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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和朱昭等人姗姗来迟,他们在诏狱一侧尽头处看到了呆若木鸡的守门兵卒,尽管刑部尚书隔老远就在大喊着出了何事,那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傻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正前方。
等一群人走到了那兵卒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左侧看过去时,也都一个个跟着愣在了原地,说不出一个字。
委实是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了些,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在场所有人。
原本用于审讯犯人的这块地方,一个身穿狱卒衣裳的男人被长枪贯穿了脖子,就那么被钉在了砖墙上,鲜血顺着枪杆滴在地上,已汇聚成了一滩。而先一步赶来的贺绥将脸色煞白的燕郡王紧紧搂在怀里,尽管他自己脸上也有一道不算太深的伤痕,可却好似完全感受不到伤痛一般,就静静地抱着怀中人,警惕地看向每一个靠近的人。
那眼神委实太过吓人,朱昭作为对萧恪和贺绥都有些了解的人,在这一刻,突然有一种二人合二为一的错觉。贺绥秉性纯良正直,虽有些时候刻板略不通人情,可终归是个好说话好脾气的人,但此刻的他却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凶狠而疯狂。
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燕郡王是死是活。朱昭的视线移到萧恪脸上,作为内宫混出来的人,他察言观色的本事一向不赖,立刻就注意到了被贺绥全在怀里的萧恪身上有血。他试探靠近了两步,开口劝道:“侯爷,王爷身上有伤。诏狱阴冷湿寒,不利于养伤,还是早些回府,请太医过府诊脉瞧瞧才是。”
一提萧恪,贺绥终于有了反应,他低头看向怀中人,毫不顾忌得当着所有人俯身在萧恪额头落下一吻,“允宁,我来了。”此刻满含爱意的温柔眼神与刚刚的凶狠简直判若两人,而当他将人打横抱起朝外走时,眼神又恢复了冰冷。
刑部尚书鼓起了很大勇气才在贺绥抱着人撒身而过时把话问出了口,“将军,这人……”
贺绥看都未看一眼,冷声道:“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刑部尚书多一个字也不敢说,甚至还憋了一口气,直到贺绥抱着人离开,他才如释重负一般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朱昭,有些心虚问道:“朱内官,您看这……”
朱昭看向对方,想起宫外私宅中来自面前人的那份厚礼,他想了想说道:“陛下看重燕郡王,此次他在诏狱中受奸人迫害一事陛下必会严查,大人为此事焦急我自然明白。不过……既是有人毒害看守狱卒在先,必是蓄谋已久,大人必得严加查问。挖出了幕后之人也好有个交代,想来陛下念在大人尽忠职守,也会许您将功折罪。”
刑部尚书吃了颗定心丸,立刻恭恭敬敬拜谢道:“多谢朱内官提点。”
二人寒暄着带人出了诏狱,外面天已大亮,恰如此刻大伙心境。而诏狱外一处角落,有人鬼鬼祟祟冒了个头,等这些大人物都离开后神情慌张,正是先前被向秦赶走的赖英才,他本是心中有些不爽,在外逛了逛吃了些酒折返回来,正撞上贺绥抱着萧恪离开的场景,紧跟着就是朱昭和刑部的官员出来。
赖英才见到这个阵仗就知道里头一定出事了,他甚至不敢回去看向秦怎么样了,而如今萧恪生死未卜,他也无法与雇主交代,思考一番他还是决定先走为妙。
男人翻墙出去,好在诏狱附近人迹罕至,一个大活人从高高的院墙里翻出来也没人看到。只是身上还穿着雇主弄来的狱卒衣裳,他肯定是不能穿着这身大摇大摆出去。赖英才琢磨了一番顺着附近的巷子一路朝西走。
一路上小心观望着,生怕被人记住模样。走了片刻才拐进了一条深巷,放眼望去都是些小门小户。赖英才扒上一户院墙,看到了院中晾晒的衣裳,又看了看那屋内还未点起烛火,估摸着是还未起,他立刻翻进去,动作利落扯下几件衣裳,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又翻墙离开。
不多时,男人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裳,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光明正大走出巷子。
赖英才很清楚自己要立刻离开京城,出了这事,不论萧恪死没死,京师很快都会戒严,到那时他再想平安离开难如登天,只有趁着眼下还没有闹大赶紧离开才是。然而赏还没领成,正当他想着离开京师要如何赚些银钱傍身时,出了巷子一抬头却差点撞上一人。
“你……”赖英才刚要骂对方长没长眼,就看到了那一身官服,登时眉头一条,下意识转头就要跑。
那人却开口道:“本官奉太子殿下之命,在此久候赖郎君多时了。”
听到太子两个字,赖英才半信半疑转回身,不过出于警惕心他还是站得离男人远了些,面上强装镇定说道:“小人何德何能,竟能让太子殿下派人来寻。我不过是拿钱替太尉大人消灾罢了。”
那人道:“郎君不必多心,本官来自是要帮你的。”
赖英才却仍是半信半疑,拱手假意感谢两句后问道:“不知大人高姓大名,这份恩情,赖某必然铭记于心。”
所谓报恩是假,要拿住把柄才是真。太子殿下对赖英才来说是高高在上的储君,是未来的皇帝,攀咬不得,可谋害燕郡王这样的大罪,总得有些把柄傍身才安心。
“太常寺卿,沈亟。郎君可还满意?”男人闻言笑了声,倒是十分坦然告知。而他最后那句一出口,赖英才便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看破了,他对太常寺卿是什么官并不清楚,可见男人坦然自若的模样,细细思索一番应当不是假话,便客客气气朝对方拱手鞠躬。
“大人勿怪,小人没旁的意思。只是不知太子殿下缘何让大人寻小人?”
“殿下已知太尉安排郎君所做之事,今晨天子已下旨释放燕郡王,原是让本官派人两位郎君一起离开的,不过……瞧这模样,另一位郎君应该是出不来了。”
赖英才并不知道向秦如何,不过他也根本顾不上,听到护送离开,忙道:“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大人,另一人……他死了,还请大人安排我离开。”
“随我来。”沈亟领着赖英才到了一辆马车旁,牵马的是个老者,沈亟侧身示意赖英才上车,“请。”
赖英才提着心眼慢慢走进,抬手聊开了马车的帘子,里面空无一人,然后他就看到了整齐码放的整盒黄金和一个布包,登时心里一跳,扭头看向沈亟,咽下了下口水问道:“大人,这是……”
沈亟淡淡道:“里面是五十两黄金,布包里有几套新衣和殿下为赖郎君准备的新身份,希望郎君这次走得远远得,莫要生出回京的心思。”
赖英才应该怀疑的,因为他就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性子,以己度人自然觉得旁人也应该如此才是,可那黄金蒙了他的双眼。赖英才喘了几口粗气,还是抵挡不住黄金的诱惑,便回身朝着沈亟拜了拜。
“郎君大可放心,本官会指派家中老仆陪郎君离开,若是有人查问,郎君只说是来京探亲便是。”
赖英才看了眼那头发花白的老者,心中想着大不了半路做掉人拿了东西离开,心一横便点头应了,随后干脆上了马车。
“老爷,我去了。”那牵马的老仆走到沈亟面前拜了拜,沈亟去扶,二人寒暄之际交换了个眼神,然而此刻那老仆脸上哪有半分老态。
可躲进马车中抚摸黄金的赖英才自然看不到这一幕,他满眼全是那些黄金,纵然是之前做过土匪,也没有见过这般多的钱,而正是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让他失了以往的谨慎,所以当车帘被撩开,那老仆满面带笑递东西给他的时候,赖英才完全没有戒备。
“唔唔!唔!”
鲜有人至的小巷子里停着一架不起眼的马车,沈亟站在马车外看着那马车晃动了两下,嘶哑模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随着帘子下露出一只染血的手,马车内的动静才彻底消失。过了一小会儿,先前那老仆才收拾干净出来,虽还是副老态龙钟的打扮,但声音却不似先前那版低哑,反倒像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沈亟一手拽着缰绳,一手轻轻抚了抚马头,抬眼看了下,随后幽幽道:“妥了?”
‘老仆’动作利落跳下马车,垂首恭敬答道:“是,大人。”
“殿下那里我稍后会去回话,你就按照先前吩咐。出城去远些地方找个僻静地儿烧干净再折返回来,别露了痕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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