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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骆鹏赶出了自己的家门,刘宇怒火稍息,马上想到了痛苦的蜷缩在沙上的妈妈,连忙回身去看妈妈的伤势。
只见玉诗赤裸着身体,带着一身的淫词秽语斜躺在沙上,眉头紧皱,还在痛苦的捂着下体呻吟着。
刘宇的内疚和怒火顿时又涌了上来,他强压怒火,凑上去蹲在玉诗身前,一边急忙问着“妈你怎么样了”,一边伸手去拉玉诗捂住下体的双手,打算查看一下玉诗的伤情。
谁知道玉诗的呻吟忽然停止了,紧皱的眉头也松弛开来,瞬间就恢复了平静,推开刘宇站起身来,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拍了拍,展颜一笑,道,“哪有什么伤势,老娘的逼连你那个特大号的龟头都能轻松吞进去,有那么脆弱吗”,说着,风韵无限的扭动着诱人的腰臀,上楼去了。
“啊?可是”,刘宇愣住了,连忙跟在玉诗身后也往楼上走,一边追一边问,“可是你明明都出血了啊,怎么会没事”。
“粗心的小鬼,那是老娘生理期到了,今天白天就已经开始流了,没看到刚才老娘一直是夹着腿的吗”,玉诗毫不在意,双腿夹紧回到卧室,很快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卫生棉条,熟练的送入了阴道里,又顺手拿起一张卫生纸,开始擦拭大腿内侧混着血丝的淫液。
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对儿子暴怒追打骆鹏的行动极为满意,心情愉悦之下哼起了小曲。
刘宇呆呆的停在了门口,看着妈妈的举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呆了好半天,直到玉诗已经处理完了下身的狼藉,才如梦初醒的走上前去,伸手在玉诗的阴唇上来回抚摸了几下,觉妈妈的确没有再露出什么痛苦的神色,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时候,刘宇才有心思回想了一下,妈妈上一次的月经是8月末的时候,去赵勇家玩群交的前一周,现在到了9月末,果然就是这几天。
再一想,妈妈刚才和骆鹏周旋的时候,果然一直是有意无意的并拢着双腿,完全没有之前面对自己和其他人时候的豪放。
顿时对妈妈十分佩服,看来她今天并不想接受骆鹏的调教,可是又没有机会和自己单独沟通,于是就利用自己护母心切,借着这适时出现的经血赶走了骆鹏。
自己还以为妈妈是想要接受骆鹏的调教呢,没想到竟然理解错了,如果不是妈妈机智,今天妈妈就要被骆鹏白白玩弄了。
想到这里刘宇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遇到事情总喜欢自己瞎猜的毛病,以后遇到不清楚的事,一定要直接问妈妈。
这时候,被赶出去的骆鹏正皱着眉头走在刘宇家小区的小路上。
他的心里也充满了疑惑。
原本看到自己手上的血丝,他也是十分慌乱,被刘宇追打的时候,更是满怀歉意丝毫没有还手的念头。
可是出了门以后,渐渐冷静下来的骆鹏稍一回忆,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玉诗的小穴虽然紧窄,可是阴道的弹性却是非常好的,在温泉酒店里被自己和赵勇两个人的阳具同时插进去都没有任何损伤,自己的手刚才又没有完全插进去,只是指尖的部分进入了阴道,怎么就撕裂流血了呢。
骆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可是刘宇的怒火正盛,自己暂时还是不要回去的好,还是等弄清楚了玉诗的状况,再想办法对刘宇解释比较合适。
想到这里,骆鹏决定给玉诗打个电话问一下。
电话拨通以后,听到玉诗慵懒的应答声,骆鹏立刻就有所领悟,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阿姨,你的伤势怎么样,严重吗,真是对不起,我实在是担心你的身体,但是我现在不方便回去看你,只好打电话了”。
“伤势?什么伤势?”玉诗没事儿人一样,反而好像是对骆鹏的问题感到很奇怪的样子。
“你刚刚不是出血了吗,还一个劲儿的喊疼,是不是里面撕裂了”,骆鹏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咬着牙问道,由于旁边正好有人经过,他没有说的太具体。
“那个?那是经血啊,生理期到了,喊疼那是最近生活不规律,那个叫痛经嘛,呵呵”,玉诗轻描淡写的回答着,强忍着笑意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来。
骆鹏的额头青筋直蹦,他没有想到,明明已经处在完全不利的局面中的玉诗仍然能够让他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强忍着气愤的骆鹏盘算了一下,先是要求玉诗确保两个人电话的内容不被刘宇听到,然后以调教的名义给又玉诗下了一道命令,要求玉诗在下次和自己见面以前,不许洗掉身上的字迹。
然而玉诗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既然是调教,那么当然是要计算时间的,字迹一天不洗掉,调教时间就要扣除一天,两天不洗掉,那协议就执行完毕了。
骆鹏哪里能接受这样的条件,于是两个人进行了艰苦的讨价还价,最终没法达成一致,只能作罢了。
骆鹏无法接受玉诗提出的按实际持续时间计时的要求,在没有确定刘宇的怒气消退之前,他很怀疑自己下一次见到玉诗到底会是什么时候的事。
玉诗也无法认同骆鹏6个小时的开价,因为她根本就不打算保留这一身淫贱的字迹。
放下电话,骆鹏一边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的变故,一边向自己的家而去。
玉诗则是指挥着刘宇帮他洗掉这一身淫词浪语。
纹身贴纸玉诗也是玩过的,因此直接指点刘宇在小区附近的纹身店买到了专门的药水。
在儿子的帮助下,这一身下贱的字句很快就消失了,全身赤裸的玉诗惬意的躺在儿子的怀里,享受着儿子温柔的爱抚。
这一回刘宇没有耽搁,立刻开始询问玉诗和骆鹏之间赌局的具体情况问到赌注的时候,玉诗却拒绝回答,只是说确实不得不答应了骆鹏一些条件,但是是临时的,希望儿子不要冲动,别让骆鹏得知自己告诉了他赌局的存在。
玉诗早已经打定主意,协议就是协议,协议是用来遵守的,而不是用来撕毁的,愿赌服输,告诉儿子有这么一个赌局已经是极限了,不能再透露更多了,甚至现在已经是违约了。
妈妈对的坚持让刘宇很不解,也有些恼怒,毕竟只是个游戏的而已,输了就输了,有什么不能告诉自己的呢,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主人吧。
可是妈妈正在生理期,他不敢在妈妈身上使用什么激烈的调教手段来“逼供”,于是在妈妈的坚定立场之下,他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追问。
这一天由于担心妈妈的身体,刘宇没有要求和妈妈做爱,最终只是抱着娇柔的女体入睡了,他心里的不满无法消解,又不能向妈妈泄,只能把愤怒全部指向了骆鹏,顿时危机感更深了,暗暗决定一定不给骆鹏好脸色,最近不让他有机会再接近妈妈,同时,自己和赵勇的计划也临近了,一定不能出差错。
第二天中午,骆鹏果然迫不及待的来找刘宇了。
刘宇一看到骆鹏,立刻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骆鹏急忙追了上来,试图解释昨天的事情,然而任凭他怎么说,刘宇就是不相信,无奈之下,骆鹏只能看着刘宇离开,然后拨通了玉诗的电话。
当骆鹏要求玉诗把昨天流血的真相告诉刘宇,果然,这个要求一提出来,立刻遭到了玉诗的敲诈,“那么私密的事情,人家怎么能告诉自己的儿子呢,这多难为情啊”。
骆鹏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女人在儿子面前光着身子扭着屁股求自己收做性奴都没有难为情,告诉儿子生理期到了会难为情?
但是,最终,为了自己的计划能有挽回的余地,骆鹏还是只能以扣除6个小时调教时间的代价,和玉诗达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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