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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的话如雷贯耳,贺绥虽从未逃避过这些事,但真到了不得不面对的地步,说一点不去想也是不可能的。
贺绥清楚萧定昊身边养着死士,当初为了他能够拿回抚宁侯的爵位,就曾牺牲过其中一人。如今外甥白琮又与东宫有着数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确如祁风所说,一旦萧定昊真的同萧恪撕破脸,不说自己,便是整个抚宁侯府都会被夹在中间,难以两全。
许是心中压着事,贺绥席间便贪了几杯,虽不至于醉到东西南北不分,但脸上也泛起醉意来,只是心中惆怅未减分毫,倒真应了那句举杯消愁愁更愁。
“靖之。”祁风按住了贺绥的手劝道,“你醉了,别再喝了。”
贺绥叹了口气,倒是没再坚持,其实他并没有醉,只是辩也无意义。
“是我的错。原是说好了过来陪云扬兄一日,我却只顾着自己喝个痛快。”
祁风却摇摇头道:“我知你心中忧愁,原也是我说出来给你添了烦恼的缘故,合该我自罚一杯的,只是身上不方便,近来便戒了这一口……”
萨桑虽会说会听大齐官话,但他并不明白齐人朝廷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事,他只知道祁风被卷进其中受了委屈,脸上还被刺了字,若不是对方拦着,他非要把主使之人剁成几段喂狗。此刻听祁风提起戒了酒,便忙将手中晾到适口的汤羹递了过去,也不多说什么。
祁风接过却没有动,只放在面前,随后道:“于蓝,你…先回屋坐坐,我同靖之说说话便回去。”
萨桑点点头,二话没说便起身离开了。
贺绥瞧着对方离开的身影,扭头再见祁风脸上淡淡的笑意,倒是有些意外。
“云扬兄,你当真与他……”
祁风转回头,十分肯定地回道:“对。正如靖之同荣亲王那样。原以为不过是个脾性相合又都好切磋的挚友罢了,可后来我发觉萨桑他虽出身异族,却比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更懂我。现下,比起高官厚禄,我更向往他所说的那些奇山异景,和他的……家乡。”
“云扬兄准备离开这里?”
祁风却摇了摇头,只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若说从前是要戍边为民,倒还说得过去。如今我不过一白丁,虽说如今境遇是因为被卷入朝廷纷争,但到底是我自己不舍得萨桑才惹出来的祸事,我不想为了功名利禄舍弃本心,也不能为了我自己一人痛快而抛弃父母与姊妹兄弟,就这么同萨桑一走了之。所以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会和祁家共进退。但靖之你却不必因为我而畏首不前。”
祁家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论如何,他都是祁家子弟。他并不会主动出手害萧恪或是贺绥,但也不会因此抛弃母家去帮他们,其实两难境地根本不必贺绥轻松多少,但祁风面上却看不出半分忧愁,盖因他心中已有了决断。
“云扬兄的心意我已知晓,允宁那儿我也会同他说清楚,不过将来如何,我不会左右他的想法。”
“自该如此。”
祁风端起汤羹,趁着未凉透前舀了几大勺。那是萨桑跟庄子里的厨娘请教后又忙了几个时辰才熬炖出来的汤羹,连其中放的莲子都被炖得软糯适口,其中心意自不必说。
“说来……自回京之后,你我确实没能好好坐下来说说话了。”祁风放下汤碗,说这话时眼睛却并未看向贺绥。
“确实。”回京之后,贺绥受封右金吾卫将军。虽不似萧恪那样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但也鲜少有休息的时候,他每日城内城外跑也是一样劳累,有时连王府都没空回,更不要说和祁风聚上一次了。
到后来,祁风背上通敌之嫌就更不必说了。贺绥当日还未来得及问候挚友,萧恪便险些丢了命进去,一连数十天,贺绥的心都悬在萧恪身上,待他终于腾出功夫来,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是而今日才得来相见。
只是他心中忧心于萧恪的安危,说好了要在祁风这儿住上一宿,好好叙一叙话,如今却自己先喝了个半醉。
祁风瞧出他心中纠结,便开口道:“靖之与前次分别时又有些不同了。从前的你不涉朝政,虽心中记挂萧恪,却不会为此伤神。”
“弟惭愧,让云扬兄看笑话了。只不过如今不比从前,我明知前路艰险,如何能放心让允宁一人去淌。不管将来如何,但求无愧于彼此,若真等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日再来后悔从前种种,那才真是晚了。总不能期待…有一日到了阴司地府还能再转世重来一回吧?”萧恪曾坦白了重生之事,贺绥不信神佛,重活一次听来惊骇,但他愿意相信萧恪并非信口雌黄,只是这样的天赐机缘并不是谁都能碰到,故而无论如何,贺绥都不愿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祁风闻言沉默了片刻后还是点点头道:“靖之向来胸有见地,你既拿定了主意,想来是斟酌已久的,我也不便多劝什么。你如今是掌握禁军的将军之一,萧恪手握朝中大半官员,但表兄稳坐储君位子多年,禁军中应当是有他自己的人在……如今陛下身子欠佳,保不准什么时候便有不测,靖之若想护佑心爱之人,禁军那边你还需多走动些。”
贺绥颔首,又再次道了声谢后道:“弟知道云扬兄能告知我这些已是仁至义尽,余下的便由我们自己去探好了。”
“嗯。那靖之今晚还要留宿我这儿么?前几天收到你的书信,我便命人打扫出了一间干净屋子。你若是急着回去,不妨先在我这儿散散酒劲,我去命小厨房给你熬完醒酒汤来,你喝了歇歇再回。”
祁风瞧出来贺绥心不在此便没有多拦,站起身时还伸手拉了人一把。
“有劳云扬兄了。”
“小事而已,别跟我客气。”
祁风亲自将贺绥扶去客房安顿好了才离开,不多时有仆役送来解酒汤。陈皮葛花熬制的汤水入口酸甜适口,当中加了些莲子,在陈皮香气化尽之后微微泛起一些苦味来,好在他白日里饮的酒不算太多,一碗下去倒是能很好醒神理气。
尽管屋内只有他一人,贺绥仍是端正坐在小榻上,眼神却是看向窗外天色。因是夏日,如今外面瞧着刚近黄昏,此时折返倒也算合适。
不知坐了多久,贺绥才起身拉开房门走出去,外面留候的仆役见状立刻转过身来招呼道:“爷有什么吩咐?都交给小的们去办便是!”
“不必麻烦。天色渐晚,我需在城门关闭前返回,烦请将我的马牵去庄子门前,我这厢去向你家主人告辞便离开了。”
那仆从应了一声,随后给贺绥指了去主院的路,末了又问了句:“爷可需要小的领您过去?”
“不必了,方才来时走过一遍,还记得路。”
“诶!那小的去给大爷牵马去!”
终归是贺绥今日毁了约定,便想着离开前去向祁风道个别。顺着来时的石子路向主院径直走去,一路上却不曾看到其他看院子和往来的仆从,连院门也没个把守的。许是和萧恪一起的日子长了,他们已习惯了事事谨慎小心。此刻见到祁风院中无人看顾,不由有些担心,便想着一并与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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