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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你也训吗?”谢衡惊讶地抬头。
“我才是那个被训得最多的人,每次见面多少都要挨上几句训。”颜凝苦笑道。
“那你还这么维护他?”
“因为……因为……你真傻,因为我喜欢他呀。”
小颜凝满脸通红地出了谢衡的房间,正好被翘班早退回来刚换完常服的谢阁老撞个正着,看到她面上的红晕和眼中羞涩,当即就黑了脸。
“哼!”
谢阁老拉长了脸,无视颜凝,招呼也不打一个,自顾自大步流星去了书房。
“嗯”
好冤!
颜凝觉得自己简直流年不利,怎么会那么巧?额,那么不巧?
她愁眉苦脸跟了上去,一进书房,又听到那只鹩哥“爹爹爹、饶我饶我”地乱叫,真会添乱。
谢景修不理她,让杏冉研墨备纸,背负双手站在窗口看也不看颜凝。
杏冉真是神人,听着那只鸟淫声浪语地呱噪,脸上表情却一丝裂痕都没有,迅且细致地为主人准备好笔墨,神色端庄地行礼退下,只是颜凝分明看到她对自己施礼告退时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
不知为何,又羞又气!
“爹爹又吃闲醋了吗?您明明知道全是您胡思乱想,根本不可能。”
颜凝为了给老头解忧,在谢衡那里说得口干舌燥,看他现在恩将仇报甩脸色给自己,一肚子不乐意,走过去提笔在他的信纸上写了个巨大的“醋”字。
谢景修眉头一跳,回身看她乱涂乱写,不动声色走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圈到怀里。
颜凝“咯咯”娇笑,丢掉笔反手搂住公爹和他亲到一起唇舌纠缠了好一会儿。
“知道归知道,心里不舒服。”
亲完了,谢阁老放开儿媳,假模假样拍拍衣袍,冷着脸把她写的那个“醋”字揉成一团丢到窗外,拿了一张空白笺,左手捏着右手宽袖,提笔在上面刷刷写下几行字,一脸傲气丢给颜凝。
“你看看。”
颜凝拿起来轻声诵读:“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论谈共被之因,幽怀合卺之欢。
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
夫妻相对,恰似元阳,双飞并膝,花颜共坐;两德之美,恩爱极重,二体一心。
三世结缘,则夫妇相和;
若结缘不合,想是月老有误,昼夜相对,难生情谊。
妻则孤窗独坐,夫则别室茕眠。
似日月不见,如木石无言。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愿吾妻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弄影庭前,美效琴瑟和韵之态。
解怨释结,更莫相念;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三年衣粮,便献柔仪,伏愿娘子千秋万岁。”注1
读完后颜凝心里又酸暖,又欢喜,面上带了几分羞涩低头轻叹一声,将这封“放妻书”放到桌上,对公爹甜甜一笑:“爹爹好文采,不愧是二品尚书,翰林学士,只是……自己写自己“高官之主”,不害臊么。”
谢景修眯了眯眼睛,走上两步,突然抬手捏住颜凝腮帮,恶狠狠地说道:“我对你说了真心话,你就恃宠而骄,一日日地越淘气,说话没大没小,动辄腹诽怨怼,明知我要早起,夜里还要缠着我求欢,如此目无尊长,淫性难改,你自己说我该如何罚你。”
颜凝疼得“呜呜”直叫,扯掉他的手哭唧唧地抱怨:“为什么爹爹老是捏脸,疼也疼死了!”
“捏捏怎么了,我今日为了你,又被皇上一顿好问。只因你昨夜去御书房偷东西,桌面弄得一团乱,皇上据此推测你心绪不佳,疑我苛责于你。
啧,大同那边最近游兵侵袭越来越频繁,魏冕老儿抠抠索索又不肯拿钱出来安抚当地百姓,四川的赈灾款又被曹党贪了大半,百越那里的蛮夷暴民又闹事,我这里堆成山的公务他不理,专门拿着这些小儿女的私事来找我麻烦,呵呵。
回来就看到你偷偷摸摸满脸春色从谢衡那儿出来,又来讥讽我,还不让我捏脸,你自己说怎么办!”
啊这!满脸春色是因为你啊臭老头。原来爹爹那么大怨气,颜凝想了想,自己能为他做什么呢?
“爹爹昨晚彻夜未眠,那要不然现在先回房补一觉,我……我……我就……”小颜凝红着脸“就”了半天说不出口。
“就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被公爹一凶,她只好不情不愿地踮起脚凑到他耳朵边上悄悄说道:“就……就用嘴……用嘴伺候爹爹一回嘛!”
说完低头捂住脸,只露出胀红的耳根,看得谢景修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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