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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差点被向晓东气乐了,这呆货,真不知道是劝人呢还是拱火呢。刘宇忍住笑意,作势要怒,不然这话题不好结束。
向晓东见状急了,慌忙把网球再次扔了出去,催着玉诗去捡,然后趁玉诗爬走的时候赶紧拉住刘宇的胳膊,拼命摇头努嘴挤眼的恳求。
这次刘宇终于可以就坡下驴了,他一坐下就感觉到头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感觉给妈妈打配合真是如履薄冰,场面差一点就崩了。
向晓东提心吊胆的逗弄着玉诗又捡了几趟球,见刘宇没再作,终于感到雨过天晴了,这才开始盘算接下来玩点什么,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再不能得意忘形乱说乱问了。
目光游移了一阵,他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刚才从玉诗子宫里拔出来的那根调教棒。
这东西早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也没人捡起来,如今玉诗爬来爬去的,也把这东西碰到角落里去了。
这一次球正好扔在小棒旁边,玉诗正撅着翘臀低头去叼,那插在玉诗肛门上摇晃的狗尾巴和这根小黑棒一起进入了向晓东的视线,他立刻有了新的主意。
“停停停”,向晓东叫住玉诗,起身走了过去,先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玉诗光滑的臀肉,随后捡起了地上的小黑棒,用两根手指拨开玉诗湿淋淋的阴唇,开始把带着毛球的塑胶细杆往粉红的阴道里插。
“唔……”,玉诗叼着球回过头来,惊恐的看着向晓东,她不知道直肠里灌满浣肠液以后,子宫里再被插上这东西,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感觉。
向晓东不在乎玉诗的恐惧,强行把调教棒深深的插进玉诗的子宫,然后逼着玉诗继续爬来爬去的捡球。
随着激烈的动作,玉诗直肠里的绞痛越难忍,子宫里的搔弄越让她抓狂,阴道里的空虚越灼烧起理智。
她的姿态越来越蹒跚,双腿越来越频繁的互相摩擦,目光越来越情不自禁的瞄向向晓东胯下耸立的肉棒。
这副狼狈的姿态被儿子和他的同学一起津津有味的围观,让她感到身心两方面都在承受难以承受的酷刑。
向晓东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根本不想停下来,玉诗却终于忍不住了,爬到他的面前,匍匐在他的脚下,含弄着他的脚趾,哀求他允许自己排泄,摇动着弹动不休的臀瓣,引诱着他来奸淫自己。
向晓东这才觉浣肠的时间有点久了,牵着玉诗到卫生间,观赏她排泄的羞涩样子。
“哦……”,一股污浊的液体从玉诗的肛门喷薄而出,“哗啦啦”的射入马桶,激起浑浊的水花。
玉诗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摆脱了那要命的绞痛,身心一阵轻松。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羞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注视下排泄出那么肮脏的东西,简直太破坏自己的形象,太丢脸了,这种羞耻玉诗再也不希望经历了。
然而玉诗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刚刚松弛下来,向晓东就不由分说又给她灌了满满两管甘油,重新用狗尾肛门塞封住她的肛门。
玉诗苦求无果,也只能忍受了,她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向晓东刚才已经玩够了那幼稚的捡球游戏,不要再让她带着这一身负担爬来爬去了。
或许是祈祷产生了效果,又或许是向晓东有了新的主意,他竟然真的没有再把玉诗拉出去玩捡球游戏,而是就地蹲了下来,抚摸宠物般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垂在身下摇荡的巨乳,和紧绷的臀肉。
抚摸了几分钟,向晓东给玉诗拔掉了肛塞,让她再次排泄。玉诗剧烈喘息着完成了第二次羞耻的排泄,然而随后就迎来了第三次。
连续三次灌洗之后,向晓东似乎对清洗的效果十分满意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玉诗,而是再一次给玉诗灌注了浣肠液。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肛塞塞住玉诗的肛门,而是拍了拍她颤动的臀瓣,嘱咐道:“夹紧了,别漏出来哈,咱们溜溜弯儿去”。
“啊,别,主人,这,这,我会喷……啊,会忍不住的”,“喷出来”这种话玉诗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换了个说法,不断哀求着,却还是被向晓东强行牵出了卫生间。
向晓东看了看门口,他实在很想把玉诗牵到房子外面去,自己牵着同学的美丽母亲,让她赤裸裸的在大街小巷爬行,那情景想想就刺激的肉棒直跳啊。
可是看了看沙上虎视眈眈的刘宇,他还是理智的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还是不作死讨打了。
他还是锁定了原本的目标,捡起一条皮鞭,鞭策着玉诗在客厅、厨房和书房之间来来回回的爬了几圈,最后试探着让她向楼上爬去。
玉诗一直小心防备着时不时落在身上的皮鞭,拼命夹紧阴道的肌肉,在子宫里的毛球颤动中战战兢兢的爬行,同时全力收缩着肛门,抵抗着直肠里喷薄欲出的液体。
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中,玉诗开始攀爬楼梯。这时候,她已经感觉到子宫的酥麻越来越明显,直肠里液体的涌动越来越剧烈了。
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性器官传来互相矛盾的刺激,而玉诗却必须努力收缩着下体的肌肉,用自己的力量维持着这种痛苦,这悲哀无奈的感觉让玉诗觉得小腹滚烫,热血上涌,不只是肉穴和肛门都有种快要阻止不了液体喷射的感觉,就连大脑也觉得有火山在酝酿,欲火随时有可能冲破大脑,喷薄出剧烈的高潮。
当她终于爬过了二楼的走廊,来到天台的门口处的时候,她感觉就像走完了万里长征一般,肉体即将高潮,精神即将崩溃。
向晓东一直注意着刘宇的反应,见刘宇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出面阻止,才放心大胆的扭开了门,对玉诗叮嘱道:“一定要夹紧哈,要是敢把屎喷出来,我就让你插着子宫里那东西跳舞跳到天亮”。
“不,别这样,我会被玩死的,让我,让我先去排便吧,主人,求求你,主人,骚逼一定会听主人的话的”,玉诗抱住向晓东的大腿,摇晃着,用脸颊摩擦着,希望能刺激他的欲望,让他放弃带自己到无遮无挡的天台去,而是在房间里奸淫自己。
“什么排便,拉屎就拉屎嘛,说得再文明还不是拉屎,重新说”,向晓东一扭身,让肉棒躲开了玉诗的唇舌,故意为难玉诗道。
一想到这么粗俗的字眼从玉诗这样高贵的美人嘴里说出来,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他想不出人格侮辱这么专业的字眼儿,但是却无意之中就已经在做了,这事儿如果被赵勇和骆鹏知道了,一定会痛骂呆子的狗屎运。
玉诗感到子宫在一刻不停的震颤,肛门的壁垒随时可能被液体冲垮,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儿子和向晓东的围观之下,从肛门中激烈的喷射出肮脏液体的惨烈场面。
肉体的刺激和心理的恐惧弄得她神智有些恍惚,听到向晓东的话,就像眼前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改口哀求着:“拉屎,我要拉屎,求求主人让我拉屎吧,我受不了,骚逼真的受不了了”。
向晓东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道:“这就对了嘛,早这么诚实不就没事了,走,主人这就带你拉屎去”,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小门,扯着玉诗的狗链把她拉上了天台。
最近为了和儿子在这里享乐,玉诗已经把这里的地面铺满了人工草皮,这让向晓东很惊喜,这样他牵着玉诗在天台上爬的时候,就不怕玉诗的膝盖被磨伤了。
他先警惕的朝四周瞭望了一下,见没有什么人,放下心来,牵着玉诗绕着天台四周的围墙爬了一圈,然后指着天台中央道,“就在这拉吧”。
“啊,不,主人,求求你,让我回到房间里拉吧”,恐惧和羞耻让玉诗暂时忘记了骆鹏的指令,惊恐的望着漆黑的夜色。
向晓东撇了撇嘴,说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会听话吗,现在我让你在这拉,你就赶紧乖乖的给我拉出来,别给我装可怜,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恨不得把屎拉在大街上吧”。
玉诗绝望的摇着头,她不敢相信自己要在如此空旷开阔的环境下大便,虽然直肠里早已经清洗干净,只有些透明的液体在涌动,可是这对玉诗来说,和直接排出肮脏的粪便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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