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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方面是想尝试一下最绝顶的快感,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为了向骆鹏表示自己不惧怕他,可以算是一种另类的示威?
玉诗不确定的想到。
昏厥,失禁,玉诗对这些都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失禁的同时昏迷过去,更加没有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后,该死的骆鹏仍然不放过自己,生生的把自己又奸淫的醒了过来。
然而当时身体极度的亢奋,也多少影响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越的想要尝试越极限的刺激。
我当时好像没有觉得很羞耻啊,玉诗疑惑的回忆着。
之后,她就放弃了对昨天晚上的回忆,转而开始回忆今天早上的遭遇。
浣肠,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最觉得难以接受的一边被浣肠,一边被奸淫的情况还没有生,虽然从骆鹏刚才话里的意思来看,这一劫估计是逃不过去的,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羞耻和恐惧应该并不是来自这里。
自己对调教的恐惧应该是来自于羞耻,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对骆鹏的调教产生了羞耻呢,是了,还是浣肠,自己虽然对浣肠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直肠被灌入了那些浣肠液以后产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准备。
即使是现在,腹痛和肛门里的肛塞仍在时刻提醒着自己,随时都面临着最私密的排泄行为被骆鹏当做笑话来欣赏的危险。
玉诗觉得自己终于理清了一些头绪,但是她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了,因为眼前已经出现了更让她惊恐的一幕。
玉诗现,她被骆鹏牵着爬行的目的地竟然不是卫生间,她此时正四肢着地的停留在阳台的门口。
要在阳台上排泄?
不,这怎么行!
玉诗开始挣扎,阳台这个环境实在是出了她的预料,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在客厅里对着一个盆排泄的屈辱准备,可是她还是低估了骆鹏的恶毒。
阳台的窗子是落地式的,但是为了安全,下半部还是安装了一圈围栏,围栏上挂了一圈双层的纱帘,至少让玉诗的下半身不至于直接清晰的暴露在窗外。
尽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环境本身就让玉诗充满了危险的感觉,窗外虽然没有距离很近的高层建筑可以直接观察到这里,但是上午的阳光却把这里照的分外明亮。
“还在等什么,主人给你准备了一尊王座,还不快爬上去”,骆鹏看到玉诗的迟疑,顿时怒气冲冲的一扯玉诗脖子上的铁链,指着阳台上的一张椅子大声的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丢脸,不要在这里”,玉诗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向后退缩着,拼命的摇着头。
“你说什么?不要在这里?轮得到你来决定吗?”骆鹏再次怒斥道,说罢还走上前来,一脸怒容的擡起了巴掌。
“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玉诗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随即就听到骆鹏愤怒的威胁。
“你一个性奴要什么脸,让你在这拉你就给我在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拉,敢不听话,老子让你后悔生为一个女人”,骆鹏一边威胁着,一边后悔没有拿一条鞭子出来,这时候如果有条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响,该是多么的有气势。
玉诗还是屈服了,顺着骆鹏的手指,犹犹豫豫的爬到了那张宽大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屁股不情愿的朝后挺出,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既是因为羞臊,也是因为直肠里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绞痛和便意。
骆鹏把手里的铁链挂在椅子后面的围栏上,随后来到玉诗身后,满意的拍了拍撅翘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玉诗肛门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玉诗连忙努力夹紧肛门,以免直肠里的液体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体外,菊花小孔紧紧的缩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玉诗忐忑的揣测着骆鹏是不是要自己马上开始排便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刷拉”一声,随即骆鹏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惊恐之中。
“还趴在那里干什么,你还想把屎拉在主人家的阳台上吗,弄脏了阳台谁给我收拾”,说着,骆鹏擡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给我站起来,把屁股撅到窗外去,连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随地大小便,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真是给主人丢脸”。
“什么?不,这怎么可以,这会,会被人看到的呀”,玉诗顿时吓得在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骆鹏,身子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慌乱的思考着怎样才能逃过这样羞耻的下场。
一条条理由先后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抗议着,“这,这违反协议了,协议,协议规定不许在公共场所暴露身体”。
“是啊,协议是这么说的”,骆鹏对此早有准备,却对玉诗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够关注,于是只顾着得意的说道,“不过你再想一想协议里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什么?”玉诗迟疑着,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
“协议中禁止的是:公开场合裸露身体或性交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记不清了,可以拿协议来看一下”,骆鹏对这一点记得很清楚,这是他最终敲定的一句话,出于难以克制的炫耀欲望。
“这,这,这样的行为当然会对我造成身心损害和名誉损害”,玉诗看似据理力争着,实际上心理慌乱的很,她觉得骆鹏既然早有准备,那么协议里的这句话看来是有漏洞的,这该怎么办。
骆鹏没有现一个光着身子面临着极度羞耻女人的慌乱,玉诗是一个对协议合同无比擅长的女强人,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尝试着在她擅长的领域打击她一下。
带着阴狠的表情,把脸贴到玉诗的面前,用阴森森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看,这句的核心是不能对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身心损害嘛,你不会说在阳台上拉个屎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吧,至于名誉损害嘛……”。
骆鹏阴险的一笑,“且不说会不会刚好有人擡头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露出去一个屁股,这里又不是你家,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说不定一会儿咱们还可以出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个这个撅着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贱货呢”。
“可是”,玉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违反协议拒绝调教吗,那可是要找公证人来给咱们评判一下了,把东子找来评判怎么样,要不就找小宇来看看,该不该调教时间加倍?96个小时,那可就是4天4夜,到时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骆鹏继续用他认为最有力度的话威胁着玉诗。
“我,我明白了”,玉诗终于屈服了,跟着骆鹏的思路思考协议内容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确的解释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协议里有这个漏洞,那么如果找来向晓东的话,这个呆子对于是非并不在意,对争夺游戏的主导权也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着自己被玩的越惨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会放纵骆鹏,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许骆鹏做这种连他都是求着自己才能偶尔玩一次的浣肠调教,会不会大雷霆认为自己背叛他,这种结果可是更加无法接受的。
倒是赵勇应该能看出这里的问题,会试图帮助自己打击骆鹏的气焰,可是找哪位公证人是胜方的权力,自己无权决定,如果自己私自找来赵勇,那就毫无疑问的是违反协议,骆鹏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把惩罚时间再次加倍。
玉诗终于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职业习惯让自己昨天完全被协议内容吸引了,在兴致勃勃的和骆鹏逐条讨论的时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场外的因素,公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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