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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一飞看见他就站了起来,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一边打游戏一边跟李松茗说:“你这可真让人等得肝肠寸断啊!我腿都快蹲麻了,”然后他又转头跟隔壁大爷有些得意洋洋地说,“你看我就说了我是他的朋友了,您老人家还不信。”
隔壁大爷说了一声“是就好”然后“砰”地将门关上了。李松茗从兜里一边摸钥匙一边问:“你今天怎么来了?不赶稿了?”
“这不是来探望伤员吗?”岑一飞指了指脚边的一个袋子,是专门装保温桶的那种袋子,然后说,“我奶奶听说你受伤了,特地给你熬了汤,让我给你送过来。”
李松茗从兜里摸出钥匙开门,岑一飞也迅速结束了游戏,然后提起东西跟着李松茗进了家门,问道:“我下午还专门问了你,你不是不加班吗?去哪里鬼混了?”
“你都问了我了怎么不干脆说你要来,我就早点回来了,”李松茗说,“刚刚和同事吃饭去了。”他没有说出卢诗臣的名字,在心里片刻地想,假如岑一飞早一点说要过来,或许他更有理由拒绝卢诗臣的晚餐邀约,那么便不会让原本就繁杂的心绪再堆积许多。
“那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李松茗吐槽,“你算什么惊喜,惊吓还差不多。”他问岑一飞,“对了,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岑一飞说,进了屋之后岑一飞将手上的袋子递给李松茗,李松茗接了过来,无奈地说,“老太太这也太费心了,有时间我去看看她吧。”
“那可不是,老人家现在可是把你当堂孙女婿看呢——”岑一飞耸了耸肩说,“你之前不是和我堂姐见过面了?结果赶上你受伤,没来得及问你,你和我堂姐现在什么情况啊?有没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李松茗将保温桶放到餐桌上,说,“保温桶之后我洗了给你送过去。”
“不还也没事。”岑一飞说,然后又将话题转了回来,“说起来,其实我堂姐挺满意你的,她这人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我堂姐人挺不错的吧?你不考虑看看?我准许你高我点辈分,做我的堂姐夫。”
“别开玩笑了,我没有跟你做亲戚的打算。”李松茗说。
岑一飞知道李松茗恐怕说没有就没有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跟我奶奶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早已经见惯了李松茗这种油盐不进的样子,和读书的时候一样感叹道:“哎,你可真是的,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啊?”
李松茗此时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来,方才在卢诗臣家里吃饭的时候,卢诗臣也问过他这样的话。
卢诗臣问他“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时候李松茗只觉得茫然,一种过去的标准全部失效的茫然;而岑一飞问这句话的时候,李松茗的脑海里很奇怪地浮现出了卢诗臣的脸——卢诗臣的脸出现的那一瞬间,李松茗被自己的想象所吓到。
卢诗臣出现在梦境中就算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日常的时刻?还是在这种问题被问出来之后?李松茗怔忪。他端着保温桶放在桌子上的手如同定格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桌边,手还停留在保温桶的两侧。手臂上绷带下的伤口又开始痒了起来,伤口的痒意似乎渗透进入了皮肤底下,沿着血管流入心脏。
“嗯?”见李松茗没有说话,岑一飞有些疑惑地看了一下李松茗。
从前岑一飞给帮学姐学妹们和李松茗牵线屡屡被拒的时候,也常常对李松茗感慨“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李松茗总是会敷衍地说“看缘分”,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说这种敷衍的话,而是回以一种有些奇怪的沉默和游神——岑一飞跟李松茗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李松茗的情绪,他狐疑地看了李松茗一会儿,说:“你怎么怪怪的,”他想到了什么,“你小子,不会是有情况了吧?有喜欢的人了?”
李松茗猛然抬起头来:“喜欢?”
这两个字仿佛在为李松茗这些日子以来那些难以名状、繁多芜杂的情绪下定义——以一种极其可怕的速度,可怕到让李松茗觉得惶恐和畏惧。
“真的啊?”岑一飞大惊,“你真的动凡心了?!”
“不行,我不甘心!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让我们阿茗动了凡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啊!”岑一飞突然哀嚎起来。
李松茗疑惑:“什么你怎么办?”
岑一飞抓着李松茗的肩膀摇晃,干嚎道:“我在小说里写了个封心锁爱一心修无情道的角色,以你为原型的!可受欢迎了呢!我说不定能靠这个角色一飞冲天!你要是动了凡心我怎么写下去!”
“你干嘛拿我当原型?而且什么无情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对,你别打岔,到底是谁?你喜欢的人?什么时候的事?是医院里的人?”岑一飞追问了一连串的话。
面对岑一飞的追问,李松茗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李松茗有些颓然的闭了闭眼,有些自暴自弃地任由卢诗臣的影子在脑海里盘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算是喜欢吗?明明不可能的,不应该的。”
那会是喜欢吗?李松茗不清楚,卢诗臣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符合李松茗对于爱人和爱情的标准——尽管这标准早已经失效了。
“就是喜欢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什么不可能喜欢、不应该喜欢,有什么好纠结的,”岑一飞突发奇想,“这么纠结,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上有夫之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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