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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段时间积累下的怒气毫无保留的通过拳脚倾泻在谢非的身体上。
打累了,叫过来那几个小兄弟继续打。
不过我嘱咐了他们几句,要他们收着点,别打死了,我还有事情没弄清。
我的两只手手指节都打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我听着谢非的嚎叫,走到另一间里,那个一起被带来的高个又重新给绑好坐在地上。
见我黑着脸进来,他满脸惊恐,急忙大声说:“大哥,我刚认识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一张嘴,就露出标准的东北口音,很明显是和谢非一个地方来的。
“我不为难你,我问你,你认不认识高琳娜?”
这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把木椅子,我坐下来,面无表情的问他。
他迟疑了一下,摇头说:“不认识”“操你妈的你撒谎!谢非都说了!”
我知道这边房间和那边的房间隔了个方厅,我们说的什么他一定听不清。
他见我起身拎起那把半米长的苗刀向他走过去,吓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拧身跪在地上把头像鸡啄米一样往地上磕,一边忙不迭的说:“我错了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都是小非撺掇的,我没想怎么地那女的,都是小非出的主意呀大哥!……”
我把刀背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吼:“说清楚!”
他惶恐的看着我的脸,小心翼翼的说:“……大哥,你就是那个娜娜的老公吧?”
“少他妈废话,你不老实说我现在就剁了你!”
“恩呢!小非说那女的骗了他,还把他的所有东西都偷跑了,让我找人收拾她和她老公……”
说着,他偷偷地瞥了我一眼,见我虎视眈眈的蹬着他,立刻又低下头说:“……那天我找了几个朋友跟着小非去回龙观,把那女的的老公打了一顿,小非好像还捅了那人一刀,我们就是帮忙的,看他捅了人,我们害怕就都跑了。”
“继续说!”
我看他停了下来,呵斥道。
“过了没几天,我们帮小非找了个新房子住,他说还是气不顺,还要找那女的算账,说他哪天把那女的骗出来,让我们轮了她……”
我牙根都咬的痒痒的。
“我以为他说笑的,谁知道他第二天真的把那女的骗过来了……然后……”
说着他再次偷偷看着我的脸色,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我抬手一个大耳光闪了过去,大吼:“说——”
“……然后……
小非说让我们先躲起来,他先干,干一半的时候我们冲进来……
我就是装装样子……
没真干,真的!
我当时紧张硬不起来……求你饶了我吧”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小非和胖林子都是真干……我开始就是帮忙按着那女的的手而已……不信你看小非的电脑,他有录像!”
我几乎站不住了,手又开始抖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
“还有胖林子,就我们仨……”
话音未落我举起砍刀猛地用刀背砸向他的头,他嚎叫着立刻血流满面倒在地上。
极度的愤怒中我早已动了杀念。
只是残存的一丝善良还在强硬的坚守我的底限,让我及时的把砍刀翻转了过来。
只是刀背就把他的头砍出个大血口子。
幸亏当时没有放走他,他还真不是无辜的,一起把他也抓过来是很英明的。
我拎着沾满了血的砍刀,一步一步艰难的向谢非那个房间走去。
我被扎之后的几天,就是说我住院的某一天,娜又去见谢非了,也许是谢非用卑鄙的手段骗她去的,也许是娜想拿回那些残留的祸根,结果被三个畜生给轮奸了,娜是该受了多大的屈辱和痛苦啊?
而我作为一个丈夫,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站在关着谢非的房间门口,听着里面传出他杀猪般的惨叫,我突然想起他说过,他录下了那次轮奸的过程。
如果我把这两个人交给警察,有录像这个证据,轮奸是重罪,他们一定会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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