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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手指停在她腿间,微微用力压了压那已经泛起热度的软肉,掌心下的颤抖让他笑得更柔和了些。
&esp;&esp;“淼淼这么紧张做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esp;&esp;凌淼死死咬着唇,身子像被钉在床上,连眼泪都不敢掉了。
&esp;&esp;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esp;&esp;裴柘不是真的要教她,他只是想羞辱她,想让她记住,她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esp;&esp;她终于掉下泪来,哽咽着:“……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我……”
&esp;&esp;“别道歉,”他像是被她气笑了,“你知道你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只想干死你吗?”
&esp;&esp;他动作突然加重,手指用力探进去,一瞬间她弓起了身子,差点叫出声。
&esp;&esp;“哥哥会帮你把这点‘经验’都忘掉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冷静地往她体内加深手指的深入,像在一点点“抹掉”她的过去。
&esp;&esp;“别哭了。”他轻轻舔去她下巴的泪,“你越哭,我越想操你操得你一辈子都只能记得我。”
&esp;&esp;“他怎么干你,你都别记了。”他咬住她的锁骨,语气低得像是魔咒,“以后只有哥哥,知道吗?”
&esp;&esp;“嗯?”他捏住她胸口,轻轻一转,“说话。”
&esp;&esp;凌淼呜咽着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啊啊……!不要了……哥哥别这样……真的好疼……”
&esp;&esp;“你疼?”他贴在她耳边说,“哥哥这会儿心都疼死了,你说你疼?”
&esp;&esp;他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
&esp;&esp;“你说,我要是现在不操你,我是不是就永远没机会让你再属于我了?”
&esp;&esp;“你说,你是不是已经习惯别人的味道,才一碰就湿成这样?”
&esp;&esp;她浑身僵硬,泪如雨下,可那点羞耻和恐惧交缠着的战栗,却没骗得了他。
&esp;&esp;裴柘眼神越来越沉,像是某种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快要失控。
&esp;&esp;“宝宝乖点。”他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声音轻得像羽毛,“从今天开始,你只能记得哥哥的。”
&esp;&esp;凌淼心中恐惧和耻意不断滋生,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她抽噎着,承受着来自裴柘的戏弄。
&esp;&esp;裴柘轻轻掐住她乳尖,语气温柔得像情人喃语,“宝贝身上太诚实了,这么快就湿透了。”
&esp;&esp;“啊……!”她控制不住地轻喘出声,身体像是被点着了似的,麻痒地发热。
&esp;&esp;刚出声她就死死咬住嘴唇,她不想叫,不想这样丢脸地发出声音,可那只灼热的手指偏偏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转着打圈,不着急撬开她的嘴,像知道她哪里最没办法忍一样,不急不缓、一步步挑弄。
&esp;&esp;“别……哥哥,别摸那里……”她受不了地摇头,带着哭腔哀求,腰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
&esp;&esp;“这里?”他又揉了揉,手指像逗猫一样不轻不重地抽插进那片早就软透的湿地。
&esp;&esp;“嗯啊——啊啊……!”凌淼下意识地夹腿,却被裴柘一把扒开。
&esp;&esp;“夹什么?叫那么好听,还不让我听了?”他慢慢俯身,舌尖舔上她胸口的泪痕,一路往下吻。
&esp;&esp;他伸手捏住她颤抖的小腹,轻声说:“哥哥会慢慢教你怎么用身体服侍人,好不好?”
&esp;&esp;“不……不行……”凌淼眼泪滑落下巴,身体却颤得厉害,“不能这样……”
&esp;&esp;“还能怎么样?”他眯着眼笑,手指深一点,搅得她身下一阵抽搐,“你这骚小穴都快吸哭我了。”
&esp;&esp;“你要真觉得羞耻,就别湿得这么厉害。嗯?”
&esp;&esp;“哥哥教你说的那些话,忘了吗?”
&esp;&esp;“再说一次给我听。”
&esp;&esp;“不……啊啊啊啊——!”凌淼惊叫一声,全身像被电击一样绷紧,腿根夹得死死的。
&esp;&esp;裴柘轻轻地拍了下她湿淋淋的穴口,语气懒洋洋的:“又高潮了?才进去一根手指,宝宝你这么不经操?”
&esp;&esp;“以后哥哥可怎么办啊?是不是得天天操着,才能满足宝宝这口淫穴?”
&esp;&esp;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床上喘息,泪水和唾液打湿半边脸,身下一片黏腻。
&esp;&esp;裴柘盯着她被汗湿贴在脸颊的发丝,抬起手指在她唇边蹭了蹭:“张嘴。”
&esp;&esp;她几乎是本能地听从,却在下一刻,被他带着温度和气息的手指探入唇间。
&esp;&esp;“真乖。”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就该一直这样,听哥哥的话。”
&esp;&esp;她害怕快感,怕极了身体背叛意志时那种彻底失控的羞耻。
&esp;&esp;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控制”有一种病态的服从——越是像裴柘这样的人,越能把她逼进极限。她想拒绝、想喊停,可每当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时,她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混沌。而让她变成这副样子的,恰恰就是裴柘。
&esp;&esp;“你怕得要命,偏偏又逃不掉,宝贝。”他像是在安慰她,又像在嘲弄,“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esp;&esp;那一瞬间,凌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什么深井——没有光,也没有回声。连哭出来的声音都像被呛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连番刺激下,她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esp;&esp;等凌淼醒过来的时候,裴柘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裴柘什么时候用她手机加了他的微信,还看到他发了她一条消息:「哥哥有事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esp;&esp;她抓着手机,力气重的像是要把手机掐碎一般,她死死盯着裴柘的头像,那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小木马。
&esp;&esp;她童年的恶魔,再次如毒蛇般缠上了她。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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