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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气温似乎很高。
南晴的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不明所以地攥着衣服拉链,脸上带着些许苦恼和震惊。
【为什么这里这么热呀喻逐云?你提前开了空调吗?】
喻逐云莞尔,半跪下来给南晴换鞋子。
少年穿着浅棕色的小熊袜子有些湿了,被他干脆地脱掉。冰凉的小脚先是踩在他的掌心,紧接着才穿进薄拖鞋里。
“我没开空调。这儿这么热是因为……首都的冬天有暖气。”
南晴缓缓睁大了眼,几乎忘了躲开喻逐云的动作。双脚踏上地板,这才发现地面竟然是热的。
他生活在宜城,从来没有在冬天去过有暖气的地方,此刻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稀奇地打量着四周。回过神来脱掉了羽绒服,穿着一件雪白绒的毛衣,眼神相当控诉。
【那你刚刚都没有告诉我。】
喻逐云没忍住挑起唇角。他本来是想说的,可是看见南晴明明很害羞、却要撑着说与他一起睡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将那话咽了下去。
“别生气。我只想逗你一会儿。还跟上次一样,你睡床,我打地铺或者睡外面都行。”
“你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就可以吃饭……”
他拎起桌上的新鲜食材准备去厨房,却被鼓着小脸的南晴扯住了袖口。
【我也只是逗你的,】南晴脸颊微红,侧着视线,【说好了一起睡,谁都不可以反悔。】
喻逐云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笑了。
厨房的油烟机开启,浴室的水声也哗啦啦的响了起来。外面的雪渐大,落在亮堂堂的城市里。
南晴洗完澡出来,脸颊上弥漫着健康的淡粉色。柔软的黑发刚刚吹干,有些凌乱地搭在眉眼前,看起来又乖又甜。
桌上已经摆好两道菜了。色泽极亮,味道清淡而鲜美,且都没有鸡蛋。
那个大号芝士奶油蛋糕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喻逐云端着第三道菜和一碗汤从厨房走了出来,抽油烟机在他身后关闭。
青年动作娴熟地布置好了碗筷,语气轻松而随意:“那蛋糕你不能碰,会过敏,所以我先收起来了。”
这倒也是。反正蛋糕是喻逐云的,他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南晴应了一声,不去纠结。
喻逐云的手艺很好,连南晴这种平常食欲不太好的人都多吃了一些。剩下来的那些菜才被喻逐云扫空。
碗依旧是喻逐云洗的。他不愿意让南晴动手,把人赶到房间里休息。
时钟不知不觉地拨到近十点。
忙完了一切,喻逐云去浴室洗了澡。
他原本只穿了一件白T恤和一条长裤就准备出来,然而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他又在外面加了一件薄的针织衫外套。
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头顶暖黄色的灯光倾泻下来。少年刚好挂断了给家人报平安的电话,抬起头。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交。
夏天时,他们来到首都,必须睡在一块。
喻逐云无名无份地亲了南晴,悔恨难当。明明是自己定的酒店,却默不作声的在沙发上睡了好几晚。
然而入了冬,两人同样在一间房里,却不再是没有关系。
南晴掀开被子,甜笑着冲喻逐云拍了拍。
少年的眉目柔和清俊,长睫浓黑,泪痣浅红。无形的兔耳朵好像也在一晃一晃。
喻逐云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南晴走来,明明是自己睡惯了的地方,这会儿却有些局促不安。侧身坐上来,离南晴有小半个人的距离。不敢靠得太近,却又舍不得靠太远。
【你再过来一点呀,】南晴拉了拉他的针织衫,晃着手机,【你离边上太近了,晚上睡觉会掉下去的。】
喻逐云的衣领被他扯下来了一些,却无暇顾及。
他现在满心只想着南晴,不自觉地离空气里浅淡的清香更近了一些。
“唔……”
针织衫的大半个袖子都掉了下来,两人几乎靠在一块。
南晴弯起眼,刚想继续打字说些什么,目光就忽然凝住,牢牢地盯着喻逐云的胸口。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喻逐云后知后觉意识到时已经晚了,他想穿起针织衫遮掩,却被南晴攥住了手。
少年的唇动了动,低声问:“这是什么?”
喻逐云的胸口横亘着一道鲜红刺眼的痕迹,狰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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