暗,才射过的巨物又慢慢抬起头来,大有蓄势待的架势。
宁容看见了,被吓了一跳,晃着小脑袋往后缩:“我做不了了……”
他那根太大了,而且很烫,插入的时候小腹地跟着酸麻,仿佛要被他捅破似的。
她都害怕被他给捅坏了。
张白危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低声哄道:“乖,不做了。”
“宁宁告诉老师,你舒服吗?”他一边说,一边不老实地揉捏着她的乳珠,嗓音嘶哑暧昧:“今晚我问了你三遍,你都没有回答我。”
宁容被他揉捏得那种酸痒的空虚感又从小穴里传来了,她红着脸,说:“舒服的……”
张白危心理满足极了,他抱着宁容的细腰,俯在她身上去亲她,舌尖轻轻扫过她柔软的唇瓣,来回扫了三两下,在她唇上流下灼亮的口津,长舌探入牙关,将她齿关挑开,灵巧的舌长驱直入,卷起她的小舌尽情吮吸。
她的嘴角因亲吻流出不少口液,也都被他尽数舔舐干净。
宁容知道他在吃自己口水,羞涩得满脸通红。
张白危越亲她越硬,那根完全没有疲软下去的架势,他放开对她的吻,侧身躺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侧搂的姿势,很容易就摸上她胸前的软肉,已经射过一次,他比刚才有耐心了,平时握粉笔书本的手,抓住她饱满的乳肉挤压拨弄,莹白的肉在他指缝中泄出,又被他挤成各种形状。
揉了两下子,宁容身上的温度又攀升起来,急不可耐,需要跟他融合分担这种高温,她后臀上还抵着一根硬邦邦的巨物,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张白危一只手揉弄她乳尖,另一只搭在她腰间的手,起初还只是抚摸她软嫩的身子,到了后面就有些不满足,不动声色地往下探去,很容易就来到了她的私密处。
小穴被入得很了,穴口摸起来还有些肿大。
张白危的手指在外面滑了两下子,薄唇贴着她耳蜗,哑声问:“还疼吗?”
疼是疼的,不过已经不那么强烈,尤其是他说话时,灼烫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激得宁容微抖,身下的密缝流出点儿水。
这水像是给了答案似的,张白危把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轻易找准小孔,就着水液插了进去。
“呃……”
三根手指已经有了一定的粗度,宁容哼哼出声,身体内的异物感太强烈了,手指的温度没有他那根巨物高,但却比那根更要灵活,所有的动作都在他的掌控中。
张白危用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旋转,撑开小孔的口,在口边不停的揉弄,中指则在湿热的穴内深处,不停的挑逗,探索,像是在寻找什么。
宁容被他挑得受不了,脸上又攀上春潮的红晕,喘息着道:“别、别弄了……”
张白危还没从她身边退开,薄唇还贴着她耳侧,他见她耳垂上潮红愈深了,情动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宁宁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耳垂上传来一瞬即逝的黏腻,可留下的酥痒感觉却是持续性的,一路来到大脑夺取理智,宁容艰难的思考回他:“有、有一次,我跟同学打架,嗯,你别亲……”
张白危现了她耳朵是敏感点,干脆张嘴亲她的耳垂,薄唇用力吮吸,舌尖却柔和到极致的舔舐,刺激得宁容浑身都是痒的,穴内吐出更多的水,身体一热,彻底瘫软在了他怀里。
“宁宁继续说,然后呢。”他那根硬着,还抵在她后臀肉上,很想操她的穴,眼睛都熬红了,但态度还是四平八稳的。
“然后,你、你叫我去办公室,我以为你是……啊,是要教训我,但你是给我上药,我……嗯、别呀……”
张白危听着她说话,情动难耐,咬住她耳朵疯了一样的啃噬舔弄,插她穴的手指也愈蛮横迅起来,他还亲着她耳朵,有些口齿不清,但出口的声音沾了浓浓的情欲:
“你喜欢得太晚了,我很早就不受控制了。宁宁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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