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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承以为自己眼花了,对着烛火好生看了一会儿,忽然会心一笑。
想来是那株能言擅语的小野参又调皮捣蛋了。
烛火下,他像是初识字的孩童一般,手指按在信纸上生怕自个儿错过或漏掉一词一句。
信上字迹工整,笔画圆润娟秀,行与行之间逐渐上斜,颇有一行白鹭上青天的架势,他仿佛能想到罐罐腮帮含着杏脯,写着写着就将脑袋枕着手臂趴在书案上偷懒了。
……他看到罐罐以玩笑嬉笑的口吻讲述商船在海上遇到龙王风暴,再一想到赵重师兄口中的“狂风暴雨,海水倒灌,仿佛大厦将倾”,他忽然惊得一身冷汗,半晌才将险些攥皱的信纸抚平褶皱又好生放了回去。
窗外鸡鸣声起,烛台红泪也烧至底,从七月十五到十月初一,不多不少总共四十六封家书,魏承只用一夜就全部读完。
他微靠椅背,轻捏眼骨,一时之间心绪万千。
罐罐竟也学会报喜不报忧。
他抬手解下腰间的香囊,从里面取出一黄木小签,上头赫然写着“金玉良缘”四字,他垂眸爱惜又轻柔地抚摸这四字,此物乃是罐罐临登船交给他的,还千叮万嘱付要在船开了才能打开。
“举人。”
外面传来一阵叩门声,云天小心道:“我瞧着您房内烛火亮了一夜,去萃云园还有些时辰,可用给您点上从幽州带来的安神香。”
魏承从木盒中拿出一封书信,道:“不用。”
“让魏林备好车马,我去一趟后山再去萃云园。”
云天张了张嘴,知晓举人的决定轻易不会更改,也只得赶紧让人去套马车。
房门一开,天色昏暗,凛冽风雪扑面而来。
魏承稍拢黑裘长袍,手提灯笼,绕过蜿蜒抄手回廊来到府宅后院。
钥匙还未碰上铜锁,就听见一声厚重深沉的低吼,锁一落,里头倏地蹿出来一只黝黑健壮的黑狼。
“杏儿。”
魏承揽住亲昵嗅闻他衣袖的长毛黑狼,轻笑道:“是罐罐来信了。”
他将带出来的书信轻轻展开,黑狼双锐利又深邃的狼眸一亮,迫不及待去拱闻薄薄信纸。
这上头有罐罐的气息。
黑狼两只黑毛大爪紧紧勾着信纸,急躁地朝着魏承低吼一声。
“你想我读给你听?”
魏承摸了摸黑狼脑瓜,“坐好,我读给你听。”
黑狼一听,乖乖依偎在哥哥身边,毛绒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砸在雪地上,显然是很期待又很高兴。
“哥哥,见字如面。”
“此时商船长渡北海,再不见绿林山峦,我仿佛离着幽州已有十万八千里。”
“今日风平浪静,日光正好,我随着水手打捞上不少海货,海虾硕大,贝类如拳……”
“看着这些海货,我却总是想起幼时你带着我在茂溪山溪下捉虾子的日月,幼时的日子真慢,慢到我如今也能记起你掌心的温暖,你笑着回头时侧脸滑落的汗珠,亦能记起我抱着杏儿在院中一边晒太阳一边分吃鲜甜的虾干……我近来很是能吃,钟姐姐说我这是要长高了,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哥哥并肩。”
“还有我这两日夜里也总是梦到杏儿当年来到我身边的样子,它瘦弱湿漉,小心翼翼,后来混熟了就喜欢咬我的鞋面……因着频繁梦见,我惶恐寻爷爷为我解梦,他说这是因着杏儿想我想得厉害,托着梦神来寻我寄思,我连忙问爷爷这会不会对杏儿不妙,爷爷又说黑狼有灵,天地相护,倒也无妨。杏儿可怜可爱,还望哥哥多多开导于它,你便告诉它,待我赚到大钱就回去接它与灰崽,到时候我重新打造一艘巨船,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
魏承读完信就见着黑狼垂着头朝着天边低吼一声,茫茫雪山传来的回响很是悲伤。
他叹息一声,轻抚黑狼后背:“莫要难过,哥哥会想办法尽快带着你们去找罐罐。”
魏承将这封书信留给了杏儿,又嘱咐杏儿几句便推门离去。
当时他初来京城,第一件事就是要寻宽敞的靠山宅院,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寻到一处后山占地三千亩的庄子。
虽说庄院陈旧,处处都要修缮,可因着山地广阔,这盘下这处庄子还是足足七千两白银。
杏儿和灰崽在这里可比在幽州舒坦,这京郊山脉连绵,它们离开后山领地便能直接进入燕山地界,若是在燕山玩累了就回到自家后山休憩,而且等罐罐回来,定然还要在京郊养小野参,到时候也省得再盘山林。
要说此处唯一的缺点那就是离着城内有些远。
马车在冰雪上行得缓慢,等到了萃云园魏承的手脚已冻得公-众-号高-唥-萄-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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