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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用手给他撸过飞机,没有用嘴口过。”何晓月说道,“他下面又腥又臭,我怕含了之后,和孩子说话会有臭气。他也没在这一点上为难我,反正院里那些个小保姆换谁都行,我看过她们怎么做,照样子学而已。”
“那你现在给我含,不怕有臭气。”
“你…不臭。”何晓月低着头,“你是个好人,嗯,好男人。”
这是颇具讽刺的评价,也许我曾经是,但我清楚,这个标签已经不属于我。
倒是没想到我是第一个享受到她口交服务的男人,轻叹一声:“慢慢来就是了,先伸出舌头,垫在下面,然后再含进去就行了。”
何晓月照着我说的办法,重新含了进去,果然没有再次用牙齿碰到我的鸡巴,开始卖力得吮吸起来。
热烈地吮吸着我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啧啧』的吮吸声声入耳,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我肉棒的根部,同时用力来回套弄,配合着嘴巴的动作,由下向上捧起我肉袋,在热吻龟头后,她用脸颊和鼻子摩擦棒身,舌头亲舔茎柱,然后将龟头又吞进嘴里吸吮。
我闭目享受何晓月的口舌服务,虽然技巧生疏,但她适应地很快,含得越来越深,没有敷衍的意思。
她很热情,也许在形象上我比郝老狗更让她易接受,我们又做了几次,相比她被郝老狗安排去跟某某陪睡,她对我的印象应该算不错,一方面我掌握了她的把柄,另一方面我又能提供她援助和庇护,所以她的迎合和讨好也就在情理之中。
在郝江化核心的几个女人里,何晓月大抵是我最无压力的性欲输出者,我对她一样没感情。
郝江化把她当肉便器,我也是把她当泄欲工具人,唯一的区别是,我拿她当个人,不见得好女人,但至少是一个好母亲,她守着心里的柔软。
昂立挺硬的阴茎,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围,何晓月就像真的要吃掉肉棒似的,阴茎顶着龟头吞入喉咙,虽然有点呼吸困难,她还是竭力打开喉结,膨胀的龟头和喉咙摩擦,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产生射精的冲动。
“晓月,我要射了!”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头往跨间下压,体内升腾的燥热,让我不愿去可以压抑,也许是日记里郝李白三人吃樱桃的戏码,让我觉得有所怨忿,我确实有一股火气,似交错在欲望里,强力地往何晓月的嘴里冲刺几次,等到某个节点,精关一松。
我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精液一接一的狂射。
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般汹涌而出,直射入何晓月的喉咙深处,甚至想要侵入她的喉管。
何晓月慌不择食地吞咽精液,用力地吮吸着我的龟头,连续多股的射精,她勉强吞咽下,腮帮子都被灌得鼓起,更是用手在唇下抵住,就怕溢喷出来,也不嫌味道如何,随着波多死命地吞咽,好在喉管打开,被灌了几口精,剩下的嘴腔勉强撑了下来。
疲倦,袭来,在射精后,我感受到倦态。
胯下的阴茎还是一柱擎天,即便是射精,依然不满足,但我确实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疲惫。
欲望,并未得到满足,但我仰躺在床,却没有折腾的气力。
何晓月俯身解脱我的衣物,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气不高:“我在上面,可以么?”
“唔。”我漫口一应,伴随着疲倦,思绪昏沉,身体却滚烫,欲望燃烧,彷佛激情的炭火,不到时候似乎熄不下来。
何晓月也脱掉衣服,站到我的腰胯位置,双脚分开伸直,然后慢慢蹲坐下来,挺立的阴茎顶到她温暖潮湿的两腿间,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
滚烫的大龟头摩擦幽谷溪地,她也是心痒难耐,伸手捉住阴茎,将它对上阴蒂莲瓣处那个蜜穴,大龟头顶在她湿润的骚屄口,几下接触,便似来到湿地,润润的清凉,渴望着火热的大家伙进入探寻。
龟头已经瞄准她的肉屄口,何晓月一咬牙坐了下来,粗大的肉棒顺利地进入她紧紧收缩、温润多汁的屄穴里。
“哦,好涨…好大…”她摆动着屁股,好让龟头能够从肉穴嫩肉的蠕动寸寸进入,而不是生硬地捅入,“噢…舒服…爽…啊…”
何晓月的呻吟很低,没有像岑筱薇那样的高亢,但她的身体却有明显的反应。
我感到她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茎柱,刺激得我的鸡巴以一种肉欲本能地方式在抽插,不是很强烈,配合她屁股的起落,或许是觉得粗长,她还不敢坐实。
扭动着丰满的臀部,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蜜穴伴着抽插起伏而沁出滴落。
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戳在她的浪屄,她的美臀微微上抬,龟头彷佛察觉到失去花心地,强烈想要迎合,茎柱不自主微微向上,而她的臀瓣这时候又落下,撞个正着!
何晓月沉浸在女骑士的畅想,被插得粉颊绯红,阴户里一阵阵的颤抖,股股的淫液不断的流。
“啊…居然…顶到子宫颈…大鸡巴…插的好美…”
女骑士不好当,虽然很痛快,但骑了几十多分钟,她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不停地战颤。
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得箍住男人的已经,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茎柱。
“啊…要…泄…了…”一股灼热的热流突然涌出,迅包围着阴茎,被热浪冲的一颤,抵在子宫口的龟头被这股阴精灌溉,刺激着阴茎根处的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岩浆,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她的子宫内,一股又一股…
“天哪,射进来这么多…”强烈的快感让何晓月全身乏力,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她知道那是里面子宫被灌溉的结果,只是这么多的射精量还是出乎她意料,从身上爬起,她忽然一愣:“居然睡着了?”
身体在本能的配合,但人却在一阵难言的疲倦里睡了过去…
“其实,你…真的很好。”何晓月看着眼前男人睡去的模样,饱满的额头,挺括的鼻梁,和白颖确实很登对,可惜那个女人不懂珍惜,而他…想想也很可怜,那样的母亲,那样的妻子,那样的遭遇…
心里有些疼惜,忍不住去抚摸这张脸庞,触手剑,却感到异常的温热。
“怎么这么烫?”原本以为是情欲造成的体热,直到摸到脸庞,再伸手额头一摸,何晓月一惊,“烧了?!”
不由惊坐而起,很快穿好衣物,将男人盖好被子,简单地收拾,也将那张纸收好,然后出门。
“有事?”白颖微微蹙眉,她没想到何晓月会过来。
“左京他烧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烧,一种体温失衡下的热症状,人在这种状况下,会有昏沉和无力感,脑神经反应也会迟缓,精神不够集中。
而在烧状态下,进行强烈的做爱,虽然能增加散热,却会让人更加疲倦和无力,昏睡是最主要的表现。
这场突兀的烧,让我陷入昏睡,结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事态有了脱控制的衍变,这是我预料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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