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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守约没删他微信,但也不理会他。
直到四天前,也就是我和妈妈搬到这里之前的最后一晚,林易了一句:“张老师,你就这么信任我把视频删了吗?”
妈妈终于不再沉默了,文字里明显感觉到了愤怒:“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易一连串的回复:“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啊。”“没想到张老师这么信任我。”“我当然不会辜负了,视频删干净了都。”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没怎么样啊?”
“你别装傻,平时对我毛手毛脚的还说没怎么样?”
“真没有,是情不自禁。”林易又回复:“张老师你不也没说什么嘛,你要是喊停我一定停的。”
聊到这里,妈妈再次沉默了,也许是她不想再与这种无赖做太多口舌上的纠缠,又或许是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想,被猥亵的时候,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愤怒?屈辱?
这个时候从厕所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故作镇定的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妈妈今天洗了头,还没有干,湿漉漉的头披在肩上,轻薄的睡衣无法包裹妈妈曼妙的身材,随着妈妈的步伐,胸前的一对美乳随着摇摆。
我呼吸停了下来,妈妈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这段时间下来,我越来越关注妈妈的身体,也越来越被妈妈吸引,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吸引。
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别过了头不再看妈妈。
妈妈看了看墙壁上的钟,说:“都这么晚了啊,儿子你赶紧洗漱一下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也不敢再去看妈妈,匆匆地从妈妈身边走过,来到了洗面台,拿起来了牙刷和杯子。
听着外面文老师问妈妈:“我用的这个洗露怎么样?”
“挺好的。”妈妈说。
“配套的护素用了吗?”
“用了啊。”
文老师跟妈妈继续说着一些关于头保养这些我听不懂的东西,至少妈妈在表面上还是和往常一样。
而我看着镜子里脸上越来越浓的黑眼圈,突然非常想得到一个人的讯息,这个意愿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
洗漱完后,我回到了房间里,关了灯,躺到床上,打开手机来到了和真聊天的界面,打了字又删掉。
以前从来都是他给我消息,我还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跨出这一步很简单,但……是不是就说明我真的像真说得那样,不然我为什么要给他消息?
我又想得到些什么?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如我一样矛盾,手机因为我长时间没有操作已经自动锁屏了,我在床上翻转了好几次,想了无数个给自己开脱的理由,我只是确认一下,并不是想看到视频。
就这样想着,我解锁了手机,给真了条,“在吗?”
我等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等来真的回复。
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看来是不会回复了,我只能埋头睡觉。
这晚之后几天来我时刻关注手机,总想着真会在某个时候回复,但我一直都没有等到。
离全市统一模拟考试的时间只剩下三天,正好迎来了一个周末,对于我们高三特尖班的学生来说,周末说是放假,其实也是非常痛苦的,任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多如牛毛,好像根本没考虑我们能不能做完。
抱怨没有什么用,我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做。
虽然晚上我还是等真的消息等到十二点多,但是这天早上生物钟作祟,我7点就起了床,一想到还有无数的作业,硬起头皮就坐到书桌前开始做试卷。
感觉就是像跟自己在较劲,也不知道是给谁看,又是为了表现什么。
大概七点半多一点,文老师和妈妈先后都起床了。
到了八点多,文老师打开了我的房门,看到我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惊讶地说:“原来年级第二名是这么出来的。我女儿要是有你一半努力也不会才上个二本。”
妈妈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摸了摸我的头问:“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我被题目搞得有点累,现在妈妈和文老师都在这,我终于可以问出来了:“妈,文老师,还不是因为你们,就一天假嘛,你们一人两张试卷。”说着,我拿出几张试卷比划了一下,“不这样早点起来根本做不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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