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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天刚蒙蒙亮,清河县衙外已围满了闻讯而来的百姓,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听说抓了个盗库银的贼?”
“可不是,据说还牵扯到修堤款......”
“这天杀的狗东西,我要是知县,这种人就该杀。”
“别说了,太爷来了...”
......
堂上,周墨白一袭青色官袍,面容肃穆,惊堂木“啪“的一声响,嘈杂声顿时止住。
他目光如炬,扫过堂下跪着的泼皮——那是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右眼乌青,嘴角还挂着血丝,显然是挨了顿好打。
严楼站在一旁,一身普通皂隶打扮,腰间却悬着一块非衙役该有的玉佩。
他身形挺拔如松,虽作卑贱打扮,却掩不住那股凌厉之气。
“大胆刁民!姓甚名谁,所盗官银何在?”周墨白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锤。
泼皮浑身发抖,额头抵地:“小人张三,冤枉啊大人!那银子不是偷的,是柳爷给的......”
“柳爷?”周墨白眉头一挑,“哪个柳爷?”
张三话一出口便知失言,脸色煞白,支支吾吾不敢应答。
堂外围观百姓中已有人惊呼:“莫不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柳德才?”
严楼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三日前,他故意在县库被盗的银两上撒了“千里踪“,而能接触到这批修堤银的,除了库吏,就只有县里主管库银的柳德才。
“肃静!”周墨白一拍惊堂木,目光却与严楼短暂相接,两人心照不宣。
严楼上前一步,声音洪亮:“禀大人,昨夜卑职巡更,见此人鬼祟潜入县库,背着一袋银子出来,擒获后他先是抵赖,吃了几记板子才吐露实情。”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账册,“这是县库记录,上面清楚写着,上月拨下的五千两修堤款,如今只剩三千两。”
堂外百姓闻言哗然。
“又贪修堤款!”
“去年发大水,我家的田全淹了......”
“年年征税说修堤,堤在哪?”
议论声中,张三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人明鉴!小人确实收了柳爷银子,他说这是‘修堤款’的一部分,让小人去库中取来......”
周墨白道:“张三,本官问你,既然是柳德才让你去取库银,你为何深更半夜的跑到库房去?”
张三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眼神飘忽不定,嗫嚅着说道:“大人,柳爷吩咐小人,说是白日里库房人多眼杂,怕走漏了风声,只有夜里去取才稳妥,小人也是一时糊涂,被他给哄骗了,以为真是为了修堤的正经事儿,这才……”
周墨白眼中寒光一闪:“修堤款乃朝廷拨付,专款专用,岂能私相授受,那柳德才不过是个皂吏,他有什么权利擅动库银?”
话音未落,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人群如潮水般分开,一个身着锦缎的中年男子带着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家丁闯了进来。
“周墨白!你好大的胆子!”柳德才面白无须,一双三角眼透着阴鸷,“竟敢污蔑我?”
严楼眯起眼睛,右手悄然摸向腰间哨子,猎物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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