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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姜渔的讶异,主人大姐显然十分不理解。
“你们两口子,还要睡两条被子不成?”
她叉腰站在门口,看向姜渔,一脸的了然和揶揄。
“你这妹子,也太害羞了些!
一看就是没养孩子的!
你看你男人对你多好,你要柔顺亲近着点儿,尽快给他生个大胖儿子,好传宗接代不是?
况且,咱们这种庄户人家,哪儿有那么多被子床的。
你俩一会儿门一关,我们外人什么都听不着的!
别害羞!
哈~”
怎么?怎么事情就扯到了这上面?
姜渔的耳根开始烧了起来。
还,还生个大胖儿子?
自已要是给徐颂生个大胖儿子,建安侯府的房顶非得被掀翻不可!
大姐的话和连珠炮似的,都容不得姜渔解释半句,她说完转身,回头给了姜渔一个“加把劲”
的眼神,就离开了。
姜渔此刻脸已经红的吓人,抬起眼帘,偷看徐颂一眼。
发现他竟然没有丝毫窘迫,就那么沉沉地望着自已,唇角噙着笑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姜渔只得慌乱移开眼神,快步进屋,扯扯被子,开开窗户,装作很忙的样子。
“这,这屋子里有点热哈。”
姜渔扯了扯衣领。
“嘶--”
原来这么一扯,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扯到手心了。
徐颂快步跟了上来,“怎么了?”
说着抓过了姜渔的手。
手上赫然一道锐利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仔细看,姜渔的衣领上,还有衣裳下摆,此刻都染了血迹。
只是因为天色暗,她穿的又是一身墨绿色的衣裙,所以刚才没看出来而已。
“怎么受伤了也不说!”
徐颂乌黑的眉宇顿时皱成一团,他快步去到门外去和大姐要了伤药。
回来捧着姜渔的手坐到了床沿上。
“怎么搞的?”
语气冷厉。
“大概是,大概是和那王管事抢饮雪刀的时候。。。。。。”
姜渔心虚。
“抢不过便不要抢,骁骑卫这么多人在后面盯着,还能让你出了差错不成?”
“嘶--”
姜渔来不及反驳,便被徐颂往手上浇酒的动作痛得直抽气。
柔嫩的小手忍不住往后缩,可徐颂却捏紧了不让。
“痛?”
“嗯~”
“痛就长记性了。”
说完又狠心往那手上倒烈酒。
饮雪刀不知喂过多少血,锋利异常,姜渔还敢上手拿着和人抢。
“痛痛痛,侯爷我再也不敢了~”
姜渔双眸噙着眼泪,连连缩手。
徐颂低着头,在姜渔看不见的地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这感觉太久违了。
以前在辽山的时候,姜渔一求饶就忍不住撒娇,他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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