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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六酒力惊人,面红耳赤却吐字清晰、神志清醒,脚步微微蹒跚,但以饮酒不辍的人来论,也还算稳健。
眼看他出了赤鸢楼,我不急不忙地起身,错开几步来到街上。
此时暮色微微,街道上车马行人渐渐稀疏,我与吴老六虽不熟识,但也不至于如此情况下跟丢了目标。
他沿着赤鸢楼这一侧往拂香苑所在的巷子方向走去,我则来到了街对面隔岸跟踪。
虽然确知他必无武功,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运起了独门的“沧海一粟”,敛息屏气。
几日不见,吴老六换了光鲜油亮的绸缎衣裳,脚踏高靴,若非披头散、不修边幅,倒还真像个纵欲过度的纨绔公子。
他沿街而行,每过一个巷口就要扶墙歇息一会儿,喘半天粗气才能继续,倒是让我略微有些着急。
不过转念一想,如他所言不虚,近来夜夜笙歌、享尽艳福,整日泡在酒坛子里,就是突然间猝死也不足为奇,因此我反倒放下了些微焦虑,好整以暇地跟踪在后。
吴老六走走停停,过了四个巷口,终于不再向前,而是拐了进去。
我站在巷口对面,只见吴老六并未走多深,踉踉跄跄进了巷口右侧第一间府院。
看来此地就是他的栖身之所了。
我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注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过了街、进了巷口,来到吴老六走进的府院对面,仔细观察。
建筑陈旧却并不破败,白墙不高不矮,门额一块榆木牌匾,以墨写就“赵氏别苑”四字,倒还有些风骨。
此回我勿需翻墙便能看清苑里情形,只因吴老六进去之后大门敞开,以我的目力足以目睹院中的景象——吴老六趴在正堂的门槛上呼呼大睡,人事不知。
我等了片刻,只见他除了翻了个身之外,酩酊大醉、酣睡不醒,却也不见有人来招呼他。
虽然我颇感奇怪,但已经足以确定赵氏别苑便是他的藏身之所。
我不再逗留,回身出了巷子,解除“沧海一粟”的状态,在浓浓暮色中快步而行。
回了拂香苑,庭院盛满了荡漾的黄昏,一袭白衣静立其中,格外耀眼。
虽然早知娘亲会等候我,但还是不免心下感动,快步走过去,喊道:“娘亲,孩儿回来了。”
娘亲微微点头,仿佛白玉美人活了过来,绽开融化冰雪的笑靥,出玲珑天籁般的欢迎:“嗯,回来就好。”
仿佛慈母迎接久离家园的游子,欣慰而满足。
“娘亲,你猜我看见了谁?”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邀功,却卖了个关子。
“娘又不是神仙,这怎么能猜得到呢?”娘亲微微摇头,但并无责怪与不满,反而挂上了宠溺的笑容。
“也是。”我吐吐舌头,不再故弄玄虚,“娘亲,孩儿在赤鸢楼现了吴老六!”娘亲眉头一蹙:“那个剪径蟊贼?”
“嗯!”我重重点头,心道娘亲的记忆果然群,勿需提醒,一听便知。
“霄儿细细说与娘听。”娘亲面色颇为凝重,似乎事干重大。
我不敢怠慢,点头称是,随后将今日所见巨细靡遗地说与娘亲知晓——当然,那些污言秽语我则自动省略,不知是为了保持自己在娘亲心目中的纯洁,还是不愿玷污娘亲的尊听。
娘亲听完我一番陈述,黛眉凝结,面露深思,久久无语,我也不愿打扰娘亲,就这样静静等候。
良久,娘亲才长叹一口气,此时我才敢问:“娘亲,此事如何处理?”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当前我与娘亲的精力放在那两个村子被屠灭的真相上,吴老六逍遥法外,无论是收受贿赂还是官匪勾结,都与之无涉,暂且置之不理,亦不失为较好的选择,不过我还是决定听从娘亲的决断。
娘亲忧色立去,笑靥如花,口吐定计:“明日,我们母子二人便联手夜访赵家别苑。”
“嗯。”我自是以娘亲为主心骨,重重地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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