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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四十年十月,杭州城西巡检司。
严楼三天前他从淳安返回,便盯上了这个表面经营绸缎庄、实则每月向倭寇大营运送硝磺的郑氏分支。
“撬开。“他用腰刀敲了敲青石板,火星溅在“郑记绸行“的檀木匾额上。
四名衙役合力搬开石板,露出半人高的地窖,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地窖深处码着十二口樟木箱,最上层的锦盒里躺着半幅海图,边角盖着已经褪色的“市舶司“火漆印。
严楼借着火折子光亮展开,墨线勾勒的海岸线旁标着“双屿港““烈港“等记号,其中双屿港位置画着骷髅与交叉的商旗——正是汪直集团的标记。
“大人,账本!“捕快王七举着浸透油渍的绢册从箱底爬出,黄绢封面用朱砂画着三尾交缠的海鱼,这是闽商中流传的“三沙帮“暗号。
严楼翻到夹着鸡毛的那页,蝇头小楷记着:“嘉靖三十九年冬,运倭国硫磺三千担,换白银八千两,牙行抽成二分。“
落款处盖着菱形火漆印,正是半月前在倭寇船上缴获的货物标记。
“去把库房的倭刀拿来。“严楼抽出腰间短刀,在火折子上照出刀镡处的“五峰“刻痕——这是汪直的别号。
他将刀刃压在账本的火漆印上,两道纹路竟完全重合。
更鼓敲过二更,巡检司后堂。
严楼用朱砂在舆图上圈出七个红点,每个点都对应着账本里的“交货码头“。
王七抱着新抄的名册进来,纸页上“郑家族长郑半成,曾任泉州卫百户““账房先生陈茂才,早年在江直船队当文书“等记载清晰可见。
“大人,郑家地窖还搜出这个。“王七呈上鎏金银牌,正面刻着海浪纹,背面阴文“五峰船主令“。
严楼指尖划过牌面,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剿灭的倭寇船队,船头挂的正是同样纹饰的灯笼。
“备马,去港口。“严楼将海图塞进袖中,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巡夜的捕快撞开门,脸上带着惊惶:“大人!钱塘江口发现三艘挂着暹罗国旗的福船,却用闽语喝问汛兵!“
子时的钱塘江口,浪花拍打着岸礁。
严楼伏在芦苇丛中,望着缓缓靠岸的三桅大船,船舷阴影里,水手们正用苫布遮盖的货物——不是暹罗香料,而是一色儿包着油纸的长条形木箱,正是倭寇常用的兵器包装。
“动手!“他甩出响箭,二十张弩弓同时破空。最前排的水手应声倒地,船头灯笼被一箭射灭,黑暗中传来金属相撞的脆响。
严楼带队冲上甲板时,看见舱门处闪过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在淳安逃脱的海鹞子陈三。
“陈三,你跑不了!“严楼挥刀砍断缆绳,船身剧烈晃动间,陈三竟纵身跃入江中。
严楼正要追击,王七突然指着货箱惊呼:“大人,箱里是……“
劈开木箱的刹那,腥臭的咸鱼翻涌而出。
严楼皱眉扒开鱼堆,底层露出用油纸裹着的账册,翻开首页,“嘉靖四十年春,五峰船主购粮二十万石,暂存烈港“的记载刺入眼帘。
“好个明修栈道。“严楼捏紧账册,望着渐渐散去的江雾,这些伪装成暹罗商船的货船,实则是为汪直集团运送粮食,难怪倭寇在淳安久攻不退——他们早就在烈港囤积了粮草。
返回巡检司的路上,严楼忽然勒住缰绳,郑家账本里提到的“牙行抽成“,让他想起杭州知府冯汝弼的密信。
那个在淳安事件中被摆了一道的冯知府,此刻是否正借着海商的手,继续做着通倭的勾当?
“王七,明天去查杭州所有牙行。“严楼盯着手中的金银牌,“尤其查那些有‘三沙帮’暗记的商铺,看看他们的后台是谁。“
寅时的巡检司灯火通明,严楼将缴获的海图与朝廷秘藏的《郑和航海图》并列铺开,双屿港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又圈,那里正是汪直建立的海上王国,也是倭寇最重要的补给基地。
“大人,这是从船头搜到的。“王七递上半片残破的竹简,上面刻着“丙辰月望,双屿开港“。
严楼算了算日期,丙辰月望正是三日后的农历十五,也就是大潮汛的日子。
“通知戚将军,“严楼猛然站起,“让他准备二十艘福船,三日后随潮攻打双屿港,另外,派人给胡总督送信,就说……“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际,“就说倭寇的粮袋子,找到了。“
卯初,杭州知府衙门。
冯汝弼盯着案头的急报,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郑家被查抄的消息,比他预期的早了三天。
更让他心惊的是,严楼竟缴获了汪直集团的海图——那个在海上经营多年的庞大走私网络,眼看就要暴露在日光之下。
“大人,三沙帮的人传来消息,“师爷附耳低语,“双屿港的粮船已经启航,预计明日申时抵达烈港。“
冯汝弼忽然抓起狼毫,在信笺上疾书:“严楼欲攻双屿,速派快船通知岛主。“他盖上私印,装入鱼形密信盒,递给阴影里的黑衣人:“走海路,避开巡检司的哨船。“
正午时分,严楼正在巡检司部署战术,忽见门外闯入个衣衫褴褛的老渔民,老人从怀里掏出用油布裹着的银牌,牌面刻着与郑家相同的海浪纹。
“大人救命……“老人扑通跪下,“小人是烈港的渔民,三日前看见海盗杀了整个渔村的人,就为了抢我们晒的鱼干!“
他扯开衣襟,胸前烙着个“五“字火印——正是汪直集团控制下渔民的标记。
严楼扶起老人,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银牌背面,那里用指甲刻着极小的字:“双屿港有火器营,炮台在西北角山崖。“
“王七,带十个人护送老人家去戚家军大营,“严楼低声吩咐,“把这个消息告诉戚将军,让他务必在涨潮前摧毁炮台。“
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严楼忽然想起在淳安见过的难民,这些被海商集团蹂躏的百姓,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他握紧手中的海图,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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