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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所的绿漆铁门被日头晒得发烫,林穗穗推开门时,烫得掌心一疼。
蝉鸣铺天盖地落下来,在头顶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她抬手抹了把汗,笑着往外走。
春苗嫂蹲在井台边,正用木棍捅水桶里的土豆外皮上的泥。
听见这边的脚步声,抬头看了过来。
见林穗穗单枪匹马地回来,春苗嫂直起腰,扁担钩在水桶沿晃出细响:“穗穗?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认亲的事儿成了没?”
“成了。”林穗穗走到井台边,井水的凉气漫上来,蹭过她发烫的小腿。
“真好!还真是临舟的爸妈!我还以为……”春苗嫂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那你不在卫生所里陪着,怎么一个人回去?临舟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徐医生说能出院,他爸妈非让多住两天。我回去做饭送饭。”林穗穗顿了顿,想起病房里周瑾园攥着陆临舟的手掉眼泪,陆远国背对着她偷偷擦眼泪,气氛沉得她有些格格不入了:“一家三口刚相认,有的是体己话要说,我就不进去凑热闹了。”
“哟,醒了?!”春苗嫂手里的土豆“扑通”掉进桶里,溅起的水花湿了裤脚:“真醒了?”
“呀,临舟醒了?”
“那他醒来看到自己的亲爸妈,不知道傻症能不能好点?”
“穗穗是真厉害啊!我们都佩服!”
得知陆临舟已经醒了,周围的婶子嫂子们全都围了上来。
王大姐直起腰,手上还滴着水:“不容易啊穗穗,你说你怎么就铁了心养他这么久?换旁人早就跑了二嫁了!也就你心善,一直把傻子小叔子养着!”
“她哪是旁人!”张嫂子抱着玉米挤过来,玉米须扫过林穗穗手背:“她连临舟鸡瘟的时候,都一直守着他,也不说怕被传染!实在是太厉害了!”
“可不是!”李大爷吧嗒着烟袋锅子点头:“之前陆老光棍做那缺德事儿,穗穗愣是不退缩,怎么也要把他亲爸妈带去认他!听说陆老光棍还半夜去房里偷东西?”
说到这里,大家都盯着林穗穗看。
林穗穗被大家夸得飘飘欲仙,点点头道:“是,还好都扛过来了。”
“要说陆大雷那老狗日的真不是东西!”春苗嫂突然骂出声,水桶在石板路上磕出脆响,“听说偷你家草纸的就是他?欺负你一个寡嫂带傻子!”
“现在好了。”林穗穗笑着说道:“现在他醒了,不傻了,亲爸妈也找着了,我这心算是落地了。”
周围人一听,全都一脸惊喜。
“什么?醒了?也不傻了?”
“太好了吧?这是三喜临门啊!”
林穗穗点点头:“是啊!”
确实是三喜临门,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的努力终于成真了。
既然所有人都看在眼里,那她的辛苦也是值了。
……
林穗穗回了家,先舀了瓢水灌进搪瓷缸,仰脖喝了半缸,凉津津的水顺着喉咙滚进胃里,这才觉出饿来。
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林穗穗麻利开始做饭。
正准备打包的时候,外面传来声音喊她:“穗穗!”
林穗穗有点意外,从后厨出来,陆远国和周瑾园居然回来了。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我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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