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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忍不住了。”
言昭拼命挣扎。
“不行不行!”
她想要跑,突然发现四周的雾不对劲。
不是刚刚那种白色雾气。
而是粉色的!
粘稠,厚重,雾壁一般环绕四周,甚至连脚边一块石头的轮廓都被吞没了。
她被压在地上,抬起头一看。
头顶、周围、身下,全部都是泛着不自然甜香味的粉雾。
就像是被一层绒密绵软的纱团彻底裹住。
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轶苍。
言昭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整个人都麻了。
“这……”
她喘着气,一边挣扎一边低吼。
可身体却越来越没力。
那粉雾不仅遮挡视线,连呼吸都带着一股莫名的燥热与晕眩,像是在往她的肺里灌温热蜜浆,逐寸腐蚀理智。
“轶苍——”
她刚要怒斥,一只手已经撑在她头侧。
轶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银白发丝垂落,遮住半张脸。
那双赤红的狐狸眼,比刚才更深了几分,像烧透的琉璃,映出她整张脸,也映出他已经彻底脱离白日理智的脸。
“你可以跟狼狞。”
他嗓音发哑,低沉压抑,“为什么不能跟我?”
声音颤着,像是用尽力气咬着舌尖才能逼出来的克制。
“我也是你的雄性。”
他俯身,灼热的呼吸扫过她耳侧,话语像火一样落在她皮肤上。
言昭猛地一震,惊呼:“难道你这也是……发情了?”
她话音刚落,他已经低下头,泛红的耳尖贴上她的脸颊,像是下意识地寻求安抚般,在她脸颊与颈侧轻轻蹭着。
那是极其暧昧、又极其本能的依赖动作。
可越是温柔,越让言昭觉得头皮发麻。
她呼吸急促,声音一抖:“你……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她到底还是质问了出来,眼神挣扎,声音压得发颤:
“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轶苍动作顿住了。
他微微蹙起眉,像是在努力从混乱意识中抓住她的声音。
他歪了歪脑袋,赤瞳盯着她,神情恍惚中透出几分天真般的困惑:
“所以,雌主是听见我说的那些话了?”
下一秒,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然后低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低哑、磁性、又带着一点点自嘲与风情,仿佛从喉咙里慢慢流出来似的,像是拂在骨缝间的热流。
一笑三分惑,六分危险,还有一分藏着说不清的委屈。
这时言昭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周身开始被甜腻的气息缠着。
身体变得又燥又软。
最后连抵抗的力气都慢慢被剥夺干净。
而耳边还能听见轶苍低沉又含糊的喘息声,热得像要把她整个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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