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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华说:“都走了。”
“你摸摸我的头还烫吗?”她说。
少华把手触摸到她的额间,他感到他的手在颤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气味令他晕眩。
“烫吗?”她问。
他说:“不烫。”
“我的背很酸痛,你帮我揉揉。”她低声地说。然后,就把身上的被单掀开。
她的上半身几乎裸露,只有那两根带子的乳罩。
少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遮蔽着的花布窗帘,外面的嘈杂繁乱都让它挡在窗外,屋子里也变得极为暧昧。
少华顺从地倚在床沿上,半啦个屁股挨着床,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又移到了大腿上。
最后,他攥住了垂落下去的床罩。
刘平自己把个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了。于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的跟前,仿佛每一处都在向他散出不可抗拒的诱惑。
少华用紧张得抖的手,把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放倒、扳过去,两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肩膀。
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
一会是拇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攒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
“好受吗?”
“好受。”她的声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劲,还是轻些?”少华问。
她是有回答的,但声音几乎听不清楚。
她扭过脖子,眼睛醉了一样地望着他:“再往下。”
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带子了,上面还有铁的扣子。
她说:“解了。”
他笨拙地解脱了它,少华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微微地颤动。
她的脸闪闪光,眼睛眯着,湿润的嘴唇张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少华感到浑身冷,他的嘴唇僵硬,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似的。
他困难地说:“就这样好了。”
“不行,得再来。”
她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少华的手刚触放到了她的胸脯时,整个人就被她的长腿长胳膊给紧紧地缠住了。
2
他们抖动着、喘息着,嘴唇相接的咂啧声像杂乱无章的音乐,在这静寂的房间中轰鸣。
一个身子扑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在叭叭唧唧的啮咬声中,被子在身体的蜷动中掀翻,掉到了地上。
他们互相扯脱着对方的衣服,少华的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乳房、身上摸索着,在她的毛、脸庞上探寻着。
刘平尽其所好地扭摆身子,在把个美妙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
刘平身上仅有的衣物让他扯脱剥落了。
这时的她,被捆绑的精神、肉体,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
同时,她也投其所好,把他的裤子也剥脱。
她见到了一根雄伟的、挺拔的阳具,那坚硬的程度,让她有些昏眩。
把握在手里,显得沉甸甸般的饱实。
男人的阳具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欲望。
刘平自己扳开了一双颀长的大腿,把她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那个地方,芳草菲菲、绵延蜷伏,一条润湿了的鸿沟、两瓣肉唇微微启翕。
少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光是挺动着那东西在那两片花瓣旁驻留不前,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
刘平干脆握住那东西牵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湿漉漉的微微启开了的肉唇上。
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那根粗硕宠大的阳具,像条活泼的小鱼,伸到她身体的最里面。
阳具一下下推进,她觉得有些挤迫,而阴道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涓涓渗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阳具的颈部,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
一阵撕痛,使刘平大声地尖叫起来。
同时,她的双掌试图推开压覆下来的男人庞大的躯体。
刘平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至少华并没明白出她的用意,他的脑子里只是挺进的念头,那根男人的东西一触到温湿嫩软的那地方。
那已是饱胀开来了的两瓣肉唇在颤动着,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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