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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遁入真空,除了门铃清脆的余音,再也听不见其余任何声音。
那道脚步停在门前。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是去而复返的按摩师。
程朔的心脏在短短几秒间做了一趟过山车,他瞥见刚才争执过程中被摔在地上的服务铃,哑着嗓子说:“没事,误触了。”
第三方的插曲打断了傅晟野蛮的行径,他停在那里,好像终于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两道不平稳的呼吸代替了言语。
终于,是傅晟先打破了沉默:“弄疼你了?”
程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很烦傅晟总是一副把他当成弱势一方的样子,重新系上了凌乱的浴袍,挡住刚才被傅晟捏出来的红印和对方极具实质性的目光,“你还是想想等会儿该怎么和别人解释。”
傅晟拇指抹去了嘴角边的血,皱皱巴巴的衬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版型。他低头摘下有点儿弯曲的眼镜,放到一边,在程朔看鬼一样的注视下突然笑了,“当然是实话实说,我从来不说谎。”
装货。
程朔和没听见一样,对着房间里的镜子整理起了仪容。手臂上的衣服还可以挡挡,但嘴巴该怎么办?等会儿傅纭星来了他该怎么解释?......对了,傅纭星。
程朔大梦初醒似的眼前闪过一道电光,转身提起傅晟已经没眼看的衣领把人往外推,“你赶紧走,快点,这里有侧门吗?”
比起他的火急火燎,傅晟完全可以算得上气定神闲,“没有,怎么了?”
“翻窗呢?五楼......运气好应该顶多摔断条腿。”
傅晟岿然不动,握住了程朔使劲拉拽着他的手,“怎么回事?”
“傅纭星马上到了,要是你在下去的时候碰见他,我他妈说破嘴也解释不清了。”程朔看见傅晟这张毫无波澜的脸就火大,想再打一巴掌,又怕让他爽了,“你要是敢把刚才的事告诉他,我绝对......”
“你在害怕什么?”傅晟打断他,“又不是第一次了。”
是,这早就不是第一次。
这样的局面似曾相识,甚至连人物都如同复制黏贴,只是换到了另一个场景。程朔觉得很讽刺,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那股窝火就像依附着潮湿的木头,怎么都烧不起来。
他仍然记得那个晚上阁楼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再来一遍?
太荒谬了。
在傅晟晦暗不明的注视下,程朔的手臂缓缓垂下,后退两步坐在了按摩床床沿,“行,等他来了,你实话实说。”
毫无征兆的转变反倒让傅晟一顿,左眼眼皮颤了一下,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精油气味,密闭狭窄的空间,这股味道让人呼吸不上来。
他微微有些出神,程朔刚才的讥刺依然如雷贯耳——他到底想要什么?
傅晟解开了衣服最顶上的两枚扣子,说不清楚,为何会有一种无法掌控的烦躁无端蔓延。
“你喜欢他?”
“废话。”
“为什么?”
程朔睨了眼伫在床尾的傅晟,确定这三个字里没有挑衅、讽刺后才回了一句简短的话:“他值得。”
傅晟不再开口,行使了他的缄默权。
这一次伴随脚步声响起的是程朔的电话,不再是误触,也没有什么误会,傅纭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到了。”
程朔说了一句马上来,又抬头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傅晟,笼罩在昏黄壁灯下的表情让程朔看不明白那究竟代表什么意思。对视持续了几秒钟,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
都结束了。
在程朔的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傅晟突然转身,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换衣间,那是一个用屏风隔开的狭窄空间,除了靠近门那边的高台,另外一边没有设置任何遮挡。
程朔呼吸一滞,他没想到傅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甚至都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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