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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望着大床上烂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均是悄悄松了口气儿,萧炎终是睡下了,没瞧出妻女红颜裙下裹着湿透的尿布,也没现她们在婚宴上被某个老色鬼玩弄了屁股。
萧潇一脸好奇地跪坐在床沿边上,两手托腮,稚声稚气地问道:“娘,父亲一会儿真的不会醒么?如果让他看到女儿干那种事,岂不是羞死人。”
彩鳞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强颜欢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信不过你小医仙姐姐不成?”
小医仙:“放心好了,到明日晌午之前,即便在他耳边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可真的要让潇儿和他做么?他们……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这是让他们乱伦啊……”
彩鳞叹道:“如今想来,魂帝那老家伙留下潇儿的处女,大抵就是为了今晚,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儿忍不住从后搂住萧潇,泫然欲泣:“姐姐,真的没办法了么?妹妹真的不忍心看到潇儿第一次落红就是和自己的父亲……”
彩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这丫头受罪。”
萧潇转过脸去,笑道:“娘,薰姐姐……哦,现在的辈分应该叫薰姨了,嘻嘻,我真的没事,我是自愿为父亲当小性奴的。”
薰儿破涕为笑,佯怒道:“好呀,你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后还是叫姐姐,不许喊薰姨!”
萧潇吐了吐小舌头,朝薰儿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彩鳞默默从纳戒中取出两套暴露至极的蛇鳞裹胸绳裤,催促道:“潇儿,时候不早了,赶紧换上吧。”说着便掀起女儿裙摆,熟稔地解下那条湿漉漉的尿布,跟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那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陆的斗圣强者,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贤妻良母。
彩鳞垫了垫尿布的份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笑道:“你还真尿出来啦?”
萧潇委屈道:“娘,不带你这么笑女儿的,而且小医仙姐姐不也尿了么……”
小医仙拎着自己那条尿布僵在原地,俏脸再也不复淡然,耳根通红,跺了跺脚,羞恼道:“就你嘴碎!”
彩鳞与薰儿不禁莞尔,相顾一笑,心中的压抑也随之消散几分。
长夜漫漫,烛影摇红,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举杯邀月,各自饮下一杯媚药,今晚,她们都要在萧炎身边当魂族的性奴隶……
诡异而刺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名为古漠,实为魂破崖的老者从撕裂的空间内当先踏出,鹤长须,仙风道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淫邪,笑道:“族长,这新房还算宽敞,足够让她们四个一起玩了。老夫刚在婚礼上搞过她们的屁眼儿,几个荡妇都润得很呐。”
彩鳞与薰儿俏脸一寒,却不敢作,这老东西在婚礼上搞这么一出,之前却半句也没透露,害她们险些露出马脚。
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并没有察觉,自己生气居然是因为对方没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们被凌辱这件事。
魂帝现出身形,瞥了瞥圆桌上四个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抚须说道:“这几天张罗她们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亵玩两个新娘子吧,桀,桀,插着萧炎娇妻肉洞,看着萧炎女儿乱伦,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随其后的魂虚子连声附和道:“族长所言极是,我等有幸染指萧炎的女人,全赖族长妙计。”
刚想拍马屁的魂破崖被人抢了先,不悦地冷哼一声,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
魂虚子见机,连忙赔笑道:“当然,破崖长老也是功不可没,老夫敬服。”
魂破崖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缓声道:“在这儿,还是叫老夫古漠吧,以古族长老的身份奸淫古族的大小姐,听着她在胯下漠叔漠叔地叫唤,啧啧,那滋味才是真的爽。”
别说薰儿等人,就连魂族一众长老也在心底暗骂一句无耻。
这老东西在之前的大战中名为闭关,实为惜命,若不是萧炎没见过他,这等美差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
彩鳞却是妖媚一笑,娇声道:“古漠长老此言差矣,薰儿一个千金大小姐,姿势都没见过几种,懂什么鱼水之欢?你们几个今晚不妨一起跟本王过几招,本王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薰儿先是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在桌底下轻轻搭住彩鳞双手。
魂帝:“老夫本以为你们两个即便不是势成水火,也必是貌合神离,不曾想拜过堂后,你竟是真把她当作妹妹般维护了,好,好,老夫喜欢,都是侍奉魂族的性奴,本就不该心存芥蒂。”
古漠:“怎么玩你们,我等自有打算,轮不到你多嘴,都坐着干什么,性奴的礼数都忘了么?”
四个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各自起身,并排而立,双手拢在腰间,一道屈膝施了个万福,随后便依照性奴的礼数,在主人们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红鳞映美人,潇潇淫水落。青藤扰深穴,宝石藏冤魂。
女人们痛不欲生,男人们性致盎然,就连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炎,胯下那根凶器也在壮阳药物的刺激下呈一柱擎天之势。
古漠悠然道:“仙奴,老夫前些日子着你领悟淫气斗技,可曾修成?”
小医仙极不情愿地说道:“修……修成了,请魂族诸位老爷玩赏。淫气斗技【堕仙蝶舞】!”
素来以冷美人形象示人的清秀少女,此刻却羞红了脸庞,藕臂并举,朱唇紧抿,美眸紧闭,左腿踮起脚尖,右腿顺势一划,一身衣裙便化作清风流云。
翩翩佳人,独自旋舞,银乱舞,裙摆飘逸。
不多时,阵阵撩人香风袭来,那天青色的盛装短裙片片碎裂,眨眼间竟是变幻成无数深谷幽蝶,朝四面八方散去,待银重新垂落,玉腿重新站定,小医仙娇躯之上便只余下那身穿了比没穿更下流的裹胸绳裤,此等斗技,淫得高雅,贱得脱俗,端的是雅俗共赏。
眼看小医仙乖乖脱光,其余三位性奴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各自祭出淫气斗技,彩鳞与薰儿自不必说,便连萧潇也将母亲那招【淫蛇褪鳞】学得有模有样,只可惜差了些火候,还剩下小半截短裙,可就是这刚好暴露出大腿根部与半个屁股的破败裙摆,反而让这个美人坯子看起来更为……美味……诱人……
迎着男人们那直勾勾的眼光,萧潇下意识地躲到母亲身后,彩鳞,薰儿与小医仙也觉得哭笑不得,她们三个名声在外的大美人,竟然让萧潇一个小女孩给比下去了,找谁说理去?
古漠干咳两声,径自说道:“看得出来,仙奴这招淫气斗技是花了心思的,可前些日子老夫难得好心送出一份见面礼,她却弃之如履,着实不给面子,理应重罚。”
小医仙实在烦透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老色鬼,当即冷冷说道:“你所谓的见面礼,就是摸我屁股?当时萧炎可没蒙着眼,你就不怕露馅?”
古漠:“今晚婚礼上老夫还把你们的屁股都插过一遍呢,不也没露馅么,老夫堂堂斗圣出手,岂会让区区斗皇轻易察觉,再说了,老夫那天在路上刚摸过薰儿,若是待你太冷淡,回头又要怨老夫偏心了。”
小医仙顿时被这番无赖言语气得天花乱颤,咬牙道:“你……你……谁稀罕让你摸了!好,你不就是想看我被轮奸么,反正又不是头一回。”
古漠:“谁说要轮奸你了,恰恰相反,今晚谁也不许碰你。”说着便从纳戒里取出一枚药丸,笑道:“薰奴,鳞奴,把仙奴吊起来,把这丸子塞进她骚屄里。”
小医仙翛然色变,光凭气味她都能认出那是炼制好的【绝艳堕欢丹】,药力若是在小穴里散开,又不得肉棒慰藉,她都不知道如何熬过今晚,光是那杯媚药,就已经让她浑身难受了。
在【控魂决】的霸道操控下,薰儿与彩鳞再不情愿,也只得依照吩咐将小医仙吊起套上奴隶项圈,再从项圈中拉出两根细链分别拷住膝盖关节,迫使她以大腿往外张开的羞人姿势展示淫穴,可怜的小医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边那张小嘴,无奈地吞下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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