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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昏迷的状态中,我强忍着如被千斤铁锤敲打般的心痛,竭力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以不至于捏痛小梦的小胳膊,咬紧牙关,继续问小梦:“妈妈和非非哥做操?你怎么知道的?”
小孩子完全不在意我的表情变化,摇晃着小脑袋说:“我和妈妈在大房间睡(小梦称我和娜的卧室为大房间)非非哥在姥姥房间睡,我睡醒了去小便,听到妈妈在姥姥房间和非非哥做操。”
我和娜那天的不谨慎,让小梦撞了个正着,那种景象我无法想象会在小孩子的心灵中留下什么痕迹,娜在亢奋状态的叫声非常有特点,那声音也许会一直盘踞在小梦幼小不经事的印象中,毫不奇怪她在门外就能判断出房间里生了什么。
我去沈阳这几天谢非不但来过我家,而且当天住在了这里,她俩就在我家里做出了这么厚颜无耻的事,而且还如此不小心,居然给小梦听到。
我有些喘不上气,把小梦放在沙上,守信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低,跪在沙前浑身像是要虚脱了一样抖个不停。
也许小孩子听到、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情况,或者她的语言形容出来的也不是她的本意?
我必须搞清楚才行,这种事万一搞误会那可是天大的冤假错案了。
我的声音都有些抖,我想我的脸色现在一定是惨白色的,我抓着小梦的小手问:“只是听到?那是妈妈生病了吧,你看到非非哥也在房间里吗?”
非我所愿的,小梦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卡通片。
过了一会忽然抱着我的头把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还看到了呢”我惊讶的问:“看到什么?”
“非非哥在卫生间里光着屁屁顶妈妈的屁屁。”
小梦神秘兮兮的小声说。
我操你妈!
我瞬间爆炸般的愤怒了,猛地站起身,几乎要嘶吼出声音在心里大骂:这对贱人,居然真的被小梦看到了丑事!
我家的卫生间是一个磨砂的玻璃门,里面亮灯的时候,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影,而且,卫生间的门锁不是很好用,上个月我怕锁到里面开不开门,就把锁簧拆了下来,不过一直没时间去修,那卫生间的门就一直是个无法锁住的状态。
他们居然在那里面搞!
我无法想象那个孩子模样的身体是怎么和娜白洁无瑕的身体叠加在一起的,我头脑中完全一片浑浊,似乎整个脑浆都开始沸腾了,胸口如同被一块巨石挤压着无法呼吸,我只能大口的呼喝,才不至于让自己缺氧,但眼中的场景早已开始天旋地转。
小梦看着动画片开心的要命,在沙上又蹦又跳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开门声。
娜回来了。
见到小梦还在看电视,有些温怒,埋怨说:“李海涛,你不睡也不管孩子是不是?都几点了,你咋还不哄小梦睡觉?”
我似死人般呆坐在沙旁,听到她和我说话,却木然的缓缓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木头人般呆。
她好美,就是看她这一眼,真的好美,生气也是那么美。
但是我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了,我甚至不确定我自己是谁?
我是李海涛吗?
我是吗?
我不能动,我也不敢动,我知道,只要我一动,一张嘴,一定会瞬间爆出来,我甚至可能会杀了她。
我不能杀她!
我舍不得!
我不相信小梦的话,那孩子一定是去幼儿园学坏了,她一定是为了看电视撒谎!
她怎么可能撒这种谎?
她那么小,怎么可能知道这种谎的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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