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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北不准备轻易揭过这个话题,继续追问:“那软软这里是怎么弄的?”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阮旖品出不对劲来。
他转着眼珠低头去看被阎北不轻不重按着的那处。
一个形状不规则,看着还有点莫名眼熟的红印。
什么时候弄的,他怎么都没有感觉?
眨巴眨巴眼,阮旖乖巧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没感觉,可能是不小心碰到的吧。”
这么私密的地方,被碰到的时候他应该有感觉才对啊?
还是说,其实是被虫子咬的?
只是为何他这处印子看着明显又唬人,但却不痛不痒的。
阮旖努力想着。
他关于这处唯一的记忆,就是那会儿在办公室里,卫凛糊了他一腿鼻血,然后脑袋钻进他裙摆里去帮他擦鼻血。
阮旖一个激灵,难不成是卫凛弄的?
越想,他越觉得是。
现在看来,这印子哪里是什么撞出来的、蚊虫咬的伤,分明就是他今天才示范过的草莓印!
在心里将卫凛狠狠臭骂了一顿,阮旖面上还要继续装不知道。
可他不知,他性子单纯,脸上更是藏不住事,他眼瞳地震、心里骂人那阵儿,早被阎北看出了端倪。
阎北心里沉得很,没了追问下去的想法。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变得这般懦弱。
可能是不想知道真相,也可能是害怕失去。
“碰到的吗?那晚些时候我找医生要点药,帮你擦擦。”阎北声音又恢复成正常的温度。
阮旖顺着就点头:“好啊好啊。”
怕话题结束之后阎北又想起印子的事,阮旖半真半假着急催促道:“阎北哥哥你快帮我穿爱心呀,我好饿。”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瘪瘪的肚子还真很小声咕噜了一下。
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可怜。
阎北暂时将印子的事放下,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开始帮忙穿爱心。
看过爱心原本的样子之后,要恢复原样对于阎北来说并不难,难的是捏着那细窄柔软的丝绸丝带往孔洞里穿。
他本想要不直接接触阮旖皮肤就将丝带穿好。
但等真正实施起来,他才发现那样做难度会很高。
压下喉间翻涌的痒,阎北缓声说:“软软,这个带子有些难穿,接下来我可能会有点冒犯到你。”
阮旖对于难穿这点是感同身受的,他大概也知道阎北说的冒犯到他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在穿的过程中,指尖碰到他的皮肤什么的。
他脑袋点点:“不碍事,阎北哥哥你放心大胆穿就是了。”
得了阮旖这话,阎北便心安了:“好。”
没了束缚,阎北的动作变得毫无顾虑。
他指尖沿着裤腰的边缘伸进去,一手将小布料捏在手里,另一手则负责“穿针引线”,将柔软的丝带送进去又拉出来。
而原本还觉得被阎北碰到也不碍事的阮旖就些点心慌了。
阎北这样弄,小布料和肌肤之间隔出了空隙,角度稍微正确点,视线就能从缝隙中看进去。
进而看到里面他想要藏着的秘密。
他只庆幸,阎北是侧对着缝隙的,应该看不到里面。
却不知,阎北的眼神比他想象的好多了。
阎北早已从那些丝带的缝隙里看了进去。
眼底被淡粉色灼得发红,看似心无旁骛穿着丝带,其实心里燥得根本不敢抬看阮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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