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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为天合,和地离是亲兄弟,也是同门师兄弟。
我们也不清楚自己的确切来历,只知道儿时我们一同流浪,后来我们的师父——也就是当时的淫乐宗宗主找到了我们,说我们淫修天赋举世罕见,于是想要收我们为徒。
我们当时居无定所,衣食俱忧,自然就答应了。
对了,我的相性名叫神意相,而地离的相性是肉身相。
我们在淫修上的进展确实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短时间内就赶上了当时比我们更早入门的师兄弟姐妹们。
根据相性,我在淫秽意识上的造诣一日千里,甚至在还未封侯的时候就已越了我的师父,被他评价为自古淫修天赋第一人;而地离在淫秽意识的修炼上面远不如我,但他也挥了他的相性优势,肉身强悍无比,可以长年累月地无休止性交,淫修水平和相力修为也是水涨船高。
说起来,我们淫乐宗建立在一个暗窟之上,周围渺无人烟,再加上淫修之道不为大众所齿,所以就算是宗门实力强盛,也声名不显。
据师父所说,淫乐宗创建之初就是为了对抗异类。
暗窟内偶尔会出现强大的异类,师父都会出手镇压,而实力较弱的,则是由我们来清剿。
由于我们宗门实力强盛,所以当时清剿异类几乎不会出现伤亡,我们都天真的觉得异类不过如此,生活也能就那么平稳地过下去……
但在几年后,一个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异类毫无预兆地冲破了暗窟,袭击了我们的宗门,师父为了保全我们,拼尽全力才与那个异类同归于尽。
那一刻,我们才真正地明白了异类的可怖。
那时,借着师父为我们争取的时间,全宗人都在拼命地修炼,只为了在下一次暗窟出现强大异类之时我们有能力阻拦。
我和地离也是在那段时间内,成长为了足以撑起宗门的强者。
但当时的我……嗯……怎么说呢,有当时的想法。
那段拼命修炼的时光实在太过压抑,虽然我那时实力已然不弱,但师父和异类相斗的场面仍历历在目,让我自内心地恐惧着那处暗窟。
我想出去游历更广阔的天地,不愿一生定居一隅,死守在暗窟前,为了消灭异类献出生命。
所以,当暗窟的的情况稳定后,我就准备离开淫乐宗。
就是那时,我和地离有了矛盾。
地离觉得我是贪生怕死,说我辜负了师父的期盼,背离淫乐宗的使命。
我承认我当时是有些怕死,但遍游世界也是我一直的梦想,就算没有异类入侵,我也会在合适的时机离开。
人生不是永恒,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寻更多的价值。
于是,我没有再与他争吵,他也没有再拦我,我静静地离开了。
我离开后,地离作为前任宗主之徒以及宗门最强者,名正言顺地继承了淫乐宗宗主之位,而我则是在世界的另一端新建了一个淫乐宗。
凭借我当时的实力以及容貌(笑),新淫乐宗应者云集。
没有了暗窟的限制,我得以自由探索天下八方。
游山玩水,探访遗迹,结交美女,招揽徒弟,那时我确实很快乐。
后来,我听到了关于淫乐宗本宗的许多消息,有说他们不再避世,而是建立了许多分部,一时间名声大噪。
他们也对外招收了很多弟子,而且不会限制任何人的自由,那简直就像是……一座学府一样。
我感觉我多少对地离产生了一些影响,他可能也不忍看到淫乐宗的后辈都必须和异类厮杀一生吧。
哦对,他还改造了师父传授与我们的功法‘欢淫法’,名为‘欢淫显世法’,意使淫修之道显于世间。
地离认为,淫修在男女双方都情愿的情况下,是一种既快乐又高效的修炼方式。
这也让更多的人接受了淫修。
而那时我觉得,淫乐是人的本性,每个人都能从性交中获取快乐,所谓强奸其实是在引领别人体会这一份快乐。
于是我也改造了‘欢淫法’,名为‘欢淫隐世法’,其中包含许多让人能够强行和别人交合或是提高快感的手段。
我认为修炼就是要不择手段提升实力,‘欢淫隐世法’不仅修炼效率更快,而且性交双方都会很快乐,所以我并不感觉有任何不妥。
然而变故从来都不会给人留出准备的余地。
就在淫乐宗本宗如日中天时,强大的异类再次降临。
后来据宗门弟子所说,那时地离就如同曾经的师父一样,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
他与异类大战了不知多久,整个宗门也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终究将其消灭。
当时我听闻消息后,立刻动身赶回淫乐宗,但无奈路途遥远,并没有来得及帮上忙。
当我赶到时,地离已重伤垂死。
他还颇为自责,觉得自己没有像师父一样保全宗门。
我感觉他的身心都在逐渐凋零,正常的办法已无法医治,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我将其意识提取出来,把它放入一片我开辟的精神世界,最后封存在一个石盒内,让地离的意识体在其中缓缓恢复。
这应该是能救他的唯一方法了。
地离的事迹令我感触颇深,从那时起我又开始关注异类了。
后来,又有一位极强的异类从一处暗窟中逃出,造成莫大杀戮,各方强横势力却因担心自身折损,没有派出强者上前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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