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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哭又喊,最后出高亢娇甜的吟叫声,仰起秀颈抽搐着泄在谢景修的口中,下阴疯绞着他的手指,兀然流出一大股蜜汁。
他便如往常一般,嘴凑上去用舌头一勾一卷,含入口中,又对着穴口吮了几下才作罢。
“大人……奴家小穴儿吐的蜜露……好喝吗?”
颜凝在余韵中娇喘着,小肉花还颤个不停,嘴里却还在坚持着说些有的没的。
谢景修气她淫词浪语地轻浮顽劣,招呼也不打就将阳物狠狠插进她阴内尽根没入,口中冷冷道:“好比琼浆玉液,甘甜馨香,实乃世间至妙至美之物。”
颜凝被顶得一个机灵,头差点撞到床架上,嘴上却不服输,忍着阴内快意礼尚往来地夸赞公爹:“擎天巨龙,炙热可铄石流金,坚硬如石赤不夺,巡抚大人的才是人间至宝。”
可是这话并不能让谢阁老高兴,反而让他觉得她堂而皇之描述他的性器,言语淫冶,神色轻佻,想揍她。
“啊……大人慢些……嗯……”
他自然有另一种方法让她闭嘴,稍一纵意就撞得她无暇再胡乱说话,被交媾时的激爽冲昏了神志。
她双腿被高高架起,一对白嫩的肉臀被他捧在手里狠狠揉搓,花芯被捣得颤,穴内吐了太多蜜水,从穴口满满溢出来,流了她一屁股,在交合间濡湿了他的阴囊。
到了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外面的人了,屋内充斥着颜凝的浪吟和肉体相击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谢景修低头亲眼看着心肝宝贝原本粉嫩的肉穴被自己狂挤猛撞,变得肿胀熟红,淫汁白沫飞溅到她的耻毛和小腹上,心中燥火愈烧愈旺。
这小小淫穴不过是条方寸小径,却大着胆子箍紧他的性器,蠕动着在柱身上啃咬狎昵,将他吮咬到失控,神志不复清明,只想把她往死里狠肏。
插得狠了,穴口的软肉就被那粗茎带出来,充了血,又涂满了汁液,在穴外堆成一朵软烂的肉花,红艳艳晶亮亮地翻着皱褶。
而花心则是一个无底深渊,把凶暴的肉茎往里吞噬,在它抽出时拼命吸住它留住它,在它进去时绞裹它舔舐它。
这淫景看得他头晕脑胀,兽欲勃,忍不住伸手按住那颗肉芽粗暴地捻弄,想弄坏她,想弄死她。
“啊……不要……啊……大人……不行……我不要了……”
公爹肏得太狠,肉蒂又被他重重揉搓,剧烈的快感非颜凝所能承受,她腰肢震颤,哭闹着乱蹬腿,手抓着被褥关节惨白,在他暴烈的蹂躏下吟泣着泄了身。
穴里喷出的淫液浇在进进出出的龟头上,烫得它也爽到打颤,抽搐的阴道一下下地猛夹他,太紧,射意上头。
但他不可能真的放过她,她越是哭,他反倒越亢奋,停顿了一下仰起脖颈闭目喟叹,手指仍旧在那肿硬的肉核上碾磨。
“大人……饶了我罢……”
她缓过气来,虚弱地哀求他,泪光盈盈,眼角红,微蹙的眉尖楚楚可怜,几乎以假乱真,让他有一瞬的心软,差点舍不得再要她。
可是她脸上摆出凄楚脆弱的模样,两条腿却夹着他的腰轻轻厮磨,故意收缩下阴吮咬他的肉茎,伸出一只手柔柔地覆在他玩她肉珠的手背上,摩挲着往下,指尖沾上淫水按在两人性器交接处,指甲在肉茎根部轻飘飘一划。
火上浇油。
“殿下,做事要善始善终,岂可半途而废?本官阳精尚未注入殿下宫内,此刻止步便是前功尽弃,只能委屈殿下再多忍耐稍许了。”
“嗯,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全身上下都是您的,死在大人身下也愿意。”
死在你身下也愿意,这句话总是会被外人偷听了去,谢景修看到她与他对视的双目中是情意绵绵的纵容,说是做戏,可小阿撵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胸口一暖,再次悍然挺送,眼里看到她两只雪兔似的奶儿蹦蹦跳跳,晃得他眼热,俯身抓住她双乳,捏得太重,指缝里溢出凄白的乳肉,鼓胀着似要被他捏爆。
他带着她的身体晃动,凶器剖开她的下阴直取子宫,过激的快意和酸麻又惹得她啼哭,握住他摁在她胸口的两只手腕无助地摇头。
于是他低头亲她,安抚地浅吻轻啄,一个一个落在她的娇唇上,落在她的嘴角,腮颊,颈侧,锁骨……
下身如狂风骤雨,口唇似舒云暖阳,即便她在尖锐暴虐的快感前瑟缩退却,却抵不住绵密爱意的引诱。
他种下的那些亲吻,一朵接一朵绽放开来,开在她娇颤的肌肤上,姹紫嫣红,一室春色。
他的阿撵,兜兜转转,倦鸟归林。
谢景修坐起来,把颜凝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她身上一层薄汗,神智迷离,呆怔娇软任他摆弄,被他从身后再次凶暴顶入时,子宫口被骤然撞开,她曲颈扬凄鸣一声,一肚子酸胀酥麻,脑子里混混沌沌地,只知道给他,迎合他,予取予求。
他握紧她的腰肢在她体内放浪进出,执着地反复折磨娇弱的子宫,而她夹得太紧,里面太湿太热,让他的气息焦灼滞涩,时时出苦乐难辨的叹息,抑制不住地闷哼低吟。
软弱无用的小颜凝痉挛着又一次被送上巅峰,淫媚的莺啼几近惨烈,下阴收缩的太频繁,逼得他绞紧了眉头,面露痛苦之色。
他勉强忍住射意,捞起她的腰把人抱进怀里,胸口贴着她的蝴蝶骨,咬住她的耳垂,双手从腋下绕到前面贪婪地抚摸她的胸腹。
她的身体被弯成一条弧线,胸乳高高挺起,下阴与他相连,太瘦,被他摸到一整排清晰的肋骨。
“瘦了好多……”他又一次感慨轻叹。
可是颜凝听不清,腹中酸麻的快意占领了她的大脑,侵蚀了她的神志,他动她就哭,他停下她又扭动腰肢向他求欢索爱。
迷糊点也好,他心想,至少不会乱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浑话。
他扣住她的下阴,揽着她的双乳,耸动胯部凑上去和她的臀瓣相碰,搂抱在一处激越地交合,任凭潺潺爱液往下流淌,沿着两人的腿滴落到被褥上。
被迫反复高潮的颜凝全身的肌肤都异常敏感,情欲化作嫣红铺撒在她原本酽白的皮肤表面,碰一下就打颤,筋骨也连带着酥软乏力,两只小手无措地抓住谢景修的小臂,在他的撞击下几次滑落,哭声也越来越小,呜呜咽咽,零零碎碎。
谢景修呼吸粗重,他被紧致的小穴夹得频频皱眉,冲撞早已失控,手里还下意识地凌虐她的肉珠和乳头,又捏又搓,把它们捻得麻到刺痛。
颜凝哭着又泄了身,宫内洒出淋漓的爱液,浸润整根肉茎,徒劳地试图减轻肉壁被它暴力研磨时的酸胀感。
她昏昏沉沉地,在小腹的痉挛中慢慢合上眼睛,软倒在谢景修的怀里。
而他的性器也开始在她体内搏动弹跳,不管不顾地疯顶了数十下,次次都重重撞到最里面。
浓精喷薄而出,对着子宫壁一顿激射,颜凝身体似乎在他手里抽动了一下,被他死死搂住,整个人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他沉重地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从那山崩地裂的快感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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