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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晚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在苍白的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
她缓缓睁开眼时,黑色的瞳孔蒙着层水雾,像浸在晨露中的蜜糖。
“你醒了?”
清泉般的嗓音裹着暖意,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托住她后颈。
昭君屹俯身时紫金色色长发垂落床沿,掠过她手背,带着冷松香的气息。
狭长的凤眸微眯,眼尾泪痣在晨光中泛着妖异的红。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识还是迷糊的,一抬眸,就看到这群看着自己神色各异的男人。
“君屹...“她将脸埋进白色衣襟,鼻尖蹭到对方的锁骨。
左手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委屈漫上心头时,喉间泄出幼猫似的呜咽。
渊明推开德文希尔和渊澈,温热的掌心覆上她额头。
常年摆弄药剂的手指染着龙舌兰香,腕间缠绕的手环随着动作摆动:“小家伙,这里疼不疼?“
他指尖轻点少女太阳穴,往日轻佻的桃花眼里翻涌着暗潮。
江听晚摇头时,及腰青丝扫过昭君屹的手背。
德文希尔突然上前半步,踏碎地上光影,暗红色瞳孔凝着霜雪:“还记得昨夜细节吗?“
当提到高塔上受伤的少年时,空气骤然凝固。
昭君屹轻抚少女发顶的指尖顿住,他将江听晚往怀中又揽紧几分,仿佛要揉碎这具颤抖的娇躯。
而江听晚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她很累,使用了太多疗愈力的她,身体都被掏空了。
察觉到少女的疲惫,四人只把渊明留下照顾江听晚,其他人都去了书房。
渊明忽然屈膝半跪在实木地板上,银色流光的眼镜链擦过江听晚垂落的发梢。
常年浸染药香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银线绣的曼陀罗。
这个总是挂着玩世不恭笑意的药剂师,此刻眼尾泛着薄红。
“小家伙...“他喉结滚动,沙哑的声线裹着龙舌兰酒般的苦涩,“昨天知道你失踪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跳。“
骨节分明的手虚虚拢住她缠着绷带的指尖,却不敢真正触碰,“抱歉,我不应该让你独自一人出门的。“
江听晚怔怔望着他凌乱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没事,你也不知道我会……”
渊明突然倾身逼近:“知道吗?我喜欢你!“
少女被扑面而来的苦艾香熏得耳尖发烫,慌忙向后缩进鹅羽软枕。
他这是道歉还是表白啊?!!
渊明却用尾指勾起她一缕青丝,缠绕在染着靛蓝药渍的指尖:“不如罚我把你刻进我的脊骨?“
看见少女呆萌的愣住。
他低笑时喉间振鸣如蛇信轻颤,“吓到了?“
“副院长……!“江听晚羞恼地拽回头发,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
冰凉的手指在细嫩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嘘——“他忽然将额头抵在她膝头,淡蓝色的发间缠绕的银铃发出蛊惑的轻响,“做我的雌主好不好?!“
暗哑的吐息透过轻纱寝衣,“要不要摸摸看?我胸腔里这颗东西...此刻仍在为你的心跳而震颤。“
江听晚都懵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鲛人的魅惑术?
指尖鬼使神差的触到他心口,却被突然响起的更漏惊退。
渊明眼底翻涌的暗潮瞬间凝成往日的轻佻,他又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再睡会儿吧,小家伙。“
搞什么?调戏我?这人脑袋是不是不好使?!
江听晚并没有太在意渊明的话又睡了。
书房
“白羽少年,难道塔利亚家族还有后人?”渊澈冷冷开口。
“不可能呀,当年的记录我看过,没有活口!”昭君屹对自己的记忆都产生了怀疑。
“既然小家伙遇见了,那就查查吧!”德文希尔倒是冷漠。
渊澈的解剖刀“叮“地刺入书桌,粉红色竖瞳缩成细线:“塔利亚家的余孽?“
他舔了舔薄唇,苍白面容浮现病态的潮红,“若是活体...该多美妙...“
渊澈闪过一丝阴暗。
德文希尔和昭君屹倒也习惯了,比起残忍,这群人里,就渊澈最狠。
……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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