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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星河左看看,右瞧瞧,往右边蹭了几步,可最后还是转了方向,一步一停的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星河。”
林清梦一直听着门外的动静,及时拉开房门,靠在门框上冲他勾了勾手,“过来,再帮我包扎一下。”
凤星河扭头一看,那只手上原本缠的好好的绷带竟然不翼而飞了,伤口又在往下滴血,心里一紧小跑着过去,“好端端的,您怎么给拆开了?”
林清梦把手心摊开举到他的面前,“嘶好疼!可能是早些时候动作太大了。方才我现绷带被血染透了,就寻思着重新包一下,可是自己不太方便。”
看着凤星河皱眉满眼心疼紧张兮兮的样子,林清梦心里无比的爽快。呵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出点儿血,你个小傻子不就回自己房间了么?
凤星河愁眉锁眼,轻轻叹道:“您别动了,我帮您重新上药。”
什么叫动作太大,谁让你大了么?让你停停停的,你也不听呀。
“啊痛!”
“嘶”
“星河,轻点儿!”
……
重新包扎没用上半刻钟,林清梦坐在椅子上,左一声右一声的喊疼,椅子晃的嘎吱嘎吱的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屋子里干什么羞以启齿的事儿呢。
凤星河的手跟着心一起哆嗦,一会儿抬头看他一眼,动作轻到不能再轻,“好了好了,师尊,包好了。”
林清梦把手举起来瞅了瞅,啧啧,怎么包的像粽子一样,只露出来两个手指头尖,不过就这样吧,“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站起来往床榻那边走。
凤星河站在桌子前再一次思考着应该何去何从,偷偷的用余光瞄了两眼已经坐到床沿上的人,师尊看起来并没有要挽留自己的意思。
他多少有些失望,低着脑袋嗒焉自丧,一点点往门口蹭。
“星河。”
林清梦换了个姿势,后背靠在床上,两条长腿随性的搭在床沿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门口,“你在磨蹭什么呢?过来啊。”
“哦”
凤星河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一切如常,正常的步伐,正常的神色,正常的语气,千万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小媳妇儿。
对!我早晚是要翻身做主的。
短短的几步路,他也说不上都想了点儿什么,先是有些窃喜,也骂了自己一句矫情。
“师尊,那个……”凤星河咽了一大口唾沫,甚至抻了下脖子,“夜里我就睡这儿么?”
林清梦站起来,紧紧挨着他,两个人也就隔着两拳的距离,“小星河,帮我脱衣服。”
“啊?什么?”
“你给我包的跟猪蹄子一样。”林清梦把裹的圆滚滚的手掌晃了晃,“我自己脱不了。”
“……”
凤星河扯了扯嘴角,有些羞赧,往后退了一步,抬手去解林清梦身上的衣服带子。脱到一半皱着眉嘟囔道:“一只手也是可以脱的吧?”
“没错。”林清梦悠悠的应了一声,“可是不方便啊。”
凤星河没回话,若无是有的白了他一眼。
呦!胆子肥了,林清梦穿着里衣靠在床上,双臂环胸,好像在欣赏什么美景一样看着凤星河脱衣服。等他脱完了轻轻的拍了拍床榻里侧,“上来睡觉。”
凤星河被他看的脸上火烧火燎的,连滚带爬的上床,面向竹墙躺得笔直笔直,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墙上。
林清梦挥手熄了油灯,被包成猪蹄子的手臂一伸,绕过凤星河的身体,用两个手指头尖把堆在里面的被子夹了起来,抖开来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猪蹄子又伸到被子底下,搂着凤星河的腰把人往怀里扯。
凤星河瞬间浑身僵硬,汗毛都竖了起来,“师尊,不、不是睡觉么?”
“嗯,手疼,搂着睡能止疼。”
“……”
我信了才是傻子,按着我的时候手不疼,杀猪时候手也不疼,都是利索的很。凤星河的手指头扣着床边,暗暗的较着劲儿。心道,要搂也该是我搂着师尊,这又不用什么体力,底线还是要有的。
“嘶啊!”
林清梦痛呼一声,手上依然在用力,说话声音有些软,“好痛!好像又出血了。”气息全喷在了凤星河的脖子上。
“师尊,师尊,您可悠着点,别再使劲儿了。”
凤星河连忙松手,弓着背像只大虾一样,团吧团吧拱进后面的怀里。
黑暗中,林清梦唇角上扬,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另一只胳膊从凤星河的脖子下面伸了过去,把他整个人搂进怀里。
这可真不错,原来傻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的,那不就好办了么。
凤星河也就别扭了一会儿,这些天他累的要死。林清梦就算是灵力耗尽累晕了,好歹也睡了大半日;他可是连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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