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哈、哈…老哥哥,你跟我开玩笑吧,善良也算弱点,”郝新民皮笑肉不笑。
郝叔白他一眼,“所以说你是驴脑袋,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愚蠢。唉,反正跟你讲,你也不明白,自己去琢磨吧。”
他俩意气风说这番话时,我恰巧从楼上下来,听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那句“裤子一脱还不就那么回事”,使我意识到,母亲犯了一个自己永远察觉不到的错误。
同时,我对郝叔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那就是他看上老实木讷,实际上比绝大多数人聪明。
当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亲弄上床的问题。
可直到他睡进棺材那天,充其量仅仅偷看过一次母亲洗澡,还为此被郝叔打断一只腿,丢掉了村支书的官帽。
事后回想,在母亲面前,郝新民的确是个可怜的小人。
“别介呀,老哥哥,说一下你怎么追上嫂子,让我这个驴脑袋开窍开窍,呵呵。”一到激动处,郝新民就情不自禁搓起双手。
“…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第一次,你主动还是嫂子主动?还是老哥哥,你强行把嫂子推到?”
正常男人之间对话,绝对不会把自己夫妻间的房事细节告诉告诉对方。
也怪郝叔喝多了,头昏脑胀,气血上涌,大手一扬说:“所以我说你没啥本事,搞个娘们还要强行来,必须搔得她心甘情愿,乖乖就范。”
“这般说来,是嫂子主动上了老哥哥的床?”郝新民淫笑不已,凑到郝叔耳旁,压低声音问。
“是呀,那天晚上给她送去东西后,我本来想走,她却让我明早再回去。你说是我上了她,还是她上了我?”郝叔大笑。
“厉害,老哥哥真有本事,小弟对你的仰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郝新民竖起大拇指连连夸奖。
郝新民还想进一步刺探时,郝叔身子一歪,倒在沙上,呼呼睡着了。
郝叔喝醉了酒,遭殃的人是我,还要把他背上三楼。
当我从楼上下来,准备回房休息,郝新民还赖在客厅,东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亲话着家长里短。
母亲不想跟他撕破脸皮,耐心陪着,巴不得他快点滚。
“妈,萱萱哭了,你赶紧去看看吧。”我编了个借口,让母亲脱身。
母亲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楼。
郝新民意欲跟上来,被我挡在楼梯口。
“支书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该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儿郎当地说。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哈着“是啊是啊”,转身悻悻离开。
“真是个瘟神,烦死人了,”母亲走下楼梯,微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含部分校园回忆情节)(含部分强制爱火葬场情节)三年前,梁童从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徐望西的身边逃离,改名边嘉,重新开始。三年后,徐望西回国订婚,边嘉却再次被软禁在酒店顶层,听他缱绻的哀叹你和我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完整的结尾。订婚官宣一结束,我就放你离开这里。边嘉又信他一次,而代价就是在仪式上,听他用清润...
只是闪婚对象,不是相恋七年的机长男友,白深川。而是家里安排,见面不到一周的相亲对象,祁氏掌权人,祁晏。我们的婚房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颐和原著11栋。...
直都看不出他卑劣的伪装。想到刚发现怀孕的时候,他欣喜若狂,像是突然得到了绝世珍宝,高兴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后面孕期更是无微不至,哪怕我上楼梯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呵护着。可谁能想到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在为外头的私生子布局了呢?祁舟,谢谢你送来的东西,小晨很喜欢。叶祁舟睡着了,手机却滴滴响个不停。指纹解锁后,我瞳孔骤缩。呆愣了好一会儿,任由豆大的泪珠扑簌落下。我给宝宝准备的衣服,全都在一个月前被叶祁舟改成了那个孩子的尺寸。就连我想要送给宝宝的别墅,都已经住进了秦孀母子。他聊天的背景,就是别墅的花园,一家三口并坐在秋千上,其乐融融。我的心口痛得麻木。再往上翻,是叶祁舟给叶晨请大师算的黄道吉日,还剩下三个月。我紧紧闭上眼,口中发苦。这三...
过了很久,孟婆才收起手神色复杂的朝阎王府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天,看来是要变了!远处,阎王府。...
渡劫失败后,白月光她杀回来了的简介关于渡劫失败后,白月光她杀回来了封浅,一位修仙界大佬,作孽太多,仙没成,还穿了!封浅就是一个原地摆烂的大动作,但她是不受宠的真千金!她于是直接表演一个原地疯。全网两亿小黑子?秒了!渣渣家人?也秒了!!所有人她真疯了!但后来,某官方布会上,封浅对着镜头,勾唇一笑小黑子们,好久不见,想我了吗?黑子们瞳孔地震,更有人被当场吓晕,晕过去了,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不可能,怎么可能,这肯定是在做梦!又后来,某很多人刚从裂缝里出来,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