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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窣……”
细碎的沙砾流入渊底,如同顺滑的丝绸从指间滑落,形成一片连绵不绝的温柔叹息。
那黑暗的下落中仿佛潜藏着某种深沉的秘密,近乎永恒地吸引着来自整片沙海的流沙没入其中。
穿着红衣的少年站在渊薮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朝涌动着黑暗的深处望了一眼,于是那些修筑在坑壁内的寺庙和雕像的轮廓都变得清晰起来。
飞檐的曲线太过扭曲,不像祥云,倒像某种窥探的触须,朱红的墙壁大面积剥落,露出的并非砖石,而是某种暗沉的,具有生命脉搏的底色。
而那些佛像,无论表情是悲是喜,那石雕的眉眼在阴影的勾勒下,都透着一股僵硬而非人的漠然。
一些佛像的身躯上爬满了巨大的、如同血管脉络般的裂纹,而另一些,则半掩在流沙里,只露出半张似笑非笑的脸,眼神古怪地看着正向坑中张望的少年。
『打扰了。』
安小鲤看得眼角抽动,差一点就想把脑袋缩回来,但耳畔已经回荡起令人心悸的声音。
从坑洞的最深处,阵阵梵音袅袅升起,能分辨出那是诵经声,木鱼声,法钟的清鸣,交织在一起。
它空洞而重复,没有一丝虔诚与温度,像是无数亡灵在模仿着生前的仪式,带着一种匪夷所思的机械感。
『释修们对外宣称的地狱,就是这样诡谲怪诞的东西吗?』
安小鲤心中警觉,已经相当娴熟的心神通蓄势待,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突情况。
眼下他距离这一方诡异的释土已经很近很近,为何还是没有生出什么变化……
少年微微蹙起眉头,目光落在一处坑壁内的寺庙,借着从天窗斜射进庙里的昏暗天光,安小鲤得以看清内里供奉着一尊没有面孔的释像。
明明置身在无尽流沙下落的坑洞中,寺庙中却干净无比,宛若真正的出尘净土。
“嗯?”
安小鲤双眸一凝,只见神台之上那么盏青灯居然还烧着微弱的灯火,火光照亮了释像下方的蒲团和在旁边搁置的钵盂,那钵盂材质宛若琉璃,在少年看过来的刹那间遍生光明。
刹那间,安小鲤只觉满室生光,岁月仿佛流转千载,回到了这一方释土仍然强盛的时刻。
香火鼎盛,青灯长明,殿堂之内整洁光亮,身穿月白僧袍的俊美僧人静静端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他似乎刚刚从入定中转醒,瞳色幽幽地看了过来——
『!』
安小鲤与他对视的瞬间,只觉那双瞳孔深处仿佛藏着某种可怕的东西。
少年心中一惊,正要运起心神通,但为时已晚,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他已经置身于荒废多年却一尘不染的寺庙之中。
蒲团上的僧人长身而起,对着安小鲤行了个释礼,开口问候道:
“施主,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温柔和缓,也不诵念释号,语气平淡中却引动阵阵庄严梵音,在这光亮如新的庙堂中反复回荡,振聋聩。
于是那些蠕动的阴影和斑驳的血肉墙体都不约而同沉寂下去,庙宇中只有小妖与僧人的身影正遥遥对峙着。
安小鲤心中警惕,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位怎么看都很不对劲的白袍僧人。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僧人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就是说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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