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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怎么会有许博的香水味儿?”
问出这句话时,祁婧单膝跪在椅垫儿边缘,一只手扶着立柱,另一只手里倒握着那根奇怪的流苏皮鞭。
坚硬的鞭柄在二东汗津津的皮肤上滑过,从胸口一点一点的移向咽喉,隔着老远就逼得他硕大的喉结不停滚动。
二东的四肢都被手铐固定着,从醒来挣扎到现在,早累得又酸又麻。
跟三个女人对峙期间为了不显过分狼狈,一直没怎么敢动。可是,婧主子的一系列迷之动作,再次让他无法保持镇定了。
诶……婧主子这个诨号还是第一次赔礼道歉的时候,跟岳寒一唱一和的时候取的,之后出现在与卉传媒的系列视频里,他也是粉丝之一。
怎么过了几个月,又Tmd玩儿道歉这一出,还整得这么光腚出溜四仰八叉的呢?
阳光照进落地窗,合欢椅上健硕的男性裸体越显得跟大红底色格格不入。
大块的胸肌,粗长的腿骨,一丛丛乱糟糟的黑毛,无处不透着某种怪异的淫靡惑乱,色欲张扬。
而房间里最吸人眼球的,不是穿着小西装套裙摆弄一堆奇怪工具的娇俏海棠,更不是抱臂斜靠在沙扶手上的冷艳卉卉,而是那个衣衫不整,破马张飞似的腾空而起的半裸娇娘婧主子。
白衬衫的一边袖子已经褪过肩头,颀长的颈项下,大片浅蜜色的肌肤雨润亮泽吹弹可破,玫瑰色的蕾丝文胸居然是半杯的,根本无法托起那胸前让人目眩神迷的摇摇欲坠。
雪白与娇红都那么亮眼,却怎么也无法冲淡那蜜汁调就的肤色带给人心的清甜柔软,舔一口,恐怕心都要化掉。
婧主子的锁骨平直清晰,却放不下鸡蛋也装不下牛奶,只因溢满丰熟的身子无需半点刻意的雕琢,一样能性感到爆炸。
而更生动莫名的细节,是那纤细的肩带儿把平滑秀美的肩膀勒出了一道凹陷。
正值哺乳期的女人那种足以压断呼吸的丰腴润泽毫无阻隔的撩拨着生理级别的悸动。
女人明目张胆的露出如此贴身的窘迫和张扬的气息究竟代表着什么?
只在平时远远观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隐的二东只觉得心跳加血脉贲张,色授魂销的联想中,除了终于不堪重负的崩断,更少不了弹性绝佳的肉感。
可是这种时候,他更是慌张的。
无论巨乳夹出的深沟,还是马甲线守护的漩涡,甚至于勒紧牛仔裤布的神秘三角地,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简直是个张牙舞爪,法力全开的大妖精。
事实上,他感觉周围的全部气场都被侵占了,不但身体没可能逃跑,连空中的氧气都是滞涩黏稠调进了春药的,本就自惭形秽的灵魂更是被一双妩媚妖瞳炙烤得无地自容,脸上的表情尴尬得几欲开裂。
“她想干什么?是昨天杂物间里太黑,没能留下确凿的证据,今天要把罪名坐实么?”
谁说男人是理性的动物?邪魅上身,能思考的脑细胞都被煮成了精虫上脑粥。唯一靠谱的质疑,也只剩这种不会拐弯儿的了。
幸运的是,虽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却有一个问题被抛了过来,总算能变相驱一驱邪火,暂时给他留一丝难得的清明。
“是许哥……不是……是我觉着许哥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才问他是什么牌子……”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过,不过顺便求证一下罢了。然而二东口中描述的情景却再次戳中了她心坎儿里的柔软。
那个家伙从来不懂这些精致生活的门道,得了菩萨指点,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么吹嘘呢!
如今,给他挑香水儿的好老婆又送了一顶新款的绿帽子,还是跟好兄弟合伙送的。
不管这样的坏女人他还喜不喜欢,做出的坏事儿终究跟他脱不了干系,该受的就得受着。
眼下这情形,为了不让他太过为难,也只能由坏女人把坏事做绝了。
“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没怎么反抗,还去抓你的……裤子了?”
祁婧尽量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二东的下身,那里并没有她口中的裤子,距离膝盖不到一巴掌的距离,深浓杂乱的毛里,伸出一条颜色略深的大肉虫子,似乎正在蠢蠢欲动。
男人的身体构造,于她并不稀奇,可是如此近距离的逼视老公的兄弟,尤其是那明显的腹肌和连绵不绝的腿毛,仍教她忍不住心惊肉跳。
许博身上可没这么多毛毛……小毛被叫做小毛,身上却也是光滑的……陈志南虽然有,也不至于像穿了条毛裤似的。
二东好像真把脑子烧糊了,略一愣怔才点了点头。
看得出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胸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却不大。可是,一个人是无法控制血液流动方向的,尤其是方向比较一致的时候。
那东西再体格壮硕,容量也Tm是有限的。
“你当时……肯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最后的几个字,被祁婧念得有点儿咬牙切齿。当着外人的面儿这么骂自己,还是生平头一遭。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那两个字最有嚼劲儿。
几句话问出来,答案越来越没那么要紧了。
当然,并不是要借着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许太太向来没那个心机。况且,在这姐俩面前,本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直至最后一句出口,说出那个粗鄙不堪的名词,她才意识到,每个问号都是在引领自己去面对世俗冷眼。
唯有带着微笑去审视那两个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觉得羞耻吗?”
“可自始至终,你都以为是在跟他做爱啊!”
那段销魂蚀骨畅快淋漓的记忆直到现在还刻印在身体里。
每一秒钟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以及黑暗中高潮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悦链接着的,都是那个时刻与你同在的男人,有什么好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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