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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楼一处房间,正有人在下棋,下棋的人不闻窗外事,眼里只有棋局纵横对杀,大藩轻轻捻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道:“老夫年少之时,也如旁人一样,怎么唯独你没去?”
宋睿摇头一笑道:“我这儿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捷本就是少年英俊,此时恭敬站在旁边,更有几分别样魅力,从容一笑道:“非是我故作清高,不图享乐,换做从前亦是身经花丛无数,遍尝群芳,此时此刻已然醉倒莺歌燕舞中了,可自来了穆府之后,亲眼得见天上冰清玉洁的仙子,一见惊为天人,仙子已为宋捷心中女神,故而才没有沉醉其中。”
大藩闻言不禁道:“由来虎父无犬子,老弟的爱子,其眼光之好,可比你要强太多了。”
宋睿提起黑子落下,手拂衣袖道:“那是,他可比我要强太多了。”
大藩目中神色一变,缓声道:“可也就是几分眼高于顶了。”
宋睿含笑不语,宋捷抱拳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宋睿拍腿笑道:“遇上那等绝色仙子,也难怪我儿一片赤诚之心,只是忠言逆耳,你穆叔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的。”
宋捷微微低头,谢了一礼,大藩沉吟不语,专心致志瞧着棋盘又落一子,看似有意无意道:“听说老弟向龙城求亲了?”
宋睿一派处事不惊,为之一叹道:“我本无心这个,奈何身边这个儿子不争气,茶不思饭不想的,被那高不可攀的仙女给迷了魂去,做父亲的也只好厚着脸皮,冒天下之大不韪,向龙城亲自提亲了,说来,唉,这真是可怜父母之心了。”
宋捷向来沉稳,听到这里时,也忍不住露出喜色,大藩听完沉吟许久,啪的一声落下一颗棋子,目光如炬道:“老弟提亲的这个时机可选的,好的很呢!”
宋睿脸不红心不跳,坦然自若笑说道:“非常之事,可用非常之机不是?”
大藩咳嗽,呵呵笑道:“服!老哥我真的服你。”
宋睿摆手笑道:“傻孩子,还不快点跪下来,请求你穆叔帮帮你?”
宋捷急忙跪下来,脸上满含殷切神色,大藩表现的深不可测道:“龙城的金枝玉叶,多少人欲求不得,偷偷看上来几眼就觉得罪过,还是老弟够魄力。”
宋睿举手连笑数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格,老弟这也是为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修路铺桥不是?”
说罢相视而笑,大藩感叹一声道:“诺,你赢了。”
宋睿抱拳说道:“这可算不得数,老哥哥有心相让,我这是胜之不武啊。”
大藩摇头想了想,时而皱眉,时而愁容,忽而笑容满面道:“罢了,老哥先行走上一步了。”
宋睿起身相送道:“老哥一路慢走。”
大藩走后,宋捷打开窗户目送大藩的马车离开,回身看来时,却见宋睿淡淡起身道:“我儿,自十万大山归来之后,你的锐气似乎消磨了很多呀?”!
宋捷为他倒上一杯茶,恭敬递上道:“若不如此,岂不寒了父亲的一片刻意栽培?”
宋睿偏脸接茶时,冷不丁瞧见自己间夹杂着几根白,眉头已然皱的能夹死苍蝇,宋捷察言观色道:“我拔了它去。”
宋睿终究是摇头,语气颇有几分感慨万千,轻笑道:“拔了它,还会重新长出来,也许还会长的更多,我又何苦受这苦楚……”
宋捷闻言,俊容之上几分忧色,慢慢蹲下身躯,握住宋睿双手道:“是我不够孝顺,总让父亲为我愁。”
宋睿擡头挺胸,语气一壮含笑道:“我儿,这却是哪里话?你从小争强好胜,处处都要与人争第一,我感到忧虑,是怕你一旦受到挫折,便种下心病来,你如今长大了,看上的女人也是一代绝色仙女,虽说人家高贵的令人望而却步,高不可攀,可一旦有机会,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该为自己儿子出点力吗?”
宋捷已然听的字字入心,还是犹豫道:“别人不知道,我却晓得,父亲为了此事处处求人,在龙城之中不惜面子,把所有老友都找了个遍,其中艰辛,实在……”
宋睿冷声笑道:“不过还好啊,换做以前,龙城是不屑睬理咱们的,可眼下不同,妖族举旗,咱们魔国的地位自然与日俱增,虽说此时此刻龙城恨透了你我父子趁火打劫,可把那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儿,我们魔国之血脉,便有龙城之血了,到得那时,如今为父这区区脸面,又算的了什么?”
宋捷脸上亦有激动之色,低声道:“儿定不辜负父亲所托,让那高贵仙子,怀上我宋捷之血,使魔国地位,一跃而上!”
宋睿抚摸着他头顶道:“这才是我的好儿子,魔国世代打拼,也只是龙城五国眼中的蛮荒之地,所以你才要好好争口气,不过你小子的眼光倒大胆的很呢,看上那高高在上的仙女,父亲都不敢再小瞧你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了。”
宋捷急忙道:“我如今出息,都是父亲栽培的好!”
宋睿忽然起身,背对着宋捷笑道:“好啦,父子之间就不用说那虚话了,不过那丫头美的天仙也似,真要被你弄到床上享用,我儿,到得那时,你且想想,那清冷高贵的,冰清玉洁的仙女玉体,被你压在身下肆意驰骋,在床上蹙眉娇喘,婉转承欢的模样,那股真正销魂滋味,还不让你觉得以前玩过的,全是白活了吗?”
宋捷听的心痒无比,一想到柳若萱那仙女的模样,便一阵邪火窜了上来,以至于脸色都有些红,口中咳嗽道:“是啊,以前那些庸脂俗粉,跟若萱比起来,真是不值得一提!”
宋睿含笑道:“所以你不屑与周宁,魏琅一般在这醉花楼中,留恋在粉歌燕舞,过着夜夜新郎,乐不思蜀的快活日子,整日养精蓄锐的,儿,你可要加把力,别费了这许多时日的努力!”
宋捷提起魏琅,满是不屑道:“魏琅虽有勇猛之力,但公主绝不会看上了他,周宁倒平和一些,这些日子在醉花楼里左拥右抱,夜夜与那许多美女在床上辛勤耕耘,雨露均沾,恐怕也是避嫌,更没有争夺佳人之志。”
宋睿含笑道:“风声已然放出,你还担心什么?凭你之才,还怕一个魏琅,外来的周宁吗?”
宋捷沉吟道:“儿与魏琅势不两立,周宁更不是不自量力之辈,不过雾江水师的秦川也是妖界出了名的年少之才,我只怕这个……”
宋睿为之笑道:“所以为父先下手为强嘛,更何况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可要好好把握,凭你相貌才华,还怕不能搏得美人青睐?”
宋捷愁眉不展道:“父亲不知,若萱她这个人与普通女子实在有天壤之别,以她高贵,绝色,身边男子数不胜数,儿亦猜不透她的心思,上次送她东西,趁机一握她的玉手,爽的儿身子都麻了,那销魂滋味,真是想来都让儿茶不思饭不想的,夜夜身前梦到的都是她,可惜她又是如此高不可攀的女子,在她面前,我总是自惭形秽,唯恐亵渎了她……”
宋睿道:“朽木不可雕也,越是畏畏缩缩,她便越看不上眼,你既有心要得到她的仙子玉体,便不能再视她为心中女神,应平常一般拿出自己本领,再要如此不济,可别再来求我!”
宋捷急忙道:“您说的是……”
宋捷静静坐下来道:“你去十万大山,有何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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