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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里灯火昏黄,远不如府衙通透。
韩仲平打发走了多数随从,只留一两个心腹守在门外。
他换了身便服,靠在窗边的椅上,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发出嗒、嗒的轻响。
没多久,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韩仲平没抬眼。
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个穿着体面、瞧着精明的中年男人闪身而入,随即反手将门掩好,几步走到近前,压着嗓子开口:“韩大人,小人是陈家的管事,奉我家老爷的命,特来拜会大人。”
韩仲平这才掀了掀眼皮,打量他:“陈家?圣旨上,不是罚你们闭门思过吗?”
那管事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人明察!我家老爷真是冤枉!全赖李家那个天杀的!硬把我们拖下水!如今李家是倒了,可脏水全泼到我们头上了!那位秦世子更是个狠角色,半点情面不讲,连我们陈家几代人的祖产都敢上手抢!大人您可得替咱们做主啊!”
他嘴里说着,袖子里摸出个鼓囊囊的锦囊,小心翼翼往前递:“这点小意思,实在拿不出手,还请大人看在咱们地方上不容易的份上……”
韩仲平的视线在锦囊上扫过,却没伸手,声音平淡:“本官奉旨查案,一切按规矩来。你家老爷真有冤屈,拿出实证。”
管事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有点挂不住,却不敢真把东西收回去,只得讪讪地应着:“是是是,证据我们一定想法子。只是……秦世子在余江这地界,权势滔天,他手底下那帮人,又凶又横,我们实在是怕……”
“行了,”韩仲平打断他,“本官心里有数。你先回,真有什么确实的消息,再来。”
送走陈家管事,韩仲平又唤来一名随从:“去城里四处转转,听听老百姓嘴里都说些什么,尤其是秦珩宇招兵、处置田产这些事,有什么不一样的声音,都给本官记下来。”
“是,大人。”随从躬身退下。
夜色渐浓,驿站外几道模糊的影子,悄然没入更深的黑暗里。
府衙后堂。
蓝斐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条递到秦珩宇面前:“公子,韩仲平刚进驿站,陈家的管事就摸上门了。想塞东西,他没收。后来又打发了个随从出来,在城里到处打听您的事。”
秦珩宇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嘴角牵了下,没什么温度:“不奇怪。想抓我的把柄?”
“看样子是。”蓝斐应道,“他那随从问得刁钻,专盯着招兵和处置田产铺子的事问,还拐弯抹角打听有没有人被强征入伍,或是田产铺子被贱卖强占的。”
“那就让他查个够。”秦珩宇将纸条凑近烛火,看着它蜷曲、变黑、化作飞灰,“让咱们的人,‘不经意’地漏点风声给他。”
蓝斐反应很快:“公子的意思是……”
“比如,跟他说,城西有个老兵油子,抚恤银子被克扣了,正闹着要告状。再比如,南街有家铺子,原先是李家的,现在归郭家管着,账目上似乎有点‘对不上’。”秦珩宇的语气不起波澜,“让他的人自己去‘挖’出这些‘线索’。”
蓝斐心领神会:“属下这就去办。”
“还有,”秦珩宇又道,“盯紧他那个出来打探的随从。看看除了这些,他还跟什么人私下接触。”
“是!”
之后两日,韩仲平果然开始正式查卷。
府衙辟出一间偏厅,堆满了案卷。韩仲平端坐案后,面沉似水地翻阅,偶尔提笔记上几笔。秦珩宇、许泽云、李策三人也在场。
厅内气氛压抑。韩仲平问得极细,一个数字,一个画押,都要反复盘问。许泽云和李策强打精神应对,不敢出半点差错。
这天下午,韩仲平正拿着一本审问流寇头目的口供记录,眉头锁着。
“这份口供里说,李家许诺流寇破城后可纵兵三日,”韩仲平放下卷宗,看向秦珩宇,“这事非同小可,除了这贼首一面之词,还有旁证吗?”
李策立刻接话:“回韩大人,下官当时就在城头,亲耳听见城外贼寇叫嚷,言语间确实如此!缴获的李家与流寇往来信件,虽无明文,字里行间也透着这个意思!”
韩仲平不置可否,又拿起另一份卷宗:“这上面记着,查抄陈家庄子时,管事带人阻拦,世子下令强攻,还抓了人?”
“确有其事。”秦珩宇应道,“那庄子本就是李家霸占来的,账目清楚。陈家管事强行阻挠官府接收,还口出狂言,按律就该抓。至于强攻?不过是撞开了门。韩御史若不信,可去问当时在场的禁卫和庄户。”
韩仲平手指在桌面上轻叩,像是在琢磨什么。
就在此时,蓝斐脚步急促地从外头进来,神色有些异样,手里还拿着一个油布包和一个小册子。她快步走到秦珩宇身边,低声开口:“公子,刚拿住的。您瞧瞧……”
她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厅里几人都能听清。
秦珩宇接过油布包,打开,里面是几块散碎银子,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条。他又翻开那小册子,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怎么回事?”秦珩宇问。
蓝斐扫了韩仲平那边一眼,声音清晰:“是韩大人带来的一名随从。他昨夜偷偷去见了城南王家的管事,收了这些银子,答应帮忙在查抄田产的账目上做手脚,把几处原属王家的铺子给划掉。这是他刚改好的账册底稿,还有王家管事给的信物凭证。”
这话一出,偏厅里瞬间死寂。
许泽云和李策都惊得张大了嘴。
韩仲平的脸“唰”一下就变了颜色,青红交错,难看到了极点,像被人当众扇了几巴掌。他猛地扭头,死死瞪着杵在门口的自己那两个心腹随从,那模样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那两个随从也是面无人色,其中一个两条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岂有此理!”韩仲平猛地一拍桌案,霍然站起,指着蓝斐手里的东西,声音又惊又怒,“这……这……绝无可能!定是栽赃!是陷害!”
秦珩宇却仿佛没看见他的失态,只将那油布包和小册子往桌上一放,语气平稳地对蓝斐吩咐:“既然人赃俱获,那就按规矩来。把他和那个王家管事一并押入府衙大牢,仔细审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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