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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赵启浓眉一簇,怒道:“本座身为神照峰一峰之主,这神照峰诺大个地莫非还有连本座都不能去的地?”
“不不不,尊你误会了。”
花玉道人面对赵启那一对带有杀意的眸子,没来由头顶沁出一层冷汗,“小道是说,要找到齐虎儿并不难,只是齐虎儿的那处地界是万像门褚行烈褚殿主的行宫禁地,那褚殿主一对裂天神掌势大威猛,刚猛无筹,便算是在这神照峰上实力也是数一数二,我看,尊者阁下不如……”
花玉道人说着似乎是怕赵启动怒,极为小心的斟词酌句道:“我看尊者阁下莫如先书写一封信件,写清来由,再差人送给那褚行烈,以赵尊之尊贵身份我量他褚行烈也不敢犯上作乱。”
“嗯,有理。”听闻赵启口中出人意料之言,花玉道人不禁眼眸大睁,一时张口结舌竟是说不出话。
“信可以写,不过就不必差人去送了,我自己亲自去。”赵启双目熠熠生辉,一字顿一字道:“我倒想瞧一瞧,是什么人敢动我的女人。”
******
时值正午时分,烈日高挂正空,炎炎的夏日给这燥热难当的神照峰中更添一份暑气。
万象门厅堂鎏金映辉的正殿之内人头鼎沸,数十个赤裸着上半身,膀大腰圆的黑壮大汉分席两列并排而坐,期间吆五喝六,交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
那坐于座之上的虬髯大汉,豹眼阔面,胸膛纹着一条黑睛大虎,两条粗壮结实的胳膊横在胸前,一眼望之便知膂力惊人。
虬髯大汉此时似乎心情颇好,连连饮了下一众酒徒敬来之酒,嘴上一边大口咀嚼着手中牛肉,一边大声呼喝着一众下属喝酒饮乐,端的是好不快活。
“今日大哥不在,某家齐虎便代大哥再陪尔等饮上一杯如何?”
话声落下,殿堂之内当即齐声叫好,两列赤裸着上身的精壮汉子纷纷站起身来,其中一络腮胡汉子举酒过肩道:“敬四当家的,若非当日四当家的说动大哥带我等入此山门共举大业,想来我豹堂的一众弟兄此时还在西北严寒酷暑之地当着教匪,哪来今日这般雄姿神彩!”
“就是就是。”
右列左一胸间纹着黑豹花纹的彪形大汉同样举酒过肩道:“刘统领说的对,自打我‘龙虎狼蛇熊豹’六堂兄弟们入了这神照峰万象门麾下之后,相比往日风景那可是精神多了,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不说,那江湖上看上的成名女侠便是想操哪个就操哪个,这等威风气劲儿除了我万象门哪个地方还有?”
“四哥我敬你一杯!”
那胸前纹豹的彪形大汉说着竟似来了性子,将碗中酒水一口喝尽,洋洋自得道:“兄弟们还别说不是,那雅韵阁号称什么素手天香的石长清石仙子,被兄弟我擒下当场说操便脱了裤子给她开苞,那细皮嫩肉江湖上素有名望的小娘给哥哥我整治的一点脾气也无。”
这豹纹汉子话音落罢,满堂顿时轰然大笑,那刘统领龇着牙咧嘴大笑道:“木统领,真是少见多怪了吧,江湖上那些浪荡妞儿算个啥,都是些水货罢了,随便玩玩便好,莫太当真,要真正说的上绝品的哪能比得过咱神殿内这些道门仙子玩起来爽快带劲。”
说着一砸嘴,啧啧道:“不说别的,就说大诸峰那青衣赤足的庆氏皇族祈白雪祈宫主与那神殿内白衣素裙的神女杨神盼,她们哪一个在床上耍将起来不是这极品中的极品,要身段有身段,要气质有气质,岂是雅韵阁那些什么狗屁石长清能够与之相比的。”
“说那么多,好像你真的见识过一般!”
木统领听的偷偷吞咽了一口口水,犹自不服道,“那青衣赤足的祈白雪乃是大诸峰一脉未来的继任宫主,气质冷落冰霜,更有大庆朝皇室血脉,据说生来便有一身法像通玄之境,寻常人等不说,便连神殿内那些嚣张跋扈的老神通们都是不能轻易靠近,而那神女杨神盼一袭白衣素裙更是画卷里天仙儿也似的人物,虽说这两年来因忤逆老殿主硬是让人在床上给玩了那么几次,但这也不影响她的身份地位,又岂是你我这等身份能够轻易靠近。”
木统领说着看了一眼刘统领一模裤裆,意味深长的说道:“刘头领,有的给你玩就算不错了,莫要去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有意拉高自己身份,暗指那刘统领乃是土匪心性,是以刻意将统领二字换成头领。
“怎么就不切实际了?”
刘统领听出木统领言中暗讽之意,眉间一挑道:“木蛮子,你懂个屁,你忘了咱大庆朝神殿是个什么规矩,那定州神钟十年一长鸣,一月一撞钟是闹着玩的?届时只需钟声一响,甭管她是什么祈白雪也好,杨神盼也罢,到时候保管得剥光了衣物,跪在床上,挺着翘臀让兄弟们开苞操穴玩个痛快。”
刘统领说着颇为促狭的盯着木统领胯下不怀好意的笑道:“倒是听说木蛮子你那物什件儿生来短小,本钱不足,怕只怕届时便算是有绝美双姝在胯你木蛮子也是从中硬不起来。”
说着当先一人在殿堂里哈哈大笑起来。
“刘秃子你……”
场面乱哄哄的,谩骂声与哄笑不绝于耳,那居于座之上的万象门四当家齐虎一摆手道:“木统领莫要介怪,刘统领说的也不错,做人若没有点雄心壮志那还玩个鸟蛋,不如趁早滚回家去抱着自家娘们温纯,老子们追随大哥入此神殿创立这万象门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世间之上纵情享受,多搞她妈几个神殿圣洁娘们嘛。”
那齐虎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一口干下道:“众兄弟们只管倾力辅佐,某家齐虎拍着胸脯保证,待得有一天我大哥褚行烈大权在握之时,老子保管诸堂的众位兄弟们人人都有享不尽的艳福,届时却莫真个像刘统领说的那般摸着卵袋子还恁是硬不起来。”
说着殿堂内一众精壮汉子又是一阵轰然大笑,就在众人磕磕碰碰的抬起手中酒碗仰头豪饮之间,忽而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道:“你硬不硬得起来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你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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