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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等了。
沈星河起身洗手,准备收拾下先睡。
电视机还在客厅放着,影视剧被广告暂代,七七瞥了两下,眯眼又睡起来。
水声哗哗的响,电视机没声了,门响了。关门声很大。
“回来了?”大声喊了一句。
洗漱间门没关,沈星河从镜里看到她。
宋清梦没回话,走到她旁边,把刚关上的水龙头又打开,洗手。
“怎么不说话?”又问她。
宋清梦钳口不言,默默洗手,水开到最大,牛仔裤被溅湿一片。
沈星河以为出事了,关了水阀,握住她手腕,让她面朝自己:“出什么事儿了?”
不答。
她们对视。等洗手池里的水流干。等手上的水滴净。
沈星河感觉出她好像心情不好。
宋清梦盯了好一会儿,不自觉地慢慢靠近,鼻息喷洒到嘴角,嘴唇将要吞灭另一个人呼吸的时候停下:“我想亲你。”
陈述的语气,询问的态度,强势又不失风度。
就是哪里怪怪的。
沈星河捻她指尖,表示默许。
好轻的一吻。
像两朵花的花瓣在风的催动下轻蹭而过,连声音都没有,就分开了。
还没等沈星河回过神,有只手已插进她的缝里,扣住头把她吻得喘不上气。
直至她呜咽声溢出,两腿软到站不住,底裤微湿,才被松开。
好不习惯。
宋清梦看着沈星河吐舌大喘的样子,眼神柔和起来:“做吗?”
明明很色情的事,被她问得很纯情。仿佛在凌晨正点,问喜欢的姑娘愿不愿意陪她看日出,一起等饮醉的清晨醒来。
风度只短暂地存在于身体里。
未等应允,就把人抵到洗手池边。
腰上好湿。
睡裙盖住了溅着水的台沿,凉凉的、潮潮的。
沈星河刚洗过澡,没穿内衣,吊带裙下只有底裤,宋清梦的牛仔裤在她光滑的腿间有些喇腿。
“心情不好?”沈星河握住她腰,低声询问。
话刚落,宋清梦就顺势吻了上来,诱哄她:“先别问。”
先别问。做完再说。
好急切、好渣女、好没风度、好不讲理……上次这么不讲理的好像是沈星河。
“…喔…嗯…”
手指就这么直接进去了。
底裤没脱被拨到了一边,好短的前戏,进去了,但涩涩的,有些疼。
亲吻的快感迅败给腿间的痛感,沈星河掐她腰,上半身全倚着她,窝在肩头哼嘤。
“…疼…”语调里都能感觉到泪花。
她最怕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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