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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弟将奄奄一息的眼镜男架起来从后门走了出去。
这一幕对傅小年而言是有惊无险,就在刚刚眼镜男突然难冲过去的时候他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毫无疑问,如果当时距离近的话傅小年一定会冲过去拦下眼镜男,好在最后是虚惊一场,即便是这样傅小年还是心有余悸,坐回到位置上抚了抚胸口。
“你到底怎么想的?还爱着她?还想复合?”陈明昊当然看到了刚刚惊险瞬间傅小年的反应,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屡次背叛爱情的下贱女人他为何不能放下。
陈明昊的话问住了傅小年,这次分手是他提出的,难道还想复合?
当然不可能,这些天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恋当着林响木的面不知廉耻地尿尿的一幕,每次想到这一幕就恨得牙痒痒,可是,这样就能说明不再爱她了吗?
如果不爱了,为啥刚刚会那么紧张?
如果不爱了,现在又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像小偷一样进行窥探?
“你看看你这死样子!”陈明昊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人家吧,潇洒的很的,哪里用得着你来担心?”
听到这话傅小年又转过头,果然,正如陈明昊所言,刘恋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刚刚那惊险一幕的影响,看起来反倒是情绪更加高涨,俨然已经喝多了的样子。
在傅小年的记忆里刘恋上一次喝多还是在大一辩论赛获得冠军的那天,那天喝完了就众人作鸟兽散,他背着人事不省的刘恋,有些吃力又有些浪漫地行在回去学校的夜路上。
回忆越是甜蜜,现实就越是苦涩甚至令人愤恨。
酒劲上头虎哥将刘恋抱进怀里,捧着她的俏脸疯狂亲吻起来,而对这个粗鲁的男人的亲吻刘恋脸上露出欢愉的表情,一边迎合,一边更大力地抱住虎哥的脖子,而旁边的混混们则是一个劲儿地吆喝助兴,牛鬼蛇神一般。
终于,虎哥的手缓缓下滑,从刘恋的背部来到腰肢,又向下,大手包住了那圆润挺翘的臀肉并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而刘恋对此毫不介意,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在虎哥大腿上的坐姿,以方便他的揉捏玩弄。
虎哥和刘恋仿佛一对忘情的恋人,抵死缠绵,虎哥的手也在刘恋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肆意揉摸着,看得旁边的一众混混们直吞口水。
突然,虎哥拉开刘恋,说:“当大嫂的,也去慰问慰问小弟们!”说完一把将刘恋推出去,众小弟早就饥渴难耐了,眼见刘恋被推过来赶紧张开怀抱搂住,然后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她,舌头伸出来在刘恋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亲来亲去,一双手则是按在她高耸的胸上揉捏,刘恋并没有像刚刚对待虎哥那样迎合,但也没有一丝反抗,反倒是享受一般闭着眼睛,任人玩弄。
刘恋只有一个,但混混有很多,大家并不遵循先来后代,急不可耐地围住了刘恋,占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有人蹲在地上,解开刘恋的裤子,两条洁白的大腿便展露出来,在这幽暗狂乱的环境里格外显眼。
一个混混从后面抱着刘恋坐在位置上,这样一来,他胯间挺起来的帐篷便顶在了刘恋的内裤上,在前方,有一个混混蹲在刘恋分开的两条大白腿中间,脑袋贴着她的内裤,蹭来蹭去,惹得刘恋浪笑不止。
重点位置被人占领,还有美腿和美脚,这帮混混仿佛草原上的鬣狗,而刘恋则是刚刚被抓捕的香喷喷的猎物,刘恋那修长的腿上好几个脑袋在迷醉地舔舐着,而两只美脚也自然不会寂寞,一边一个,早就被人捧起来去亲吻上面每一根晶莹的脚趾。
虽然傅小年知道现在刘恋这样放浪形骸很大程度的原因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但他亲眼看到她被众多男人环绕,被那么多双手抚摸,被那么多张嘴舔舐,仍然心如刀绞。
况且正如陈明昊所言,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这帮人出来玩儿了,这里面的猫腻她会觉察不出来么?
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傅小年甚至在想,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多人玩弄,还不如被林响木一个人……
不知不觉夜总会大厅的人们的视线都被集中在了虎哥她们那边,而虎哥看着小弟们饿虎扑食般纠缠住刘恋大快朵颐,也是怡然自得地喝着酒。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表情瞬间变得恭顺并露出谄媚的笑容,不知道说了什么,起身就带着一个小弟往外走,顺便让其他小弟将迷迷糊糊的刘恋带到了包房区域。
“这是要干嘛?”傅小年不禁有些着急,陈明昊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来到后台,径直来到了彤姐的办公室,彤姐似乎刚刷过牙,回头一看陈明昊立刻眉开眼笑:“好久没来了!咦,这是你的朋友?没见过啊。”
之前因为虎哥的关系彤姐配合林响木坑了陈明昊一把,后来了解到陈明昊家里也不简单,不敢得罪,便几次三番邀请他过来玩儿,并奉上了最好的服务,一来二去和陈明昊便相熟起来。
“彤姐,3o2房间……今晚借我用?”
听到这话彤姐面露难色,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傅小年,将陈明昊拉到一旁:
“今天可能不行……”
所谓的3o8房间实际上是一个布满了监控画面的房间,这是属于彤姐的小秘密,这家夜总会时常会有政商名流光顾,有些人需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会在包间进行,而每一个包间都被偷偷安装上了摄像头用来记录生的一切,其实也是彤姐给自己安排的护身符,这里面生的龌龊或许会在未来某些时候成为她遇上事儿时候的挡箭牌。
陈明昊也是在很无意的情况下撞破的这件事,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彤姐自然对陈明昊更加殷勤,陈明昊对偷窥别人这种事儿不感兴趣,从来也没有提出过要现场观摩,但今天眼看刘恋被一帮人带进包房,为了让傅小年死心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你换个日子好不好,明天?后天?哪天都行,就今天不行。”彤姐央求着陈明昊,陈明昊可不管那套:“彤姐,我要是没事儿我不会提出这个要求的,我说今天要看就必须今天看,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保证,我今天看到的任何内容都不会对外吐露半分。”
陈明昊软硬兼施,彤姐也没有办法,都是惹不起的人,她只能嘱咐道:“你要是心疼我就一定不要说出去啊。”说完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傅小年,陈明昊说:
“不用担心,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嘴巴比我还严。”
话说到这份上彤姐也没了办法,只好带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房间,上了两道锁,厚厚的大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大概五十平米的房间里整一面墙上挂满了液晶电视,而每一个液晶电视上都实时播放着此刻生在夜总会各个角落里的画面。
“你们先看着,我前面还有事。”
临走前彤姐又是百般嘱咐一定要保守秘密,这才离开。
陈明昊和傅小年坐在了沙上,面对着众多监控画面,开始寻找刘恋的身影,这之前他们先是看到了夜总会外面一条巷道的画面,早前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眼镜男被扔在了那里,下面光溜溜,身上也到处都是红肿,显然从夜总会被架出去后又遭遇了一顿毒打。
接着他们在寻找刘恋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其他包房里的各种龌龊,基本上都是男女之事,女人嘛,都是场子里的莺莺燕燕,大同小异,男人们则是形态各异,应该涵盖了社会各个层面,或许他们在家里是好丈夫,好爸爸,在单位是值得信赖的好领导,但在这里,每个人都抛开了在社会和家庭中扮演的身份,脱得一丝不挂,露出白花花的大肚子,急不可耐地爬上陌生的妖娆的女人的床,像牲口一样泄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陈明昊有些心猿意马,傅小年则是皱着眉头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了刘恋所在的房间,那是一个大包间,里面自带卫生间,小混混们横七竖八地坐在沙上,刘恋则是一个人在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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