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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尚书府瞬间乱作一团。
柳氏哭得晕厥过去,阮卿卿强撑着镇定,让人去将军府找阮轻烟和柳将军帮忙,可柳将军刚被派去边境赈灾,根本不在京中。
阮轻烟急得团团转,看着妹妹苍白的脸,泣不成声:“卿卿,这可怎么办啊?爹要是出事,咱们家就完了!”
阮卿卿咬着唇,心里却闪过一个念头——现在能救爹的,只有娄赫元。
可她已经跟他断了联系,甚至还说了那么决绝的话,他会帮她吗?
犹豫了许久,阮卿卿还是决定试一试。
她找出一件最素净的衣服穿上,独自一人,徒步走向东宫。
东宫的侍卫见她是个普通女子,本想拦着,可当她说出自己的名字时,侍卫却愣了一下,连忙去通报。
没过多久,娄赫元就亲自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玄色朝服,比往日多了几分威严,可看到阮卿卿时,眼底的冷硬瞬间软化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卿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阮卿卿看着他,眼眶瞬间红了,再也忍不住,哽咽着说:“殿下,求您救救我爹……我爹是被冤枉的,丞相他们伪造证据,把我爹打入天牢了……”
娄赫元皱起眉头,伸手扶住她颤抖的肩膀:“你别急,慢慢说。阮尚书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那些证据漏洞百出,我正打算彻查。你放心,我不会让阮尚书受委屈的。”
阮卿卿愣住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还在暗中帮她爹。
她看着娄赫元,心里满是感激,却又有些愧疚:“殿下,我之前……”
“过去的事,别提了。”娄赫元打断她,语气温柔,“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阮尚书是忠臣,我不会让他被诬陷的。你先回府等着,我处理完朝政,就去天牢提审人证,还阮尚书一个清白。”
阮卿卿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多谢殿下。”
“跟我不用说谢。”娄赫元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心疼,“这些日子,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蜜渍青梅,好不好?”
阮卿卿心里一动,却还是摇了摇头:“殿下,等我爹没事了,我还是会回尚书府过日子。我……”
“我知道。”娄赫元笑着打断她,眼底带着几分狡黠,“我没说要逼你,只是想请你吃个点心而已。你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阮卿卿看着他的笑容,心里的坚冰似乎融化了一角,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好。”
娄赫元看着她点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阮卿卿心里还有芥蒂,可他愿意等——等她放下所有顾虑,等她愿意接受他的心意。
他相信,总有一天,这只“野麻雀”,会愿意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遍这万里江山。
先帝的丧钟在皇宫上空回荡时,阮卿卿正在尚书府的佛堂里焚香。
自阮尚书洗清冤屈官复原职后,她便鲜少出门,此刻听着远处传来的钟声,指尖的香灰簌簌落在蒲团上,心里竟泛起一阵说不清的酸涩。
三日后,娄赫元身着衮龙袍,在太和殿登基为帝。
大典那日,京中百姓夹道相迎,锣鼓声震天,可阮卿卿只是站在尚书府的门后,透过门缝远远望了一眼那明黄色的仪仗——他已是九五之尊,而她,依旧是那个只想守着小院过日子的庶女。
新帝登基,朝政渐稳,大臣们很快就将“立后”之事提上了议程。早朝时,丞相(凤羽青之父已被罢官,新任丞相为前朝老臣)率先出列,躬身道:“陛下,国不可一日无母。先帝丧期虽未过,然立后之事关乎社稷稳定,还请陛下早日选定皇后人选,以安民心。”
话音落下,殿内大臣纷纷附议,有人举荐将门之女,有人提及世家贵媛,甚至还有人隐晦地提起当年凤羽青之事,暗示陛下应选一位“端庄贤淑、能母仪天下”的女子。
娄赫元坐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御座的扶手,目光扫过殿内众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卿家的心意,朕明白。然先帝刚逝,朕需为先帝守孝三年,立后之事,待孝期过后再议不迟。”
大臣们愣了一下,还想再劝,却见娄赫元眼神一沉,继续道:“朕登基之初,要之事是整顿朝纲、安抚百姓,而非纠结于后宫之事。此事朕已决定,诸位不必再提。”
话已至此,大臣们不敢再谏,只能躬身退下。散朝后,新帝的贴身太监悄悄问:“陛下,您这般推托,怕是会让大臣们多心。不如……先选几位嫔妃入宫,也好堵住众人的嘴?”
娄赫元却摇了摇头,目光望向窗外的宫墙,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不必。朕既已等了这么久,不在乎再等三年。”
他心里清楚,若此时立后或选妃,只会让阮卿卿更加疏远他——他要的从不是一个“符合规矩”的皇后,而是那个敢跟他说“自作多情”、敢爬树藏风筝的阮卿卿。
消息传到尚书府时,阮卿卿正在院子里摘青梅。
柳氏拿着刚从宫里传来的消息,笑着说:“卿卿,你听说了吗?新帝拒绝了立后,还说要为先帝守孝呢!这新帝啊,真是重情重义。”
阮卿卿握着青梅的手顿了顿,耳边突然响起那日在东宫书房,他说“给我一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时的语气。
她垂眸看着手里的青梅,酸甜的汁水沾在指尖,心里却泛起一阵莫名的慌乱——他明明已是皇帝,为何还要执着于她?
“娘,咱们不管宫里的事。”阮卿卿赶紧岔开话题,把摘好的青梅放进竹篮里,“这些青梅够做蜜渍青梅了,我去厨房找张嬷嬷帮忙。”
可她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见管家匆匆走来,躬身道:“二小姐,宫里来人了,说陛下赐了东西,让您亲自去前院接旨。”
阮卿卿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拒绝,却被柳氏拉住:“陛下赐的东西,哪能不去接?快跟娘去前院。”
前院的太监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见阮卿卿走来,笑着上前:“阮二小姐,陛下知道您喜欢吃蜜渍青梅,特意让御膳房做了,还说这青梅是从京郊御园里摘的,跟您当年在静心园藏风筝那处的青梅树,是同一品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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