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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主动地咬唇热吻让我呼吸粗重,更惊觉胸口猝然贴上两团高耸傲人的软肉,饱满浑圆又丰柔韧挺。
是……娘亲的丰乳——!
“唔——哼——”
我的理智荡然无存,用力吮住娘亲的娇嫩香舌,狂吸猛攫,阳物血液充盈至极,隔着下身的裤子、娘亲的袍子,无师自通地顶上了怀中仙子的娇躯,隔靴搔痒地摩挲,似是想在冰肌玉骨上留下印迹。
“嗯~哼……”娘亲的鼻吟更荡一分,天籁清音异常勾人,却并无抗拒,反是柔柔相凝,深情注视。
我心中更受鼓励,一边含吮娇唇软舌、吞吃香津甘涎,一边将左手支撑在玉背上部,右手沿着脊线往腰臀摸去。
我的大手缓缓地游到了娘亲柔软腰窝处,来回抚摸轻陷的肉窝,恍若一条蛟鱼于浅潭中游弋,在丰腴躯体上畅巡着。
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娘亲的雪颊染上了丝丝绯红,桃花美眸微眯浅闭,其中的柔波浓情满溢而出,檀口香舌配合着我的热吻,琼鼻更是娇哼不停。
眼见娘亲似是动情不已,更助长了我心中绮念,色胆包天地将右手化为魔爪,从浅浅玲珑的腰窝向下滑去,掌侧只堪堪触碰到了娘亲饱满丰臀的上缘,便立时传来无与伦比的柔腴与翘弹!
就在此时,美目中的柔波淡去数分,娘亲藕臂一撑,将我双手荡开,娇躯顿退,“啵”的轻轻一声,樱唇香舌也同时撤去,将藕断丝连的涎液拉断。
唐突之举惊醒了动情的娘亲,怀中瞬间失去了浮凸娇躯,我心中涌现的不是失落而是自责,连热血万分的阳物也迅消退。
未等娘亲开口责罚,我便低头诚恳道歉:“娘亲,对不起,孩儿错了……”
“霄儿何错之有?”娘亲仙容犹有春情余波,扶起我低垂的头颅,温柔凝视,“是娘不能跨过心中障碍,不怪霄儿。”
我急忙摇头:“不不不,娘亲愿意与孩儿亲热已是极为不易,我却罔顾心意、得寸进尺,真是该死……”
我擡手正欲自扇耳光,却被娘亲玉手抓住,只见她摇头劝解道:“霄儿是娘认定的夫君,本该举身侍奉,但娘一时无法跨过心障,这才有所保留——霄儿,此处暂时不可……”说道最后,娘亲低回望,玉面上残余的绯晕更浓半分。
我本来被娘亲的心意感动得一塌糊涂,却被仙子回眸自望羞处的动作惹得腹下火热,“咕嘟”地吞咽了口水。
色授魂予之下,我竟然灵光一闪,注意到娘亲说法中的一个漏洞,于是怯生生地问道:“娘亲,你说此处不可,那何处可以……”
“存心欺负娘是也不是?”娘亲微微一怔,美目送来一丝嗔,“哼,那霄儿倒是说说中意何处。”
娘亲双手环抱,桃花眸子微微眯起,看不清是何心意,我一时游移不定,但想起方才仙子亲授的道理,又壮着胆子:“孩儿想看看……娘亲哺育孩儿之处——”这句话充满了孺慕之情,却有些落寞——此前娘亲宛如冰河寒峰,无从亲近,甚至让我怀疑自己的身世。
哪怕与娘亲定下鸳盟,至今为止我也还未曾见过娘亲仙容、素手以及雪颈之外的娇躯。
充斥着些许调笑意味的美目瞬间一软,环抱胸前的双手自然放下,娘亲既柔和又微歉地颔:“既然霄儿只是想看,娘也不藏私了。”
“娘亲,你真好。”
我上前一步,低头衔住了娘亲的娇唇,温柔地亲吻起来,口舌交汇,娘亲似也不由动情起来,香舌主动滑入我口中,纠缠黏绕,渡津送涎,好不舒服。
我索取着檀口中灵动的柔巧香舌,也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双手将娘亲腰间系带扯开,袍襟自然敞开;魔爪又伸至软腰一侧,将几个褡扣解开,内衫便也不设防了。
我最后用力一吻,将娘亲那滑腻香舌上的蜜津吮舔干净,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香麝檀口。
娘亲玉面微红,美目含波,轻喘娇吁,两瓣桃唇涂满了亮泽丝液,水光泛滥,略带了一丝淫靡。
“娘亲,孩儿要看了……”娘亲并无羞赧,大方已极,柔笑颔:“嗯。”
得了仙子肯,我微微半蹲,深吸一口清香,恭敬虔诚地将掩映的内衫拨开,仿佛尘封已久的画卷被展开,不可方物的娇躯春光乍泄:目光自上而下缓缓移动,只见娘亲修长玉颈冰肌雪肤、纤巧锁骨精致玲珑,其下约一寸余处,一小片雪白嫩肉微被亵衣挤得鼓起,飞腾的宏伟双峰被纯白丝质抹胸紧紧包裹盖住,素简亵衣勾勒出滚圆半球般的乳峰轮廓,饱满挺拔如倒扣玉碗,傲人酥胸尽管被遮盖掩映得丝毫不露,却风情撩人。
略一目测,便知以我的大手,恐怕不能尽握。
我未始没有想过娘亲胸怀过人,恰恰相反,朝夕相处的独子其实深知娘亲仙躯胴体前凸后翘、曲线傲人,只是平素衣着宽松,诱人曲线不甚显现,唯有偶然的惊鸿一瞥才能略微窥见其风情,也正因如此,眼下才更让人心神震撼。
我深吸一口气,一股迷人的甘甜清香扑面而来——我十分确信自记事以来便不曾嗅到过这种味道,此刻却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熟悉——不似清雅体香,稍显浓烈却并不熏人,反而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
我双手食指压住雪嫩乳肉,略往抹胸内里伸去,只觉钻进了一个绵软温软所在,连心神也为之一荡,好不容易压住心猿意马,才以拇指拈住亵衣上缘,猛然将亵衣扒下。
霎时间,袍裾衣襟间的光景闯入眼帘,惊艳绝美到让我头晕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对神圣的丰硕雪乳蹦了出来,宛若挣脱束缚、跳跃欢脱的玉兔,占据了整个视野,犹自波回水荡地轻抖微颤,仿佛赤蕊梨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此时此刻,对我严防死守十余年的娘亲,终是将秘不示人的酥胸毫无保留地展露眼前,尽显娇嫣雪美,更是任由爱子探索禁忌难言的秘密花园!
雪岭嫣梅——我脑中突兀蹦出一个艳辞,灵感所得之下竟是应景非常。
一道深邃迷人的白嫩沟壑划分左右双峰,雪白丰乳宛如酥脂凝成,一眼便能看出柔软腻嫩到了极点;撩人酥胸如同倒扣玉碗般完美无缺,但乳缘却蛮不讲理地过了乳根,甚至略微越出了胸廓,饱满得似乎灌满了春雨蜜水;如此傲人丰硕,却又挺拔屹立、浑圆自成,哪怕离开了抹胸的束缚固定,也未有半分扩散分离、走样失形。
这对雪乳如同满月一般线条圆润、毫无瑕疵,但乳尖却是微微鼓胀、弧光略突,那片樱绯乳晕约有未足月的婴儿掌心大小,亦是几近完美的圆润,如同绝顶雪峰上的晚霞残照。
娇嫣樱粉的乳晕仿佛是由无数的微粒堆砌而成,但凝神细看,却又光滑粉嫩,如同凝成一片的静湖水面,何来微粒?
让我不禁以为产生了幻觉,想要分辨清楚,却是越注视越迷乱。
然而,耀眼夺目的乳珠将我解救了出来,她犹如绝代美人娇卧于粉云之中,精致小巧,不足花生米大小,宛若嫣红宝石,如蚌珠般鬼斧神工的形状,几可透光,又似熟透的樱桃,教人不由想将其一口含住吞掉。
我仿佛朝圣一般凑近些微,一股暖香便扑面而来,睁大双眼欣赏着完美的造物,震撼沉迷、叹为观止,恐怕官家精心烧制的瓷器也未必能有这般神韵。
与平素闻到的淡雅清香不同,此处散的味道多了一股甜美而不腻人的气息,带着一股怡人的温暖,即使不用口舌品尝亦能察知。
受这独特的香味刺激,我脑中犹疑顿起,我小时候真的用嘴含咬过这对酥胸么?我真的曾经将其中蕴藏的甘美乳汁吸吮出来、吞入腹中?
欲念与好奇勃之下,我不由得张开大嘴,霍然将右边的粉红乳尖含入口中!
“啊,霄儿——”娘亲似是措手不及,娇声惊呼,却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反是微嗔道,“娘就知道你会不守规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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