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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拉着他的手伸进里裤,摸到湿哒哒的嫩穴。
她拱了下臀,娇声催促:“快进来,喂我呀……”
纪瞻抱起她,一同坐在檀木椅上,扯掉里裤,并起两指一下捅进去。
窄穴柔嫩,指骨粗糙,卫连姬收缩甬道,爽得媚眼微眯,红唇张合:“啊……吃到哥哥的手指了。”
“好吃么?”纪瞻曲起指尖,在花心搅弄几下,熟门熟路地摸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的褶皱软肉,轻轻抠挖。
才不紧不慢地抠了十几下,卫连姬就双腿乱蹬,足背崩紧,夹着哭腔媚叫起来:“哥哥轻点抠……呜呜……嗯啊啊……要被你抠出来了!”
纪瞻低头吮了下她的唇,轻笑:“连姬,别骚,被外边人听到,我的清誉可就没了。”
嘴上说着别让她骚,可手上功夫一点不客气。
抠弄着那块脆弱嫩肉,时不时还用中指上指节的薄茧重重摩擦,抠几下、磨几下,淫荡的汁水流了他满袖。
卫连姬爽得眼角泛泪,咬着唇柔柔呻吟:“啊啊……哥哥好会……好会呀!”
纪瞻对她的身体无比熟稔,懂得怎样才能让她迅高潮。
不过一会儿,卫连姬低弱的呻吟声开始变调,小穴也开始有规律的缩动。
纪瞻的指尖用力抠住那块媚肉不放,只听怀中人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地攀上了极乐。
高潮的爱液打湿了庄重的紫袍,纪瞻拔出手指,下身昂扬的欲望抵着她,好看的眼睫微眨,蛊惑道:“连姬,坐上来。”
好久没吃了,卫连姬馋得紧,乖顺地坐在他腿上,娇弱的小穴一点点吞掉粗壮的阳具,花心久旷的瘙痒得到满足。
她娇柔地叫:“哥哥好大,被你撑满了!”
“喂你,你就好好吃,别说话。”
纪瞻亲吻她的嘴唇,箍着她的细腰,尽根进,半根出,每一次都深插到底,顶得穴心媚肉痉挛,死死地裹夹住硕大的龟头。
他上面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下面粗大的肉棒无情地鞭挞柔嫩的穴肉,从花心到宫口,都被他满满地侵占,性器相接处水声噗哧、噗哧作响。
花心都被捣麻了,无助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粘腻的淫水,宫口颤巍巍地打开,衔住半个龟头,却被人狠狠操进宫颈。
有点疼,更多是爽,卫连姬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逼到高潮。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炸开了,死亡一般的愉悦感一瞬间将人淹没。
高亢的尖叫声被他堵在喉咙里,只知瞪着一双蒙蒙泪眼,痴痴地望着送她冲上极乐云霄的郎君。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顺着他的腿淌了一地。
纪瞻在她喷水时,按着她的肩膀猛力冲刺几十个来回,对准宫口,精关一松,灌了她满腹白浊。
卫连姬被干得浑身抖,眼白翻起,在他射精的同时,哭泣着、抽搐着连连潮吹不止。
“哥哥,连姬要死掉了……”绵长的余韵中,一声柔弱的叫唤。
纪瞻没有抽出阳物,只是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让她缓神。
卫连姬闭眼静静倚在他怀中,疲倦地、满足地露出一个微笑。
……
二月莺时,花开满枝,偶遇一人,相守一生,遇见他,是这人间最好的事。
纪瞻来到长安,卫连姬的长安才有了春天。
从此年年,相依相伴,春满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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