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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才玩了一会儿,船就猛地一停。
秦子凛从漆黑的船尾走到白霜色的船头,蹲下身,把沈青阑两只脚从水里捞了出来,然后用乾坤袋里取的干净巾子,给沈青阑擦脚。
“玩了一会儿就行了,别着凉了。”秦子凛低着头,借着灯光,给沈青阑仔仔细细地把每一只脚趾都擦得干干净净。
这才玩了多久?再说,修行人哪会着凉?沈青阑哭笑不得。
照月灯把秦子凛的脸照得半明半暗,五官立体,棱角分明,格外的赏心悦目。
若只看他那认真的目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雕琢一枚精细的艺术品,哪里会猜得到,他只不过在擦一双脚。
秦子凛的手炙热宽厚,指腹时不时刮蹭脚趾尖,沈青阑一时口干的紧,只觉秦子凛这不是在给他擦脚,而是在撩拨他心头的火。
可秦子凛神情认真,却全然不像是这个意思。
一只脚擦完,换另一只脚。
沈青阑心间起了些恶意,用那只擦干净的脚去蹬秦子凛胯间那物,没用多大的力气,但秦子凛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沈青阑暗叫不好,可还不等他抽回,光裸纤细的脚踝就被紧紧握住,那人掌心灼热的烧意,似乎都通过紧贴的皮肉清晰传了过来,那热度,烫得沈青阑身体忍不住一颤。
“别闹。”秦子凛眼神无奈地看了他一样,声音温柔地哄道。
沈青阑听他这一声,便知他没有生气,心里恶意的小火苗不熄反盛,弓直了脚,用大脚趾用力去戳他胯间那物。
秦子凛出“嘶”的一声,手下一使力,把沈青阑两只脚合并,一手紧扣住脚踝。
他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有些压抑的哑:“我有时候真想把你捆住,好好罚你一顿。”
沈青阑一怔,旋即笑颜如花,“那你现在就可以捆捆我……”
然后,他就缩近两人距离,搂住秦子凛的脖子,往自己这边靠,装出可怜的模样,“好好罚我一…唔……”
秦子凛吻住面前这张不安分的嘴,不给他再乱说话的机会。
沈青阑上半身被压倒在船板上,两只紧扣在一起的脚也随之被松开,然后叉开,熟练地攀上身上人的精壮有力的腰身,两条手像两条水蛇一样,灵活蹿紧秦子凛衣襟里,指甲在背脊上划出簇簇火星。
衣领口已经被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洁的胸膛来。
沈青阑气喘吁吁,身上衣服褪去大半,两具肉体紧贴得严丝合缝,黏黏腻腻。
芦苇丛里凉风习习,船上却有两具紧拥的肉体火热非常。
他又被秦子凛抱起,两腿大叉开,身下小穴已被抠挖得泥泞不堪,湿软丰沛,张着小口,骚甜的淫水大股大股滴出,沾湿在穴口外严阵以待的孽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就等那庞然巨物悍然挺入,好插个爽。
“自己惹出的火,自己灭。”秦子凛仰起头吻了吻沈青阑的唇角,手还掐了掐他丰满的臀肉,留下红红的指印。
沈青阑被腿心酸痒折磨得腿软,横了秦子凛一眼,然后咬着唇,伸手下去,握住那滚烫物什,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慢慢沉下身,吃力地往里吞吃。
可才吃到一半,沈青阑已经被肿胀的爽感刺激得两眼盈盈,身上力气已去了大半,只能搂住秦子凛脖子,媚着声音,求饶似的:
“我要不行了……”
秦子凛眸色一沉,掐着怀里的纤腰,慢慢往下压,直至沈青阑哭着捶他胸口,他才又掐着腰往上提。
背上被沾湿了水的风吹得有些冷,鼻尖尽是带了点寒的草木香气,可沈青阑的芯子里确实滚烫滚烫,骚甜骚甜的。
每一次深深插入,便插得穴口汁水四溅,抽出时,嫣红的媚肉被带出点,淫乱得不行。
沈青阑已被这几下抽插得爽到无以复加,跟小孩似的无理耍泼:“你再亲亲我……”
秦子凛无可奈何,只好压着他的脑袋,去细细吻他的唇,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的滋滋水声。
本来是惩罚沈青阑的胡作非为,怎么到最后还是被缠得什么都只能由着对方?
沈青阑有时候被顶得深了,会羞恼地瞪他,可还不等看清人脸,就又被一个顶弄,给肏得双目失神,连呼吸都给险些忘掉。
有时候沈青阑被肏累得直不起颈子,只能把脑袋枕在秦子凛颈窝处。
不染纤尘的躯体上,现在已尽数被情欲占领,原本清澈的眼,也全然写尽快意。
他被自己带来的极致的情欲,给磋磨得软成一滩春水。
秦子凛稍仰头,看到繁星点点的夜空,心里冒出两句话——
月亮没有挂在天上。
月亮坐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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