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卡兰迪尔僵坐在冰冷的床板上,纹丝不动。
帐篷里一片死寂,隔绝了外面营地的歌舞喧嚣,却隔绝不了自身感官的嗡鸣和那挥之不去的...
那句话还在耳边灼烧,清晰得仿佛刚刚才烙下。
——“不要你。”
那是她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那种令人生厌的无所谓口吻。
像随手弹掉衣襟上的灰尘,如此轻巧,却又带着碾碎一切的重量。
每一个字都像淬着寒冰的针,精准地刺进他刚刚因那个吻而短暂迷茫的心脏。
然后,那冰针瞬间被点燃,燃成了更猛烈的屈辱和苦楚。
她是谁?一个他打心底蔑视的人类,一个被黑暗腐蚀的生灵。
就是这样一个人,用那种无所谓的、近乎轻飘飘的态度,将拒绝的耻辱烙印在他身上。
他甚至比不上她那句“宁可亲蜥蜴”的恶心爬虫。
这荒谬的认知带着锋利的锯齿,反复撕拉着他血脉里流淌的骄傲。
而当这句“不要”紧跟着那个名字,“要萨洛恩才行”被说出来时,那屈辱感骤然翻倍。
他被放在了与他兄长同一个天秤上,而她毫不犹豫地将“劣质”的砝码,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口上。
他能清晰地回忆起她推开自己时,指尖抵在他胸膛上仅有的一点点力道,以及自己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僵滞的、仿佛被抽空灵魂的失重感。
她不要他。
这么简单而直白。
那她为什么还要亲他?她好像根本不在乎亲了谁。
她怎么能不在乎呢?她还亲过多少人?她现在又在亲他哥,对吧。
如果是他哥的话....
黑暗如同拥有实体的沉重帷幕,带着冰冷的湿意,无情地压在他的肩头。
帐篷外模糊的光晕只能勾勒出他紧攥着的、指骨白的拳锋轮廓,他深蓝的袍服下摆皱成一团,被死死掐在掌中。
然而更致命的是,那股浓烈的、混合着篝火烟尘、一丝淡淡的、不属于森林的体热、还有一种暖香的气息,依旧固执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紧紧缠绕着他。
这股气味钻入鼻腔,渗入皮肤,附着在每一根感知神经上,带着某种粘腻的侵略性,逼迫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那些片段。
她滚烫的、带着果酒甜香的气息,是如何蛮横地扑打在他脸上的。
她那湿润柔软的唇舌,是如何在他口中翻卷搅弄,带来近乎窒息的眩晕和失控。
她腰扭动的弧度……
以及最后那份冰凉决绝的“不要”。
这些记忆碎片与隔壁帐篷此刻更加清晰的、原始而狂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
清晰了。
太清晰了。
隔壁不再是隔着一层模糊的屏障,而是像被强行扯开了一道缝隙。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像是忍耐极致的痛苦,又饱含着某种让卡兰迪尔脊背凉的粘稠湿意。是哥哥?
心脏骤然缩紧。
几乎是瞬间,卡兰迪尔已倾身半起,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谁?难道营地里混进了……
紧接着,另一道嗓音骤然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梅尔的声音。
但那声音他从未听过——尾音破碎上扬,拖着一种近乎哭泣的、带着鼻息的黏腻腔调。
这与他所知的任何痛苦的啜泣截然不同,更柔软、更曲折,甚至裹挟着一种怪异的、致命的甜意。
“呃啊——好……好胀……啊!”
“快……再快……一点……”
她的声音破碎,执拗地牵引着什么,“萨,求你…呃…动啊……”
每一次破碎的哭求落下,都紧跟着他那熟悉的、属于萨洛恩的声音,却同样陌生得让他心惊肉跳。
那不再是平日里温润平和的语调,那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压出来的,带着粗重得全然变了质的喘息。
隔壁又传来一阵声响,不再是单调的拖沓,而是一种奇特的、有节奏的扑击声。
每一下都沉甸甸地拍打在布料上,或者……也可能是……打在某种更为柔软紧绷的皮肉表面?
那声音如此规律,带着一种钝重感,间歇夹杂着梅尔更细碎的、带着抽泣般气音的呻吟,仿佛她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在碎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文案一朝魂穿,睁眼一看原主竟是个身娇体弱的炮灰小师妹?在原文中,父母双亡,姐弟相依,不受待见,娇弱无用一直到最后被剥下剑骨,寥寥几行字却写完了及其惨淡的一生。系统冒头给出任务请改写命运,活下去。我翻看正文一看,心凉半截全书,死得只剩下书皮。隐藏身份潜入宗门的小疯子小师兄神出鬼没的失踪人口四师兄貌可...
看向苏安妍。听到了吗?小雪说你的道歉没有诚意,跪下给小雪磕头道歉!苏安妍胸口一阵刺痛,...
凭一己之力把狗血虐文走成玛丽苏甜宠的霸总攻X听不见就当没发生活一天算一天小聋子受纪阮穿进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成了和攻协议结婚被虐身虐心八百遍的小可怜受。他检查了下自己听障,体弱多病,还无家可归。很好,纪阮靠回病床,不舒服,躺会儿再说。一开始,攻冷淡漠然三年后协议到期,希望你安静离开。纪阮按开人工耳蜗,眉眼疲倦抱歉,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攻要不你还是歇着吧。后来攻白月光翻出一塌资料,气急败坏你以为他娶你是因为爱你吗?你不过是仗着长得像我,他爱的只有我!纪阮摸摸索索自言自语我耳蜗呢还不小心从病床上摔了下来,监护仪报警器响彻医院。下一秒攻带着医生保镖冲进病房,抱起他怒道不是说了不让你下床吗?!纪阮眨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他的嘴唇。顾修义呼吸一顿,怒意消失殆尽。他俯身亲了亲纪阮的耳朵,心有余悸没事,不怕,我一定治好你。纪阮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虐完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结婚前,顾修义以为自己娶了个大麻烦精。结婚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历代级宝贝金疙瘩。排雷1受听障,一只耳朵听不见需要借助人工耳蜗,另一只能听到一点,不会全聋,但也恢复不到正常听力。2病弱受,攻宠受,想看互宠或者受宠攻慎点。3白月光不是真的,攻没喜欢过他,不会瞎虐,不虐受心,但会虐身(特指病弱),这是我的癖好,介意慎入,受不会得绝症4一些生病和听力治疗方面,我编得挺多,请不要从专业医学角度考究,一切为了剧情服务。5同性可婚背景。...
我的妈妈叫做顾婉馨,是京州市四大家族中另一大家族顾家的二女儿,自幼也接受了精英教育,工作之后立刻展现了出类拔萃的能力,是能力相当出众的女强人。而且妈妈年轻时就美艳无比,当时是京州市艳名远播的美女,各大政界商界前来求婚的人物络绎不绝,但是妈妈始终没有看中有眼缘的。...
穿越平行世界,王炎挣扎一世后重生回穿越而来那天,接下来便是新的开始,这一次他要探寻更深的世界真相,面对更强的敌人。只是在平行世界,亲情友情爱情还有精彩的风景,他还能如上一世一样,继续坚定不移的找那回到故乡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