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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我的音量陡然放大,“你以为我住在隔壁村吗?说回来就回来这么容易?”
“锦彦。”父亲没有对我的动气产生什么反应,反而变得伤感起来,“奶奶快不行了,你有空就回来看上最后一眼吧。”说着他在电话里吸了吸鼻子。
“什么?!”我嚯地站起身,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将目光投注到了我的身上,“你能不能说说清楚,都这时候了你还跟我遮遮掩掩兜圈子干嘛?!”我几乎是在怒吼。
“你奶奶这几天情况不太好,不知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我拿起电话快步向办公室外走去,“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有三五天了吧,你妈说先别告诉你,省得影响你工作。”
“屁!”我只觉气血上涌,“这是还要瞒着我她到底想干嘛?”
父亲刚想说些什么,我听见电话那头隐约想起了母亲的声音。
“你在和谁打电话呢?医生又叫你过去呢,烦死了。”
“行行行,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他一边应着,一边小声对我说着,“你看着回来吧,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顿时心乱如麻,奶奶在我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我绝不能接受他没看到心爱的孙子最后一眼就含恨离去,于是我几乎没什么犹豫就立马请了假,可是打开订票软件却现由于临近傍晚,当晚的所有机票火车票全部售罄,最早的航班也要明天上午,我算了算这样最快也要下午才能到家,于是我开车回家,拿了几件换洗衣物,打了个电话告诉妻子我要连夜回去,我一刻也不想等,我生怕晚到一个小时就要面临天人永隔的局面。
我给父亲了个“我在回来了”的信息,开着车就往家的方向赶去,这是一段将近八百公里的旅程,我来不及去和朋友借一辆油车,于是就这么开着我并不适合长途出行的电车踏上了归途,一路上我只在电量即将耗尽的时候进服务区修整半小时,车充电,人休息,就这样熬了将近12个小时,在第二天的晨曦刚刚洒向大地的时候进了县城,我立刻住进路上提前预定好的酒店,只是简单洗了个澡,洗漱一下就赶去了医院。
当我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出现在父亲面前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双同样红肿的眼睛,父亲对于我的出现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就像是老友见面一般冲我点了点头就把我带进了病房,只见奶奶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面色苍白得吓人,深陷的眼窝和双颊相比我上次见到她时更显苍老了几分,看着我一阵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父亲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臂示意我和他出去。
“到底怎么了?”回到走廊上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唉……”父亲长叹一口气,“你奶奶之前一直挺硬朗,自从你上次来看过她之后没几天她就出院了,平时自己还能做饭吃,我大概一个星期去看她一两次,可是上个星期忽然一下子就在家里晕倒了,还是邻居现打的12o,我到了医院之后医生就告诉我情况不太好,说她身体各项指标下降得厉害,说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我顿时红了眼睛,声音颤抖的说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有这时间都能带去上海大医院看病了,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呀?”
父亲有些畏怯地看了我一眼,“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我说儿子在上海可能有门路,至少比在这小县城等死强,可是……可是你妈不同意。”
“不同意?”我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这是她妈还是你妈?她凭什么不同意?”
我盛怒之下完全没意识到我嘴里怨恨的这个“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
父亲的眼中闪过一抹哀伤与无奈,只是一个劲地抽着闷烟,看着这个我从小就不怎么看得起的男人佝偻的身影,我不忍心继续去指责他,从不抽烟的我忍着烟味站在他身边看着他闷声不响连抽了三根烟,这才一起走出了楼梯间。
刚走进走廊,迎面就撞上了刚从电梯间里出来的母亲,只见她挎着一个包,嘴里哼着小调朝病房走去。
“呀!你怎么回来了?!”母亲见到我的第一反应相当大。
“我叫儿子回来的。”父亲瓮声瓮气地说道。
“你有毛病是不是?!你不知道儿子工作多忙啊还叫他回来?!”母亲就像是一只怒的雌兽,张牙舞爪冲着父亲比划。
“行了别闹了,是我自己回来的。”我颇为不满地说道。
母亲狠狠瞪了父亲一眼,转向我时眼里却尽是复杂的神情,有不满,有怨恨,甚至还有一丝畏惧。
“回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母亲嘟囔道。
我看了她一眼,只见母亲今天穿着一件酒红色的金丝绒连衣裙,外面是一件呢子的小外套,整个人焕出一股比实际年龄年轻优雅的气质,这和我印象中的母亲很是违和,但是此刻看在我的眼里却显得有些厌恶,因为如此喜庆的穿着与奶奶的情况产生了剧烈的碰撞。
“我是要你们接还是要你们安排吃住?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我?”我的嗓门拔高。
“这不是你奶奶还没事呢吗,我们也怕影响你的工作。”母亲对我说话的气势明显比对父亲时弱了不少。
“奶奶都昏迷不醒了你跟我说她没事?”我对母亲表现出的漫不经心感到了愤怒。
“行了行了你也别冲我吼了,有事没事还得医生说了算,对了儿子。”母亲的话风忽然一转,“顺子在上海怎么样了?”
说到她这个外甥,母亲眼里的神采都变得亮了起来,我想起表弟对我所做的一切,再联想起母亲对他的态度,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更盛。
“哼,你这么想他?好啊,反正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远在天边的外人,让他守着你过吧。”我没好气地说道。
“啥?你啥意思?他要回来了?那啥时候再回去啊?”
“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叫他去也是你叫的,现在叫他回也是你叫的,你小子这不是玩人家嘛?”母亲的嗓音变得尖利起来,这声音直刺我的耳膜让我更加烦躁。
我不想理会她,于是头也不回转身朝着护士站走去,想要询问一下奶奶的病情,可是母亲不依不饶跟在我的身后,非要我说清楚表弟到底怎么了,连我和护士交谈的时候也在我身边聒噪我没照顾好表弟,于是我压抑在心头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你够了没有?!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跟我扯什么你外甥的事?!奶奶还人事不知躺在里面,你穿这么喜庆给谁看?有你这么做儿媳妇的吗?!”
“哎呀你个小兔崽子……”
母亲的脸涨得通红,一通泼妇骂街一般的污言秽语对我袭来,伸手抓起护士站的一摞文件夹朝我劈头盖脸扔来,我也被激怒了,但是生为人子的道德底线还是限制了我的行为,我一边阻挡着她的动作,一边向后退去,越来越多的人不知从哪里汇聚到了走廊上,抻着脖子看着这热闹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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